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姑娘,你就直接說她們毀了你們多少銀兩吧?!睎|方宴白一臉的笑意,對著眾人開口說道。
玄衣看了看兩人,點(diǎn)頭說道“這些東西雖都是一些小物件,但若是算起來……沒有一千兩恐怕……”玄衣看著李沙二人,笑而不語。
“一千兩?!你怎么不去搶劫?”李沙聽到玄衣的話語,不禁大聲喊道。
西門文芳也是微微皺眉,說道“玄姑娘,一千兩……是不是太多了些?”
看著兩人的反應(yīng),玄衣依舊是一臉的笑意,開口說道“方才這些我都說過了,上好的黃花梨和青花瓷,你們應(yīng)該知道這些東西的價格,一千兩,我還是看著太常大人的面子上算個整數(shù)而已?!?p> 略帶一絲輕蔑,玄衣冷哼了一聲說著,唐詩坐在那里,看著兩人糾結(jié)的神情,不禁輕笑一聲,恰巧不巧,正好被李沙看到。
“你笑什么笑?!崩钌车芍浑p眸子,對著唐詩惡狠狠的開口說道。
“怎么,本宮笑一下李小姐也要管?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些?”唐詩看著李沙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不氣,反倒是嘴角噙著一抹意味的笑容,調(diào)笑的說道。
“反正你是沒有安什么好心。”李沙哼哼一聲,開口說道。
“唉?李小姐此言差矣,原本本宮還想著幫你們說說情,這件事情,也就這么過去了,畢竟煙雨樓也是不缺這點(diǎn)銀兩的,哪知道李小姐這認(rèn)錯態(tài)度……好像是極不情愿吶。”唐詩搖搖頭,一臉苦悶的說道。
“世子說笑了,以我的眼光來看,世子可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既然世子都開口說要幫我們了,想必世子一定會幫我們的?!蔽鏖T文芳可不傻,聽到唐詩的話語,連忙對著唐詩開口說道。
西門文芳笑意連連,舉止得當(dāng),東方風(fēng)見此,也是附和道“還望玄姑娘大人大量,饒過兩位小姐,還請世子殿下多多擔(dān)待?!睎|方風(fēng)對著兩人拱拱手,神情也是異常的恭敬。
看著兩人上鉤,唐詩也是樂了,對著玄衣便是開口說道“玄總管,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這次就算了吧?!碧圃娨荒樀男σ?,身子卻還是懶洋洋的窩在椅子上。
“世子殿下,那一千兩小女子可以不計較,但是,既然做錯了事,這代價還是要付出一些的,若不然,我們小店還怎么在京城做生意?”玄衣對著唐詩福福身,聲音不咸不淡的開口說道。
唐詩聽聞,也是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那就讓兩位在這里干七天的雜活,你看怎么樣?”
“什么?你居然讓本小姐在這里打雜?”李沙聽到唐詩的話語,不禁再次炸毛,不顧形象的大喊道。
玄衣看著李沙三番五次的對自家主子不敬,臉上也是帶著一絲不悅的神情,開口說道“李小姐,你現(xiàn)在只有兩條可以走,一是如世子殿下所說,在這里打七天的雜,二是拿出一千兩銀子,我們既往不咎?!?p> 聽到那一千兩,李沙也是頓時蔫了下來,一千兩銀子,都能在京城買下一座不錯的宅府了,她一個官家的小姐,那里會有那么的銀兩?
“不就是七天嗎?本小姐做就是了?!逼沉艘谎蹡|方風(fēng),李沙恨恨的開口說道,就算是打雜,她也不能在她的風(fēng)哥哥面前丟人。
“文芳也同意?!蔽鏖T文芳微微一笑,對著玄衣開口說道,心中雖有些不忿,眼下也只能順著玄衣的話了。
“那好,兩位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七日之期,就從明日算起吧?!毙乱荒樀男σ?,這么千載難逢的時機(jī),她可是絕對不能放過,畢竟那個李沙是怎么對待自家主子的,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哼,你以為我們想在這里嗎?風(fēng)哥哥,我們走?!闭f罷,便是想要拉著身旁的東方風(fēng)向門外走去。
東方風(fēng)看著依舊焦躁的李沙,不著痕跡的皺皺眉頭,將李沙的手拿開,東方風(fēng)回身對著唐詩等人開口說道“皇叔、世子、玄衣姑娘,在下就先走一步,明日在下定會陪著她們一同前來?!?p> 瞥了一眼東方風(fēng),唐詩也是客氣的說道“好,本宮相信恭世子定會說道做到的?!?p> 東方宴白只是對著東方笑笑,也是沒有言語,倒是玄衣,在他們臨走之前不禁再次開口說道“李小姐可別忘記了,明日寅時就要來啊……”
剛走了幾步的李沙聽到玄衣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語,不由扭頭狠狠的瞪了玄衣一眼,礙于東方宴白,也是抿著嘴什么也沒有說。
目送幾人離開,唐詩也是說道“玄衣,對她們兩個不用客氣。”
玄衣看著一臉壞笑的唐詩,也是輕笑一聲,一個躍身便是來到唐詩的面前,開口說道“就算是主子想要放過她們,怕是我們這些兄弟姐妹也是不情愿的,是不是啊?姐妹們?”
玄衣的話音剛落,便是看到一干人等出現(xiàn)在幾人的面前,“敢這么跟主子說話,老子沒砍死她就算是不錯的了,頭,明天把那個小娘皮帶來,老子先使喚兩天。”
一個三大五粗的大漢擠到唐詩和玄衣兩人的面前,表情極為不爽的開口說道。
“怎么可能,明天先來我們這里,跟著我接客。”另一個粉衣女子走了出來,別有深意的開口說道。
“喂,接客多沒勁,讓她來刷完洗盤子?!绷硪粋€身穿糙衣的青年男子說道。
“青陽,你一個刷碗的就別說話了?!狈垡屡影琢四悄凶右谎?,略帶一絲輕蔑的說道。
“也比你這個接客的強(qiáng)?!鼻嚓栆嗍呛敛涣羟榈拈_口說道。
“……”
東方宴白瞥了一眼前的混亂,嘴角也是噙著一抹笑意,看著一臉頭疼的唐詩,也是起身走到她的身前,將她攬在懷中坐到了她的位置說道“看來詩兒聽受愛戴的嘛。”
“你丫的是誰,誰允許你抱主子的?”方才那大漢看著東方宴白的舉動,不由得瞪大了雙眼,說著便是想要上前去拽東方宴白。
東方宴白見此,也是一個閃身,便是帶著唐詩離開了大漢的身邊,那大漢微微一愣,撓撓頭說道“你是不是那個什么什么親王?老是輕薄我家主子的那個人?”
聽到那大漢的話語,在場的眾人不禁小聲的笑了出來,玄衣見此,不由上前揪著那人的耳朵,說道“不說話能憋死你嗎?”
“你看,他們都說你輕薄我。”唐詩眨巴眨巴眼眸,很是無辜的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