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萊格少爺,辛苦一天了,吃點牛排放松一下吧。”
蘇晨剛來到幻夢境,就看見翡翠端上來一份惠靈頓牛排。
餐刀劃開了表皮熱氣混著牛排的汁水溢了出來,只是聞著味道就讓蘇晨將一天的煩惱都拋之腦后了。
“真香?!?p> 蘇晨切下一小塊牛排細細品嘗,終于知道了那些美食博主口中的“入口即化”和“彈牙”究竟是什么樣的口感。
“最近很累嗎?”
蘇清看著蘇晨優(yōu)雅且快速地用餐,大學生活似乎并沒有預料之中那么清閑。
“是啊,在大學里如果純當一個混子倒也安逸,可但凡有點追求一些事情就少不了,特別是我現(xiàn)在還要兼職寫書,一來二去就這樣了?!?p> 上課、作業(yè)、寫書還要去學生會當苦力,為了掙那么一點學分。
蘇晨如果在學業(yè)上擺爛,那么確實能清閑自在,可寫書能寫幾年?可學歷卻是伴隨人生一輩子的東西。
“既然如此,不如這次的游戲以南江大學作為背景如何?”
“南江大學?那未免有點無趣了吧?!?p> 蘇晨搖了搖頭,他雖然才是大一的學生,可大學對他的神秘感已經(jīng)褪去,這樣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學??刹皇菬o趣的地方,任何一個學校都有這屬于它們的傳說,你這些天也應該知道一些吧?”
“傳說……確實?!?p> 蘇晨點了點頭。
南江大學的傳說可不少,比如:女生浴室的紅衣女鬼,圖書館二樓的第十三階臺階,吹笛人……
可這些東西說破天也就是一些傳說罷了。
“那么就以這些傳說構建一個新的舞臺吧,這一次的難度有點高所以我允許你用上所有的‘卡’,同時還能再選一張?!?p> 蘇清一打響指,一張張人物卡浮現(xiàn)在蘇晨的眼前,這下可讓蘇晨有點吃驚了。
私家偵探、退役士兵、刑警、法醫(yī)……個頂個都是人才啊。
每一個人都在某項屬性上有極高的點數(shù),這也讓蘇晨有點吃驚這次究竟是一個什么背景的游戲。
“南江大學有一位語言學教授最近離奇失蹤,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
“嗯,校園論壇里早就傳瘋了?!?p> 蘇晨作為一個不住在宿舍的學生,如果不去水校園論壇的話,那么幾乎要和班級絕緣了。
“那么就以這件事為背景搭建故事。”
隨著蘇清的話語因果開始搭建,原本該在未來上演的劇情,此時在兩位上位者的面前重新構筑。
“陳教授因為研究江海交給他的古書而失蹤,江海和林可卿無論為了教授的安全還是確保古書的下落,他們都會介入調(diào)查?!?p> 伴隨著蘇清的話語,“江?!焙汀傲挚汕洹甭涞搅俗烂嬷?,代表著進入游戲。
“遠在天海市的徐林為了暫避風頭,打算來自己堂弟所在的南江市,為了尋找那位仇人,他不會放過任何可疑的事件?!?p> 又是一張卡緩緩飄落,“徐林”入局。
“上一場‘徐林’掌握催眠術,理智值上升至15點,還有10點屬性未分配。”
“老樣子,10點神秘學?!?p> 蘇晨看了一眼“徐林”的屬性,這本來就是一個戰(zhàn)斗力極高的卡片,雖然繼續(xù)加戰(zhàn)斗方面的屬性倒也不差,可是讓“神秘學”從無到有可是自主學習法術的機會。
總不能每一次都有朝白露來送技能吧。
“現(xiàn)在再挑選一張卡成為這件事情的調(diào)查員吧?!?p> 蘇晨看著眼前一張張人物卡,這些人的屬性都很高,退役士兵斗毆能力極強,私家偵探有著極高的心理學知識,法醫(yī)的醫(yī)術能在關鍵時刻救人一命,所以……
“我選他?!?p> 蘇晨抽出了一張卡,這是一位名叫“蕭瑜”的新人刑警。
確實,這張卡的屬性并不突出,可這場游戲的目的是找人,也就是說必須要有一個強力的機構作為靠山,那么警察就是一個很好的利用對象。
而且警察這個身份可比什么退役士兵、私家偵探之類有用得多,最關鍵的是他能合法配槍。
“江?!钡陌⒚览蚩ò蔚缎g又有了用武之地。
“那么,開始?!?p> 星斗變化,天挪地轉。
萬千星光凝結成兩個骰子落在了蘇晨的手中,這將決定許多人的命運。
……
“呼~這里就是南江市?”
徐林離開了高鐵站,看了看這個依然被夜色籠罩的城市,是一種和天海市的燈紅酒綠完全不一樣的城市。
“喂~我到了,小北你在哪?”
徐林掏出了電話,他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幸好有一個堂弟在南江市上大學,至少能找到一個方便落腳的地方。
“我早就到了,你在哪個出口?我立刻就去?!?p> 電話那頭是一個少年的聲音,徐林一邊和對方聊天,一邊尋找著各自的下落,終于他們在人海之中相遇了。
“臥槽,哥你怎么來這里看我來了?”
徐北分開人群來到了徐林身邊,這個堂兄一直都神神秘秘的,完全不知道在做什么工作,可是每個月都會往家里寄錢。
該不會是……牛郎吧?
徐北看了一眼自己堂兄這一副儀表堂堂的模樣,想來去陪酒的話一定能賺到不少錢。
若是功力深厚去做那千斤頂,必然月入十幾萬不是夢。
“天海市那邊壓力太大了,我打算換一個城市住?!?p> “那你的工作呢?”
天海市那么多富婆資源不要,反而來到相對落后的南江市,難道是那些富婆敲骨吸髓,直接把堂兄給榨干了?
而且看他的神情似乎也有疲憊了。
“臭小子,你想什么呢?”
徐林一巴掌打在徐北的腦袋上,自從學會了所謂的催眠術之后,他對被人內(nèi)心的一些想法也有了一種“看透”了的感覺。
“我現(xiàn)在這模樣只是在高鐵上做了一個噩夢罷了?!?p> “噩夢?”
“嗯?!?p> 徐林打了一個車沒有繼續(xù)說下去,那是一個恐怖的噩夢,在一張桌子上,他如同一張卡片一般那恐怖的存在隨意拿起而后隨意丟下,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真是令人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