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大蛇丸,out
“朔月她在...趕往高塔?”自來也看了半晌,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綱手狐疑道:“趕往高塔?難不成她已經(jīng)趁著我們立賭約的時候就已經(jīng)拿到一個地之卷軸了?不然沒道理這么快的吧?”
朔茂:“這么說來...我這么快就要輸了嗎?”
“可問題是...朔月的身上也沒見到地之卷軸啊?”自來也與綱手對視了一眼,面面相覷。
見自己的賭約就要輸了,綱手有些沉不住氣,“她這家伙,到底想干嘛?以她這個速度,恐怕再有一會兒就能趕到高塔附近了吧?”
綱手忽然想起了剛剛大蛇丸下注時的那副自信的神情,回過了頭,眼中有些震驚,“大蛇丸,你早就知道朔月要做什么?”
“不不不,我當(dāng)然不會知道朔月醬究竟想要做什么。不過我想只要動動腦子,猜出來幾分還是不難的。”
大蛇丸的眼中閃過了一縷奇異的光芒,臉上的期待之色更為濃郁了。
綱手臉色頓時一黑。
大蛇丸這話的意思是她不動腦子?
綱手忽然就覺得自己的拳頭有些癢癢了。
“大蛇丸!本大爺要和你決斗!”自來也不忿的望向了大蛇丸,“什么叫做動動腦子就能猜出來?你的意思是我沒腦子嗎?”
大蛇丸有些憐憫的看了一眼自來也,并沒有答話,但他想說的話似乎都已經(jīng)表露在臉上了...
你有沒有腦子,你心里沒有數(shù)嗎?
綱手:“...”
綱手忽然就覺得自己心理平衡了許多,心中也忍不住自我安慰道,自己頂多是不愛動腦子而已,不像自來也那個白癡,壓根就沒有腦子。
呼...
果然,這么一想心理頓時舒爽了許多。
朔月自然是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已經(jīng)在這幾個家伙的眼眸之下,此時的她已經(jīng)抵達了高塔的附近。
第二關(guān)的考核才剛剛開始沒有多久,甚至可能森林之中的戰(zhàn)斗才剛剛打響,甚至有可能那些人還壓根沒有碰面,所以朔月一個人孤身來到了高塔的附近,顯得格外的無聊。
其余的中忍考官們也注意到了朔月的舉動,心中大感好奇。
“這是木葉的忍者?好年輕?。【尤恢挥幸粋€人來參加考試么?還是說她的隊友都已經(jīng)在第一考之中被淘汰了?”
“好像是...團藏大人的弟子?”
“團藏大人的弟子?那恐怕是一個天才吧?可她獨自一人來到高塔附近是為了什么?”
“或許,是在等著那些在森林之中已經(jīng)廝殺結(jié)束,獲得了卷軸的人吧?想要在高塔附近以逸待勞出其不意的奪取卷軸么?”
“奇怪,為什么她不設(shè)置陷阱?”
水晶球之中,朔月臉上的表情清晰可見,那是無聊的表情。緊接著,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之中,朔月有些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然后...然后她找了一根樹枝靠著睡著了?
看著水晶球內(nèi)朔月的動作,大蛇丸的唇角勾起了一個弧度,輕飄飄的道:“看樣子,賭約是我贏了?”
聞言,綱手和自來也的臉色均是一跨,而朔茂則是露出了一抹苦笑。
綱手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絞盡腦汁的思索著什么方法能夠賴賬。她賭博啊,可能也就只有這一個緊急避險的優(yōu)點了。贏得賭局,當(dāng)然全部都是她的,輸?shù)馁€局能賴就賴,不能賴...硬賴!
事實上,就算千手一族家大業(yè)大,身為豪門,看上去有無數(shù)的家產(chǎn)能讓綱手去敗。但其實綱手能夠動用的家族錢財?shù)臄?shù)量實在有限,這也就導(dǎo)致了綱手現(xiàn)在已經(jīng)欠下了不少的賭債。
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癢,那些債主也不敢登千手一族的大門去要債。
不過就在這種思維的環(huán)繞之下,還真讓綱手找到了一個賴賬的方法,“哼,誰說你贏了?朔月在正午時分之前通過考核了么?憑什么說我們輸了?”
大蛇丸愣了愣,倒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道:“我記得,我下的注只是朔月在正午時分來到高塔附近,并沒有說一定要進入高塔通過考試吧?”
自來也同樣眼眸一亮,顯然是被綱手啟發(fā)了靈感,“對??!我們堵的難道不是朔月什么時候能來到高塔么?什么時候說在高塔附近也作數(shù)了?難不成大蛇丸你還想賴賬?”
想賴債的是你們才對吧...大蛇丸嘴角抽了抽,無所謂的續(xù)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聽你們的吧。反正,我也只是想看看朔月醬究竟會做些什么?!?p> 綱手頓時松了口氣,眼眸也瞇成了一道細縫,活像一只偷腥成功的小貓咪。
“嘿嘿,大蛇丸,out?!弊詠硪灿行┾嵉暮俸僖恍Γ貌蝗菀撞炮A了一次大蛇丸,臉上終于是充滿了得意。
“哈?你這都是哪里來的詞?又是風(fēng)月場所學(xué)的?”
“不不不,這個詞是從朔月那里學(xué)過來的?!?p> “哦?!?p> 是朔月啊,那沒事了。反正她總是說一些他們都聽不懂的詞匯,比如什么蚌埠住了,還有一刀一個牛頭人啊,純愛戰(zhàn)神yyds之類的話語,神神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