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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穿成豪門小白花后

第16章:被她臨幸一次絕對是他……

女帝穿成豪門小白花后 快看有星星 2107 2022-01-25 00:02:00

  “你是什么人?”謝青蘇側(cè)耳聽著男人近身時的動靜。

  “救你的人?!?p>  “……”

  這男人語調(diào)聽起來平靜的仿佛只是順手救了只流浪貓一樣,沒有任何不該有的強調(diào)或掩飾,坦然的很。

  謝青蘇坐在浴缸里始終沒動,渾身周遭都是漸漸豎起的戒備。

  他沒打算表明身份。

  說明他的身份必然是不同尋常。

  究竟是敵是友?

  她正暗暗琢磨著,頭頂忽然響起男人的輕笑:“謝小姐,防人之心不可無,但你眼下的處境更須要的是審時度勢?!?p>  謝青蘇不動聲色的向他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審時度勢的方式,從來都是先讓對方跪下,解除了眼前危機再去考慮所謂的審時度勢。

  但現(xiàn)在顯然她暫時不具備這個能力。

  左聿時姿態(tài)從容的站在浴缸邊,看著水里始終沒能放下戒備的女人,伸手過來在浴缸中試了下水溫。

  謝青蘇感覺到他的忽然俯身靠近,猛地將腿曲起一半,水聲跟著嘩啦啦響了幾聲,她皺著眉低問:“干什么?”

  “試試水溫,這種溫度還受得???”男人語調(diào)很平靜,似是對她過于敏感的防備并不介意。

  謝青蘇:“……”

  她現(xiàn)在這種表面兇神惡煞,實際只是個紙老虎的情況,如果他要趁人之危,確實很容易。

  換做她是他,也不會把這點試圖蒙混過關(guān)的垂死掙扎放在眼里。

  謝青蘇頓了頓,仍然保持向旁邊避開距離的動作,面無表情道:“沒事,如果條件允許,建議再往水里扔幾塊冰?!?p>  她像是一只踩在皇冠上的白色布偶貓,高傲的仰起漂亮的頭顱,眉眼間卻滲著過份鋒利的冷銳,仿佛對身邊的一切發(fā)出無聲的警告:離她遠點!

  左聿時收回試探水溫的手,已經(jīng)直起了身:“你中的那點藥,最多讓你難熬幾個小時,以感冒受寒為代價來交換,沒必要?!?p>  謝青蘇心知肚明,干脆不再說話。

  “再過半小時,醫(yī)生會來幫你拔針,你先休息?!?p>  她看見男人抬手幫她調(diào)整了上方懸掛著的針管位置,轉(zhuǎn)身出去了。

  謝青蘇卻在浴室門關(guān)上的剎那,一下閉上眼睛,不再看浴室里的燈光,盡量讓自己沉浸在一片黑暗中的冷水里。

  剛才強行讓自己撐的有多冷靜理智,現(xiàn)在就被體內(nèi)的滾滾熱流燒的有多崩潰。

  她現(xiàn)在只覺得四周的冷水似乎都不夠冷,好像都快要被她自己的身體給燙熱了。

  火一樣的煎熬感完全沒有隨著時間的流失而降低半分,反而有著越來越鉆心入肺的渴望。

  眼前影影綽綽的居然是剛才那個男人站在浴缸邊的身影,燈光下模糊不清,卻氣度不凡,難掩挺拔冷峻,身材肯定很……

 ????!

  她在想什么??。?!

  謝青蘇果斷抬起手,自虐似的一把將自己腦袋按回了水里,實在憋不住氣了才鉆出來,呼吸兩口之后繼續(xù)浸進去,再鉆出來……

  反復幾次,毫無效用。

  她只得頹力的向后枕在浴缸邊緣,重新緩緩睜開眼。

  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有一個沖動。

  離譜至極的沖動!

  可卻又按不住這份即將傾巢而出的沖動……

  她上輩子沒填充過后宮,未嘗過翻云覆雨,不知何為男歡女愛。

  這輩子原主也是個窩囊廢,跟喜歡的男人結(jié)婚兩年那么久,到最后快離婚了,卻還是個完璧。

  好熱。

  熱到要瘋。

  謝青蘇快被藥性吞噬掉理智,水珠有細細的幾滴停留在長翹的睫毛上,濕漉漉的望著上方的空氣,有些魔怔的思索著。

  外邊那位先不管究竟是敵是友,首先,他是個男的。

  能被她臨幸一次絕對是他修來幾輩子的福分。

  大不了先把人給睡了,睡完再殺!

  沈洛在現(xiàn)場處理了一切善后事宜才趕來酒店,在酒店走廊里等了半天,終于被左總給叫進去。

  卻是剛進門便陡然仿佛感覺房間里的空氣在一瞬間好像都要凝固了。

  尤其左總忽然間臉色莫測的向浴室那邊瞄了一眼的動作,好像聽見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沈洛下意識也往浴室門那邊看了眼。

  門關(guān)著,什么也沒瞧見,更也沒有什么聲音。

  所以左總是在聽什么?

  難道是有什么潛在的危險?否則左總怎么會是這種表情?

  沈洛疑惑的剛要詢問,卻陡然聽見左聿時說:“沈洛,去給我拿個東西過來?!?p>  聽清是要什么東西后,沈洛只有目光呆滯的一聲:“——???”

  -

  浴室里的謝青蘇也不管那針到底還有多少沒打完,果斷的抬起另一只手,摸索著過去一把將手背上的醫(yī)用膠帶和針頭拔了出去。

  到底也是沒給自己拔過針,動作不專業(yè),拔針的瞬間疼的她自己微微一皺眉。

  大腦也因為這股子疼勁兒跟著冷靜了兩秒。

  但也只是冷靜了兩秒而己,還是邁出了浴缸。

  從她身上滴落在地面的水太多,她一時找不到浴室里的拖鞋在哪里。

  腳下過于濕滑,她抬手向四周摸了摸,勉強摸到了旁邊的玻璃隔斷還有放置洗浴用品的架子,便一手向旁邊扶著讓自己別摔倒,另一手向前伸,半瞎不瞎的就這么找門在哪里。

  她記得剛才聽那男人進來和出去時的動靜是在這個方向……

  再向前一步,手指陡然觸到冰涼的門面,她眼底一片決然,毫不猶豫的拉開。

  剛出來就發(fā)現(xiàn)這好像是個什么酒店的套間,房間很大,臥室也很大。

  空氣里好像傳來開門又關(guān)門的動靜,好像有什么人飛快的溜出去了……

  她側(cè)耳聽了一下,確定房間里沒有其他人的氣息,又向臥室那邊走了兩步,就瞧見那邊在燈光下背光而立的一道身影。

  模模糊糊的辨認出那男人身形頎長冷峻,挺拔如松,身上襯衫領(lǐng)口半解,渾身散發(fā)著尊貴不凡的氣質(zhì),又疏又淡。

  就算看不清,謝青蘇過于直白火辣的視線也還是盯在他的身上。

  走出來的那一刻,她想要什么,她自己很清楚。

  被藥力折磨到快要崩潰的謝青蘇尚且自認為冷靜的想:身材看著不錯,她不吃虧就行,反正睡完就殺。

  左聿時單手隨意的抄在褲袋里,凝視著那一邊渾身滴水向自己走過來要睡了他,一邊要事后把自己大卸八塊凌遲處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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