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澗待了半日,唐詩便是趕回了府中,畢竟明日進(jìn)宮,她可是不能有半點的含糊。
“詩兒,這半日你去了那里?讓我好等。”唐詩這邊屁股剛坐椅子上,便聽到東方宴白略帶無賴的聲音。
“明明知道我去了那里,你還問?”唐詩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熱茶,輕珉了一口,說道。
撇撇嘴,東方宴白坐到唐詩的對面,說道“詩兒,你都沒讓我見過你的兵?!?p> 看著面前一副委屈神色的某人,唐詩玩味的說道“怎么會見過,零一便是我的私軍中的一人?!?p> 白了一眼唐詩,東方宴白說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那?!?p> 也是倒了一杯茶水,東方宴白顯得有些氣哼哼的,唐詩抬眼看著氣鼓鼓的東方宴白,不禁來了興致。
“嗯?宴王是小孩子嗎?還對著我賭氣?”聽到唐詩的話語,東方宴白不禁滿臉的黑線,他那明明是哀怨,怎么到她那里就成了小孩子模樣?
“本王說不過你行了吧?!睎|方宴白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說道。
為什么這丫頭智商高、反應(yīng)快、思維敏捷,怎么情商那么低??!他倒是希望她智商低、反應(yīng)慢、思維遲鈍些。
“明日又什么打算嗎?”東方宴白平復(fù)了一下思緒,對著唐詩開口問道。
“還能有什么打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還不信斗不過他們了。”唐詩一臉的笑意,唐陌揚、唐陌天,后臺再硬,她也能扳倒他們,至少她身邊還有東方宴白這個妖孽從中作梗。
“嗯,明天要不要我?guī)兔Π??”東方宴白一臉燦爛的笑容,對著唐詩曖昧的開口說道。
“可能需要,也可能不需要?!碧圃娖沉藮|方宴白一眼,自從上次他將她的嘴搞的又紅又腫,她已經(jīng)很久都沒讓他近過身了,雖然不知道為毛他那么喜歡親她,不過她還是看得出這家伙又是想借著幫她,來親她。
“說的那么有深意,本王怕是聽不懂。”東方宴白逼近唐詩,瞇著眼眸說道。
“你愛幫不幫?!狈艘粋€白眼,唐詩起身便向自己的床邊走去,將東方宴白一個人涼在了那里。
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禁再次感嘆她的智商,她是算定了他一定會幫自己,才會如此肆無忌憚。見唐詩是真的休息了,東方宴白也不好就留,輕輕的關(guān)上了門,便獨自離去了。
翌日清晨,唐詩便是被花落喚醒,有些迷迷糊糊,唐詩杵在那里,任由花落為自己穿上了世子正裝,時不時的還打著哈欠。
“主子,這都什么時候了,若是讓王妃看到主子如此模樣,又要說你昨個夜里沒睡了?!被淇粗桓迸d致缺缺的唐詩,不禁調(diào)笑道。
“花落,你居然敢調(diào)笑本宮,小心本宮把你許給零一?!碧圃娨浑p眸子懶的睜開,索性就又閉上了。
聽到自家主子再次將自己與零一扯到一起,花落不禁滿臉的黑線,她只不過是經(jīng)常為了她的事而去找零一,怎么到她這里似是有奸情似得?
“主子,您還是先招呼好自己吧?!被湓谛闹蟹瓊€白眼,對著唐詩沒好氣的說道。
“我怎么了?”唐詩依舊一副懶洋洋的模樣,花落見狀,對自家的主子算是徹底的無語了,怎么了?自己身邊的桃花都沒看清,還對著自己亂點鴛鴦,還那么無辜的問怎么了···
花落心中雖萬般無奈,還是說道“沒什么,主子最好了?!?p> “嗯,那就好。”說罷,不禁再次打了一個哈欠。
被花落拉著出了房間,寒冷的西北風(fēng)不禁讓唐詩打了一個機靈,腦袋也是清醒了幾分,花落見此,不由冒出了早將她拉出來就好的想法。
“今天好冷?!碧圃娫野稍野勺?,不以為然的開口說道。
看著絲毫沒有冷的感覺的某人,花落開口說道“是挺冷的?!?p> 撇撇嘴,唐詩開口道“趕快走吧,估計娘親也等急了?!?p> 應(yīng)了一聲,花落便隨著唐詩一同走出了淺月閣。踏著積壓一夜的白雪,唐詩心情倒是好了許多,都說風(fēng)景是心靈最好的治愈,還真是不假,看著一片銀裝素裹的院子,唐詩都是頗有興致的開口道“還真是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絕?!?p> “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絕?主子果然深藏不露?!甭犞圃娸p而易舉的便吟出如此深意的詩句,花落不禁雙眼放光,對著唐詩開口說道。
瞥了一臉花癡狀的花落,唐詩不禁無語,她能說這詩不是她作的嗎?說出來也沒人信吶。
“詩兒還不快些,不然晚了又要遭人話柄了?!奔{蘭容站在門口,看著慢悠悠的唐詩,不禁出聲催到。
“好了好了,時間還早,不急著這一時?!睋u搖頭,唐詩嘴上雖這么說,但還是足尖輕點,一個閃身便出現(xiàn)在納蘭容的面前。
“這不比以前,不知皇帝又要怎么刁難你。”納蘭容點了點唐詩的鼻尖,略帶寵溺的開口說道。
“原來嬸嬸與堂妹都在。”唐陌天走到兩人面前,笑著說道。
“嗯,堂哥也是收到東方叔叔的邀請了嗎?”唐詩亦是笑著開口說道。
“是啊?!碧颇疤煲彩切χf道。
“時辰不早了,我們快些出發(fā)吧。”唐陌揚也是走上前,對著幾人說道。
點點頭,唐詩說道“那好,不知劉伯為你們準(zhǔn)備馬車了嗎?”
“嗯,堂妹放心,劉伯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唐陌揚笑著,對唐詩說道。
“那就好。”應(yīng)了一聲,唐詩便扶著納蘭容進(jìn)了第一輛印有平王府記號的馬車。
“堂兄,我們走吧。”上了馬車,唐詩撩開車簾,對著兩人開口說道。
“好?!闭f罷,便是進(jìn)了后邊的車輛。
放下車簾,唐詩開口說道“零一,我們走。”
零一應(yīng)了一聲,駕著馬車便向著皇宮的方向駛?cè)ァ?p> “他們兩個也去,不知這皇帝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奔{蘭容有些擔(dān)憂的開口道。
“怕是要借機談?wù)撘幌玛P(guān)于平王的事情吧?!碧圃娦π?,笑意卻不達(dá)眼底,嘴角也是上揚著一抹莫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