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便想守住萬勝府,無異于癡人說夢。
“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西門那邊沒有人守著!”
柳延定拿著一件柳家親兵的服裝來到了柳若魚的房間,找到了正在跟柳若魚聊天的楚歡,低聲講道。
楚歡點了點頭,對柳若魚講道:“我去會一會那個白辰,你在家里好好養(yǎng)傷。”
柳若魚輕聲叮囑道:“那你小心一些。”
楚歡微微額首與柳延定一起走出了柳若魚的房間,找了一間客房換上了柳延定拿來的衣服,然后便與柳延粟一起在西門離開了萬勝府。
兩人一路低調(diào)前行,很快就來到了關(guān)押白辰的地方。
這是一個簡單的兩進的院子,當(dāng)楚歡與柳延粟兩人來到這里之后,柳延恒三人立即迎了出來。
“這里有我就可以了,你們回家吧,若是你們長期不露面的話,還是會引起其他人的關(guān)注的!”
柳延粟對柳延恒三人講道。
柳延恒點了點頭,對楚歡講道:“我們給白辰上了一些刑罰,但這個人嘴巴很硬,什么都沒有說。”
楚歡微微額首,對這個結(jié)果并不意外,白辰這個人的來歷有些神秘,若是那么容易被問出來什么,楚歡反而要懷疑他說的話是真是假了。
“嗯,二哥放心,今天我一定能夠在這個人的嘴里問出一些事情出來的!”
見到楚歡冷漠的眼神,柳延恒眼前一亮,雖然楚歡的修為在他看來還只是一個垃圾,但自從認(rèn)識楚歡之后,楚歡一系列的事情,也讓柳延恒明白,看待楚歡絕對不能單純的以境界來看待。
所有他很想留下來看看楚歡到底能夠用什么樣的辦法讓白辰開口,不過正如柳延粟所講的那樣,如果他們幾個繼續(xù)留在這里的話,會讓那些有心人懷疑的,所以柳延恒等人必須在今天在眾人面前露露臉。
最后柳延恒三兄弟還是離開了這里。
等柳延恒三人離開之后,楚歡便準(zhǔn)備進入房間去會一會白辰了。
不過在這個時候,柳延粟攔住了楚歡,指了指楚歡的樣貌,提醒楚歡如果這樣進去的話,會被白辰認(rèn)出他的模樣的。
之前柳延恒等人還都是帶著黑色面紗呢。
楚歡笑著搖了搖頭,道:“用不上了,我就沒有想過讓白辰活著離開這里?!?p> “如果白辰看到你的樣貌,便能夠猜到你的想法,那樣的話他就更加不會開口了!”柳延粟提醒道。
楚歡淡然的講道:“大哥,有些時候?qū)τ谝粋€人來講,死亡是一件非常奢望的事情。”
講完之后,楚歡便走進了房間,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白辰,不過真正制住白辰的是,白辰兩側(cè)的琵琶骨被兩枚鋼釘釘著,他一身的修為早已經(jīng)無法施展了。
房間內(nèi)有些昏暗,當(dāng)楚歡關(guān)上房門,遮擋住了所有的陽光,若是沒有房間內(nèi)的蠟燭,這里的采光會非常的不好。
白辰此時的狀態(tài)非常的不好,一身的血漬,顯然之前柳延恒等人并沒有讓他輕松。
借著燭光,白辰看到了楚歡的模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決然。
正如柳延粟所講的那樣,當(dāng)他看到這個人就這么明晃晃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白辰便知道對方肯定是沒有想過放過自己。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難道不知道抓住我會是什么樣的后果嗎?”
此時楚歡已經(jīng)脫掉了自己身上那身柳家親兵的服裝,只是一件單薄的汗衫,白辰雖然知道楚歡這個人,但一直沒有見過楚歡的樣貌。
拽了一把椅子放到了白辰的對面,楚歡坐了下來,翹起了腿,“白辰,此時便不要玩什么心理戰(zhàn)了,你我都知道,這一次你是不可能活著離開這里了?!?p> “哼,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死了,會有很多人陪葬?”白辰咬牙講道。
楚歡擺擺手道:“那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現(xiàn)在你能做的就是我問什么,你回答什么,這樣的話還能夠讓你少受一點罪,最后走的時候也能夠痛快一點!”
“休想!”白辰斬釘截鐵的講道。
楚歡并不在意白辰的態(tài)度:“想不想的,總是要試一試的!”
說完之后,楚歡起身來到了房間內(nèi)放床的位置,看了看白辰的身高,楚歡將那張床直接拽到了房間的正中央,擺在了白辰的旁邊。
“大哥,我需要一個袋子,在里面放一些泥土!”楚歡對門外的柳延粟講道。
“好的!”柳延粟也沒有詢問楚歡為什么需要這些東西,只是簡單的回答了一句。
楚歡則是在房間內(nèi),將床上的被褥全都拿了下來,然后又撕了一些布條出來,整個過程沒有跟白辰交流一句,白辰看著楚歡的行為不明所以。
很快柳延粟就拿著裝了一半泥土的袋子進來了,當(dāng)白辰看到柳延粟的樣子后,臉色驟然一變。
“柳延粟!”
