金子看沒人說話,就問小十八:“那兩個男人都說,這十二道門中的一道之后,有重要的東西,第二個男人說,要用盒子里的六芒星才能打開,他們這話,我們能信嗎?”
小十八想了想:“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里,不管門后面有沒有東西,我們都要打開看看,就算是他們設了陷阱,也得冒險驗證一下。”
幾個人覺得很對,林十七一路把我們引到這里,就算他本人不出現(xiàn),也一定留了東西,是不是水晶頭骨,打開門一看就明了。
眾人起身,既然要開門,干坐著空想肯定不行,必須到每一道門那里研究下,一群人把十二道門仔細看了一遍,沒什么頭緒,大雨說這些石門應該設了某種機關,只是這些機關他并不熟悉,不知道該如何破解。
大家一琢磨,也許開門的關鍵真在六芒星,便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盒子上,現(xiàn)在如何打開盒子成了最棘手的問題,七個人圍成一圈,苦思冥想,始終不解其中奧秘。
最后小十八不耐煩,對我們說:“那個男人的話,不能完全相信,我們還是分頭行動,我和大雨雷澤去找開門的方法,也許不用六芒星也可以打開門,剩下的人就好好想想如何開盒子?!?p> 說完,三個人便起身,朝石門走了過去,留下我們四個,盯著盒子發(fā)呆。
金子抓起琥珀色盒子,開始敲敲打打,我看著十分擔心,萬一這小子一用力,直接把里面的六芒星搞碎掉,大家就白來了,我告誡他悠著點,他嫌我嘮叨,說自有分寸。
一時間想不出辦法,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于是就問汪少:“對了,密碼錯誤之后,我和金子允晶都掉了下來,你們四個去了哪里?”
“我也掉了下去,一直滾到一間小室,不知道大雨、雷澤和小十八是不是也有同樣的遭遇,估計差不多,我出來之后,曾聽到一聲爆破,應該是大雨用了炸藥?!?p> 和我猜想的差不多,不過這里有個問題,如果用炸藥,這三個人是怎么做到全身而退的,汪少說:“這個問題其實很容易解決,只需要給炸彈設定引爆時間,想必大雨他們所在的房間也有通風口,爆炸之前藏進通風口,一切就安全了?!?p> “但是通風口那么高,大雨和小十八身手都這么好嗎?”
“大雨和雷澤肯定沒問題,小十八我不確定,不過只要大雨爬了上去,轉(zhuǎn)過身,就能拉小十八上去。”
汪少看了我一眼,似乎知道我要問什么,他接著說:“大雨懂得如何縮骨,空間雖然小,但是轉(zhuǎn)身對他來說易如反掌。”
我心中暗暗感嘆,大雨這家伙真算得上一個奇人,能認識這么一個人也可謂是三生有幸。
“對了,你是怎么出來的?還有,你是怎么找過來的?”
“你忘了嗎,我們之間有某種連結(jié),只要我愿意,總能找到你,至于怎么出來的,能量纖維可以幫我辦到?!?p> 汪少臉上有微笑,也有神秘,允晶和金子一臉茫然,大概都沒聽懂他的話,我準備好好跟他倆普及一下汪少的知識,還沒來及開口,就聽大雨招呼了我們一聲。
幾個人轉(zhuǎn)過頭去,大雨正站在一道門的通道口,他招了招手:“大家都過來看看,這道門好像挺靠譜?!?p> 四個人起身走過去,來到門前,只見小十八手握一把匕首,在石門的連片花圖案上正不停的刻著,我仔細一看,門上已經(jīng)被刮出了新的圓凹槽和連接線。
小十八在連片花圖案最低端忙碌,沒過一會,他后退幾步,看來已經(jīng)大功告成,幾個人定睛一看,原來只有十個圓凹槽,現(xiàn)在已經(jīng)多出了兩個,連接線也多出兩條。
我記得這道門原本的凹槽圖案,是一個大概的梭形,新出現(xiàn)的兩個圓凹槽,分別位于大圓與內(nèi)部小圓的最高切點和最低切點,連接線分別在這兩個圓凹槽的正下和正上,連接最近的一個舊凹槽。
小十八讓我們退后等待,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果然,隔了兩秒鐘,石門忽然“咕?!币宦曧?,瞬間就滑到了門框左邊,露出整個入口。
真是神了,刻出新的圖案,門就能自動打開,這算哪門子機關,顧不上感嘆,眾人紛紛走進門后房間。
房間不大,怪的是外面一片光明,這里卻沒有任何光線,一片昏暗,借著通道外面射進來的光線,幾個人果然看到一顆水晶頭骨。
這頭骨晶瑩剔透,材質(zhì)在水晶中算得上極品,我打亮手電照了照,剔透的水晶上還微微泛出幽幽藍紫光。
頭骨的擺放方式很特別,正下方?jīng)]有支撐點,三根金屬桿以三腳架的方式,分別抵在頭骨的兩側(cè)下頜角和枕骨位置,整顆水晶頭骨呈仰面斜向上注視的姿態(tài)。
金子上手就去掰金屬桿,掰了半天,三根金屬桿都試了一遍,也沒能把頭骨取下來,幾個人看他這么費勁,紛紛過去幫忙,結(jié)果七個人里,沒有一個人能掰開金屬桿,取下頭骨。
最后實在是沒辦法,大眼睛拔出劍,對著金屬桿狠狠劈過去,結(jié)果劍斷了,金屬桿卻絲毫沒有損壞,眾人一陣唏噓,這東西到底是什么材料做成的,怎么這么結(jié)實。
前面兩個男人一致認為,這水晶頭骨是很重要的東西,所以我們推測,林十七一定做了百分百的保險措施,一定有什么別的辦法可以取下頭骨,想必只可智取,不可力敵。
本想著已經(jīng)開了門,水晶頭骨近在咫尺,拿了就能往回走,現(xiàn)在大家只能眼巴巴看著,可望不可即。
我在房間里走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能的線索,墻壁和地面全都是大理石石板,實在無跡可尋,最后只得悻悻的走到墻根處坐下來。
大雨開始一塊塊敲石板,大眼睛盯著手中的盒子沉思,我托起下巴,腦袋里一片空白,看到入口處的門框,很自然想起了門上的圖案,于是轉(zhuǎn)頭看向小十八:“你是怎么找到開門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