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瘟疫變異?!
言敕無奈的扶了扶額頭,看向他干娘:“干娘,你問這么多做甚?!快讓墨姑娘給您看看,您都咳了一天了!”
“原來是墨姑娘啊!”
哪知婦人只是拽著她感嘆自己知道了她姓啥,然后一點(diǎn)不管什么看病不看病的又道:“墨姑娘是咱們村里的嗎?!老婆子不太在村里走動,都不知村里還有一戶墨姓人家!叫什么名字呀?!”
“額!我叫墨九裳!伯母您除了咳嗽還有哪里不舒服嗎?!”墨九裳說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把話題往正事上拉!
“嗐!沒事!是敕兒大驚小怪了,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嘛!哎呀!墨九裳,名字真好聽!”
婦人一副我沒事,咱們繼續(xù)聊的樣子!
墨九裳看婦人一激動,居然還真不咳嗽了?!
然后轉(zhuǎn)頭看向言敕,想知道接下來她怎么辦?!
言敕瞧她看過來,含有歉意的一笑,說道:“家中很少來人,干娘又不常出門,這猛然碰上一個話就多了些,還望墨姑娘莫要見怪!”
墨九裳也跟著笑了笑,搖搖頭:“不會!”
然后轉(zhuǎn)眸看回去,用誘哄的口吻說道:“伯母,我先給您把把脈吧!不管有事沒事,咱也看看,求個安心!”
“好好!”
剛剛還不愿意的婦人,墨九裳一勸立馬就聽話了!
墨九裳見此抽回手,轉(zhuǎn)而捏住她的手腕,細(xì)心感受她的脈沒跳動!
片刻之后,墨九裳松開了手腕,“無礙,只是受了涼,吃副藥就好!”
墨九裳說完婦人就馬上笑嘻嘻的又道:“我就說沒事,還要……咳咳……!”
這一放松,她又再次咳嗽了起來!
墨九裳趕緊伸手拍拍她的后背,幫她順順氣,那邊言敕趕緊過去一邊倒了碗水過來!
墨九裳轉(zhuǎn)見此自然的讓出了位置,言敕趕緊坐到床邊小心翼翼的把碗口端到她的嘴邊:“干娘,喝點(diǎn)水!”
婦人也是咳的難受了些,馬上扒著碗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喝完水婦人順暢了一些,又伸著手去找:“墨姑娘呢?!”
墨九裳無奈,馬上過去:“我在這呢伯母!”
“哎哎!”婦人再次拉著她,說道:“一會兒在這吃晚飯吧!我家敕兒做菜的手藝還是不錯的,你一點(diǎn)要嘗嘗!”
墨九裳心直口快,張口就說:“我吃過的伯母。雞塊湯,是很鮮的!”
婦人聽這話兩眼無神的眼球好像都在冒光了,馬上就問:“是嗎?!什么時候?!我天天在家,為何不知?!”
然而還沒等她說話,婦人似是又想到什么,“不對,前些日子我和湯圓恰好不在,是不是那日?!哎呀!敕兒這孩子也真是,家里來客也不知好好招待,就一雞湯怎成?!孩子,今個一定要留下來,我讓敕兒多做幾個菜!”
“額!”墨九裳有點(diǎn)為難,特別是看她這么熱情的份上,卻還要狠心拒絕:“不用了伯母,我家中還有人等我呢!不能留下來用飯了!”
“什么?!咳咳……!”
哪知婦人一聲尖叫,馬上引起一陣咳嗽?!
但是這還沒完,婦人好不容易壓下了咳嗽,馬上就抓著她問:“你不是沒有許人家嗎?!誰等你?。?!”
墨九裳見她誤會了,哭笑不得的就道:“是我兄長!”
“哦!兄長??!”婦人放心了!然后又變的特別八卦:“孩子家中還有誰呀?!”
言敕一旁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抓著她倆的胳膊分開,還道:“干娘,人家墨姑娘還有旁的事情要忙呢!不能陪您聊天了!”
說完他又看向墨九裳:“墨姑娘,我送你回去!”說完就拉著她要往外走!
“哎?!哎?!咋說走就走了?!”婦人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大致尋著他們的方向喊道:“墨姑娘,有空來玩??!和伯母聊聊閑天!”
墨九裳就這么被拽走也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等她反應(yīng)過來時他們已經(jīng)走出他家了!
“墨姑娘,干娘她沒有什么惡意,就是見天得閑,你莫要生氣!”
言敕特別不好意思的給她屈身首的賠禮道歉,心里十分擔(dān)心因?yàn)樗赡锏拿屠俗屗鷼猓?p> “哦!不會不會!伯母她雙眼不便,住的又遠(yuǎn),平日里自是十分無聊,想與人交流,我能理解!”
墨九裳見他如此大禮,驚訝的后退一步,然后連忙表示理解讓他放寬心!
“多謝墨姑娘理解!”言敕放心的舒了一口氣,又道:“我送送姑娘吧!”
墨九裳看著天也快黑了,便道:“你還是留下來吧!我自己回就行,家中孤母幼妹都需要你照顧!”
“天色已暗,雨天路滑,以防萬一還是我送姑娘吧!”言敕可不放心要她一個人回去,堅持要送!
墨九裳看他態(tài)度堅決,覺得在僵持下去更是浪費(fèi)時間,于是便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那就有勞了!”
兩人乘著最后的一點(diǎn)光亮一同回去,路上墨九裳想了想,說道:“你回去多注意伯母莫要出現(xiàn)嘔吐,大便失禁的狀態(tài),如果有一定要第一時間來找我,即使三更半夜也要來,莫要拖延!”
言敕一聽,這可不是在他家中所說的無礙?!
皺起眉頭,他十分嚴(yán)肅認(rèn)真的看著她:“何意?!我干娘到底怎么了?!”
墨九裳頓了頓,說道:“從伯母的脈相上來看并無什么不妥,只是受涼,但如今瘟疫未祛,而且這瘟疫的癥狀也是與風(fēng)寒相似,所以……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說道最后,她沒有繼續(xù),反而也希望是自己多想!
但她什么意思,相信他也能夠了解了!
言敕是了解了,只是他不明白,“即使是瘟疫不該是無力,高熱癥狀?!為何要注意是否嘔吐,大便失禁?!”
這和瘟疫的癥狀不一樣???!
墨九裳頗為無奈的輕聲一嘆,皺著說道:“因?yàn)槲腋惺艿讲傅哪c胃并不是很舒服,很輕微的,她自己或許都沒有感覺的到!”
她其實(shí)擔(dān)心的是瘟疫變異了!
言敕聽聞沉默了一會會,說道:“好,我會注意的!”
說完轉(zhuǎn)口又問:“那藥還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