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愿意為您做牛做馬!
白塵驚喜的瞪大了眼睛。
“老祖竟然親自過來了?”
“實在是太好了!”
他很快就將興奮的目光看向白嘯北。
“老東西,你罪該萬死!”
“幫著外人跟自家人作對,還敢打我……”
“現(xiàn)在老祖已經(jīng)現(xiàn)身!”
“你就等著準(zhǔn)備承受老祖的怒火吧你!哈哈哈……”
白嘯北的臉色相當(dāng)難堪。
玄武城白家,從根本上控制著BH市白家。
那門外而來的白家老祖,腳步匆匆。
他看上去神情焦慮,身后還跟了幾個氣喘吁吁的年輕人。
顯然,老人汗流浹背,是跑著過來的。
白忠見到老者,急忙跑了過去,滿臉的諂媚笑容。
“老祖,您為什么突然就來了?”
“您來之前,應(yīng)該跟我們提前幾個小時打電話嘛?!?p> “我們也好為您接風(fēng)洗塵?!?p> 白家老祖白南跟趙天明對視后,只顧著喘氣說不出話。
反而是那白塵,見白家老祖親自來到現(xiàn)場,哈哈大笑。
覺得自己腰桿都要硬了不少,笑得唾沫橫飛。
“白嘯北,你還不趕快跪下?”
“你任人唯親,竟然想把家主之位傳給白筱雨?!?p> “白筱雨一個屁事不懂的年輕人,有什么資格繼承公司的大多數(shù)股份?”
“現(xiàn)在,我白家老祖親臨現(xiàn)場,你們還不跪,等死嗎!”
說完,他又怒氣沖沖的看向秦宣。
“還有你這個廢物,看你剛才那副架勢,你是想跟老子動手?”
“來!老子的臉就擺在你面前,你倒是打??!”
“你敢當(dāng)著白家老祖的面打我,信不信今晚你就沉尸河底!”
白塵囂張至極,站在白南的面前,威風(fēng)不已。
誰料,白忠一巴掌就打在他臉上。
力道非常的大,立馬就在白塵臉上打了個巴掌印。
十分的紅腫。
估計是沒想到自家老祖會對自己出手,白塵瞪大了眼睛。
“老,老祖,您這是……”
不等他把話說完,白南喘過氣來,又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特別響亮。
白南氣得發(fā)抖,臉色僵硬宣布。
“從今天開始,老朽宣布,將白塵逐出白家?!?p> “今日起,白塵不再是我們白家的一員!”
簡簡單單的兩句話,響徹現(xiàn)場。
卻像是悶雷一般,炸得白塵耳鳴。
說完,不等同樣震驚的白忠詢問,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中……
白南從屬下手里接過禮物,親自走到秦宣面前,略微彎腰。
“秦先生,我來晚了?!?p> “家里的小輩對您無禮,我恨不得把他們剁碎喂狗?!?p> “今天是秦先生的大喜之日,先不提這件事?!?p> “得知秦先生是學(xué)醫(yī)的,我讓人買來了一顆千年靈芝。”
“希望秦先生不要追究我們白家的責(zé)任?!?p> 說著,白南畢恭畢敬的將那包裝精美的千年靈芝送到秦宣手中。
秦宣略微挑眉,下意識看向趙天明,還以為是對方的手段。
他倒也不會不給白南面子,接過那千年靈芝。
“多謝?!?p> 道謝后,白南的腰肢彎得更低,一臉虔誠的表情。
“哪里哪里,怎么能讓秦先生對我白南道謝。”
“我們白家的姑娘,能夠嫁給秦先生,那是白家的榮幸呀!”
“筱雨,還不趕快幫你的丈夫拿一下東西?”
白筱雨震驚不已,跟旁人一樣,早已目瞪口呆。
所有BH市的富豪權(quán)貴們,又默默的回到秦宣身后。
一想到他們之前嘲諷過秦宣,各位權(quán)貴冷汗直流。
這個秦宣,究竟是什么來頭?!
“他竟然能讓玄武城白家老祖親自來獻禮……”
“是,是啊,我的天啊,我該不會是在做夢?”
“做夢個屁!你能夢到這么清晰的畫面?”
“我人都傻了,那秦宣究竟有多大背景???”
每個人都嚇得發(fā)抖。
而白筱雨,顫顫巍巍的從秦宣手里拿過那份禮物。
她有些茫然的看著白南。
“見過老祖……”
“老祖跟秦宣究竟是怎么認識的?”
白筱雨只覺得一頭霧水,滿臉茫然。
白南卻并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對秦宣更加恭敬,低著頭。
“秦先生,您千萬不要跟一幫小輩計較?!?p> “您可是宰相肚里能撐船,跟他們一般見識,太跌份了。”
對此,秦宣冷笑一聲,指名道姓的罵了出來。
“某些人剛才可是說過,要讓我們無法活著走出酒店?!?p> “這個禽獸王八蛋,甚至威脅自己的父親?!?p> “對于他這種人,白老先生,難道要讓我輕描淡寫的放走?”
一番話,無疑是給白塵判了死刑。
白南的瞳孔略微收縮了一下,不敢再說話。
現(xiàn)場所有人都將白南的表情變化看在眼里,大家呼吸都快停了。
尤其是白塵,嚇得屎尿橫流。
直接跪在地上,瘋狂的向秦宣磕頭認錯。
“秦先生,我錯了!”
“您饒我一條命,我求求您!”
“這輩子我愿意為您做牛做馬,您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p> “只求您能饒我一條狗命,我,我求求您,求求您了!”
他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嚎啕大哭,幾乎可以用眼淚洗臉。
秦宣獰笑著走到白塵面前,一腳踩住他的手掌,臉色猙獰。
“求我饒了你?”
“你可真是異想天開。”
“今天誰也救不了你?!?p> “還敢威脅我女人的生命?你好大的膽子?。 ?p> 不等白塵繼續(xù)求饒,秦宣當(dāng)眾在白塵臉上,狠狠的吐了口濃痰。
然而,白塵卻只顧得上哭,壓根不敢仇視秦宣。
額頭,竟然磕到流血!
白忠同樣嚇得發(fā)抖,驚恐的站在旁邊,大氣不敢出。
估摸著實在看不下去,白南小心翼翼勸了幾句。
“秦先生,今天是你們的大喜之日?!?p> “如果讓這骯臟的狗東西血灑當(dāng)場,那不是侮辱了您嗎?”
“讓我把他帶走,我一定讓他痛不欲生?!?p> 秦宣又是一腳,狠狠的踹中白塵的鼻子。
踹得對方滿臉是血。
他這才怒氣沖沖的冷笑道。
“好,你馬上帶著他滾蛋!”
白南怎敢久留?
一把拽住那渾身血肉模糊的白塵,抓住他的頭發(fā)。
直接將他拖到了酒店門外。
期間,深受恐懼折磨的白塵,一直不敢說話。
一輛黑色林肯,等待多時。
當(dāng)白塵慶幸自己活著走出酒店后,剛要對白南感激涕零……
白南卻一腳把他踹了進去。
黑色林肯,駛向養(yǎng)老院。
見情況越來越不對勁,白塵驚恐的望著白南。
“老祖,您,您帶我來這兒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