顯然他是認(rèn)識柳延粟的。
柳延粟對著白辰淡然的一笑,講道:“白老板好久沒見??!”
白辰怒吼道:“你們柳家竟然敢對我動手,是要挑起人族與妖族之間的大戰(zhàn)嗎?”
楚歡直接回答道:“放心,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們將你綁來的!”
說完之后,楚歡對柳延粟講道:“大哥,麻煩你將白辰綁在床上,順便堵住他的嘴巴,不要讓他發(fā)出聲音!”
柳延粟對楚歡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一無所知,但依然照做。
很快白辰就被柳延粟綁到了床上,固定住了他的身體,讓他無法動彈,無法說話!
隨后楚歡拿起一面黑巾遮住了白辰的眼睛,讓無法看到任何的東西。
同時,柳延粟準(zhǔn)備的那個袋子,此時被楚歡固定在了白辰的額頭上方,最后楚歡取來了一個容器,里面放滿了清水,最后在容器的底部弄出來一個小口子,讓容器內(nèi)的清水流入袋子的泥土之中。
當(dāng)清水足夠浸濕袋子里的泥土,此時袋子也被楚歡弄成了錐形,所以會有一滴滴的清水,勻速的滴落在白辰的額頭上。
整件事情做完,已經(jīng)過去半個時辰了。
見楚歡再也沒有了后續(xù)的動作,柳延粟終于問出了自己的心中好奇。
“幼安,這樣就會讓白辰回答我們的問題?”
不怪柳延粟會懷疑,楚歡現(xiàn)在的行為,讓他看不出一點白辰會招供的跡象出來,在柳延粟看來,嚴(yán)刑逼供,嚴(yán)刑逼供,就是要上大刑,才能讓對方招供。
但就像現(xiàn)在這樣,一滴滴清水以一種勻速的方式滴落在白辰的額頭上,這樣會讓對方招供?
柳延粟是有懷疑的!
楚歡招了招手,將柳延粟帶出了房間,笑著講道:“不管是嚴(yán)刑還是其他,其實最重要的就是讓犯人精神崩潰,只要他的精神崩潰了,后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指了指房間,柳延粟依然不解的問道:“這樣就能夠讓對方精神崩潰了?”
“能!”楚歡篤定的講道。
楚歡所用的刑罰,其實是有據(jù)可查的,國人將這種刑罰稱之為‘水刑’,而外國人取名就更加的恐怖了,叫做‘水滴頭骨穿’!
看似一滴滴的清水落到犯人的額頭上十分溫柔,甚至犯人的身體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但實際上這是一種非常殘忍的酷刑,尤其是對犯人精神上的,在這刑罰期間,犯人身體被束縛,頭部也被固定起來,水滴每次都滴落在同一個位置上,涼水使得額頭越來越?jīng)?,體溫也慢慢地流失著。
尤其再蒙上眼睛,一切都是黑暗的,封閉的房間中只有受害者一個人,唯一聽到的聲音還是水滴落在額頭的聲音。
黑暗安靜的環(huán)境,讓人發(fā)瘋的緊閉加上引起注意的水滴,是對心理的極大折磨。
正如楚歡所講的那樣,所有的刑罰實際上都是為了讓犯人的心理崩潰,然后用刑之人問出自己想要詢問的答案出來。
至于對方什么時候心里崩潰,這取決與對方內(nèi)心的堅韌程度。
曾經(jīng)楚歡也在別人的身上使用過這種刑罰,沒有一個人能夠堅持下來的的,其中包括一些訓(xùn)練有素的外國特工。
楚歡不認(rèn)為白辰的心理堅韌程度會比那些國外的特工還要強。
見到楚歡如此篤定,柳延粟便不再說什么了,準(zhǔn)備看看楚歡的這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刑罰到底會不會起到什么作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開始的時候房間內(nèi)沒有任何的聲音傳出來,只有輕微的滴水的聲音。
當(dāng)一個時辰過去之后,房間內(nèi)開始傳來掙扎的聲音,顯然是白辰開始想要掙脫自己身上束縛。
但柳延粟綁人的手段十分高超,即便是白辰如何掙扎,都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分毫。
兩個時辰過去了,房間內(nèi)開始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來白辰嗚咽的聲音,他的精神狀況已經(jīng)瀕臨崩潰了。
柳延粟聽到這樣的聲音,詫異的看向楚歡,而此時的楚歡只是淡然的坐在那里,手中拿著一本在柳家拿出來的兵書靜靜的看著。
三個時辰過去了,房間內(nèi)再次安靜下來,楚歡卻在這個時候合上了自己的書,笑著對柳延粟講道:“大哥,我想時間應(yīng)該差不多了!”
柳延粟呆呆的點了點頭。

一根白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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