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劉漢是個人物,對自己太狠了?!眳浅盒挠杏嗉碌幕貞瑒h拒捕,在他們?nèi)耸职阉麌〉臅r候,居然不猶豫的能用桌上的筆往自己脖頸的大動脈上扎。失血過多當場殞命。
在現(xiàn)場的警察當場傻了,包括老邢還沒見過這場面。
兇手的行為不拖泥帶水,沒有用人生安全來威脅警察后退,對待自己不給一線生機。
這類人一旦誤入歧途的可怕威力他們深刻的見識到了。
老邢作為從警二十年的老刑警,他還處于一個驚訝殘留的狀態(tài),“我們與兇手比的就是膽量,他就是個懦夫。你怕他個球?”他振奮的說著,勢要把兇手自殺的后勁給抹除。
“滴滴滴?!?p> “喂,我是。”
手機鈴響,老邢剛想點煙的手促急的放下,“兇手自殺了,我們應該可以結案了?!?p> “對,不是和他們說了局里的兄弟們在負責尋找第二個被害者么?”
電話鈴的那頭疲憊的聲音傳來,“鬧了好久了,對方這身份,我們不好辦啊?!?p> “急有什么辦法啊?誰不急啊?!”
“所以,人家去找白偵探了?!?p> 對方無奈的悠悠向他解釋道,“什么?!不是已經(jīng)破案了么?怎么還去找那臭小子?”
老邢氣憤的呼喊,像是一個護食的小鳥,尤其是在這種時刻。
“說你們一天沒消息,總之,理解一下吧,父母為了孩子情緒過激是正常的?!?p> 通知完后對方料定了老邢會碎嘴抱怨直接就掛了電話。
老邢如喪考妣,“艸,偏偏他還要來湊什么熱鬧,弄得人家破案后的好心情也沒了。”嘴巴這么說著,身體很誠實,“你們誰去現(xiàn)場把資料給那臭小子說一下?!?p> “我去?!?p> 蘇清宴關于這方面的打算剛浮上,機會來了。
“你。。?”老邢擔憂的猶豫,換做平常他是不會的。
蘇清宴和白景行的配合的默契他是知道的,他們兩個在一起事半功倍。
可現(xiàn)在不同,蘇清宴自從圣誕節(jié)回來后就工作起來魂不守舍的。老邢不用想就能篤定是她和白景行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不愉快。
“師傅,我也去我也去?!?p> 吳超群“積極”的舉起手,老邢在副駕駛啐罵,“去,有你什么事,老實點和我回去,少給我玩花花腸子?!?p> 白景行來到他們提供的兇手小區(qū)的樓下。
“哇哦,兇手住這么高檔的小區(qū)嗎?”
姜蔚涃艷羨的觀察著小區(qū)內(nèi)宜人的居住環(huán)境,假山亭榭,環(huán)境幽僻,青蔥綠玉的被植修剪的整整齊齊。
大道寬闊,路面整潔。
“住著高檔小區(qū)絲毫不妨礙他成為一個人渣。”
“說的也是,人渣過的比我好,想想就來氣。”
姜蔚涃柳眉輕蹙,點點憂愁在她的俏容上淡開,“稀罕什么?馬上這里就要降價了。”
“為什么?”
姜蔚涃臻首,星眸困惑的向著白景行詢問,“你笨啊你,小區(qū)發(fā)生了殺人案,小區(qū)內(nèi)的人肯定會加速搬離的?!?p> 將蔚涃不信搖著小腦瓜子,“不會吧,他們不是虧大了?”
“他們這類人在乎錢嗎?傻姑娘?!?p> 白景行輕輕的點了下姜蔚涃的額頭,對方賭氣的追著他,打鬧嬉戲間到達兇手所在的樓宇。
在兇手家門口前白景行見到蘇清宴一度有想逃走的欲望。
姜蔚涃似乎是洞悉了白景行怯弱,用手刻意的在他的背后推著他。
仿佛是在告訴他,不要逃避。
蘇清宴一直注視著樓道,他第一時間也發(fā)現(xiàn)了白景行。
白景行飄忽不定的眼神始終沒有直視她,淡淡的霜霧彌漫在心間。
“清宴姐,好久不見啦!”
姜蔚涃笑顏如花的從白景行背后探出腦袋,打破尷尬的氣氛。
拋開與白景行的關系,姜蔚涃對蘇清宴這位美人并不反感。
優(yōu)秀總是能吸引優(yōu)秀的,她眼紅羨慕蘇清宴玲瓏妙曼的身段,尤其是她筆直修長的大腿。
“嗯,好久不見。”
蘇清宴承接了下去,白景行躲閃的沒有回話,“別聊了,進去看看?!?p> 白景行從蘇清宴身前穿過,始終沒有正視她一眼。
似乎,少年不再是賭氣而已。
蘇清宴銀牙輕咬,心不自覺的絞痛了一下。
初入室內(nèi),家庭的內(nèi)部很干凈簡潔。
蘇清宴開始向白景行匯報著已有信息,“劉漢,男,31歲,未婚獨居。目前是在一家房屋銷售公司做經(jīng)理?!?p> 31歲未婚?
白景行望著室內(nèi)的布置,地板上撲置著灰色毛毯,歐式貴族風格,沙發(fā)是真皮的,桌子是紅木的。
他在家中繼續(xù)轉悠,最后他們到了兇手的臥室內(nèi)。
“屋內(nèi)我們都搜過了,沒有什么特別值得懷疑的東西?!?p> 白景行望著臥室的床上整整齊齊的被褥枕頭,“兇手是具有支配欲的完美主義者。”白景行蓋棺定論。
“嗯。。然后呢?”
“你不問問為什么?”
白景行在心里難受道,你這不安套路出牌啊。
姜蔚涃笑嘻嘻的揭穿他,“你就不是喜歡炫技嗎?大搖大擺的顯擺在借機嘲笑本小姐是個笨蛋,我才不上你當呢。”
姜蔚涃對白景行知根知底,白景行心底的小九九她清楚著呢。
換做圣誕節(jié)前,蘇清宴和白景行一唱一和的默契,白景行是能輕而易舉的如愿的。
可現(xiàn)在,時局不同,每句話出口蘇清宴都要經(jīng)過大腦慢長的斟酌和猶豫。
生怕她不合時宜的出言再次加劇兩人之間的裂痕。
“你。。”被揭穿的白景行老臉一紅。
姜蔚涃達到了捉弄的目的后,她就嘻嘻一笑,“行了行了,你說吧,我和清宴姐聽著呢?!?p> 姜蔚涃環(huán)抱住住蘇清宴的藕臂,很是俏皮的對他進行拿捏。
“臥室房間是兇手生前思想的還原?!彼钢谏谋粏?,“你們看,兇手的被單是黑色的,但是黑的不是很均勻?!蓖ㄟ^白景行的點出,兩女紛紛的把視線轉移。
發(fā)現(xiàn)被單上還真有幾處的白色,“這是兇手特意的染上去的?!?p> 經(jīng)過白景行的提點,姜蔚涃和蘇清宴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白色的墻壁上居然有著黑色油漆的痕跡,雜亂無章不說,還破壞了房間整體的美感。
“這就是所謂的支配欲。在他眼中沒有美感,然后,你們不覺得房間是否是整潔異常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