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志酒店頂樓,這里的裝飾可以說是富麗堂皇,甚至可以說是奢侈至極,這里的地板都是用金磚鋪蓋的,桌子都是上等的紅木,瓷器也是從東方國家運來的古董,更不用說什么名畫,甚至還有圓明園十二獸首之一。
而就在這樣奢華的裝扮下,一個華人居然坐在一張椅子上,優(yōu)哉游哉地翹著個二郎腿,懷里還抱著一只小貓,在他身后,一個中外混血的女孩正在幫他按摩。
“我說朱莉呀,不是說好吃飯完就走嗎?為什么你要跟過來呢?”李文不解地問道。
“我其實也想走的,可剛走出門口,就被家里人喊來參加這次會議了,李先生,你究竟是什么人呀,還有那個血親會究竟是什么組織?”朱莉問道。
李文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回答,反而是這樣說道的:“待會你就知道了?!?p> 過了一會兒之后,三個中年人走了進來,朱莉再看見他們?nèi)说臅r候,嚇得輕輕地叫了一聲。
“怎么了?”
“他,他,他們是舊金山的真正掌控者?!敝炖蚣拥卣f道。
“不是很正常嗎?你們來了,過來坐吧?!崩钗娜缤谧约杭乙粯诱f道。
三位中年人對著李文鞠了一躬之后,才肯坐下來。
“我不在的這些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現(xiàn)在這么多人都不知道血親會的存在?”李文疑惑地問道。
距離他的離開也只有幾十年,就這么幾十年,整個血親會仿佛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讓李文很是不解。
兩個中年華人看向了血親會的代表,代表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解釋道:“大人,主要是約翰大人的命令,他要求我們世界各地的血親會要消失在大眾面前,因為太過招搖的話,容易引來各個國家的不滿,所以我們才會抹除關于血親會的記錄。
不過我們對于各個國家的掌控都沒有改變,只不過是從明面上的掌控變成了暗地里的掌控,還是一樣的?!?p> “那你們呢?龍志跟合威,都變成了正當行業(yè)了,還是說。。?!崩钗臎]有說明白,不過三人都是人精,當然知道李文在問什么意思。
“李先生,我們已經(jīng)在紐約設立了分部,今后可能會將重心轉(zhuǎn)移到紐約去,黑白兩道我們都略有涉及,而我們轉(zhuǎn)移的原因,主要是加利福尼亞州已經(jīng)完全成為我們的地盤了,實在沒有進步的空間了,我們只能轉(zhuǎn)移到其他州區(qū)?!焙贤F(xiàn)任堂主說道。
“隨便吧,我這次來找你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讓你們信仰深紅教會,信奉我,作為回報,我可以幫你們?nèi)齻€組織各自完成一件事,但要求不要太過離譜,把握點分寸,沒問題吧?!崩钗目粗麄儐柕?。
三人一聽,頓時詫異地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了,龍志跟合威他們對于李文的真實身份以及實力都不清楚,可是血親會的人明白啊,畢竟血親會是約翰他們創(chuàng)立的,他們上面又是弗拉德,肯定清楚李文的實力。
血親會領導立刻答應了下來,龍志跟合威兩個堂口的堂主看見血親會的人這么輕易就答應了,便也跟著答應了下來。
而這一切都被朱莉看在了眼里,她完全不明白為什么他們是這樣的反應,不過她看向李文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拜之意。
隨后三人離開了,李文抱著雪球淡淡道:“好了,不用裝了,你究竟找我有什么事嗎?”
朱莉聽后,先是一愣,隨即問道:“李先生,你在說些什么呀?”
“不用裝了,難道婭彩沒有跟你說過我的特殊嗎?也對,她估計也不知道我的特殊性,我忘記了告訴你了,我能夠看穿一個人的內(nèi)心?!崩钗幕厣砜粗炖蛘f道。
朱莉也緩緩收起了天真的表情來,臉色逐漸陰沉起來。
“你一開始就知道,逗我很好玩嗎?”
“不,我可沒有逗你,只是你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而且我很好奇,你為什么要裝作這副模樣來靠近我呢?”李文問道。
“你不是會看穿人心嗎?你自己不會看?!?p> “哈哈,有意思,小丫頭記住了,這個世界并沒有你想象的這么簡單?!闭f完李文就這樣在朱莉的面前憑空消失不見了,朱莉被嚇得直接愣在了原地。
離開了龍志酒店的李文來到了紐約,在他漫步在街道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群人在朝著一個地方跑去,李文見狀也跟著走了過去。
卻發(fā)現(xiàn)他們的目標居然是一個舞臺,而舞臺上,一個男人正穿著藍白緊身衣,還帶著一個奇葩面具的男人正在載歌載舞,給眾人宣傳著購買國債。
李文實在沒能忍住,直接變出一個錄像機將他的所作所為記錄了下來并自言自語道:“如果讓他未來的他看到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模樣,估計會被羞到不忍直視吧?!?p> 突然李文身旁傳來一個聲音:“你這個裝置是干什么用的?是照相機嗎?為什么我沒有見過這樣的照相機呢?能借我看一看嗎?”
李文扭頭看去,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正用狂熱的眼神盯著自己,準確來說是盯著自己手上的錄像機。
“額,你是?”
“哦,不好意思,我是霍華德·斯塔克,你手上的這個能給我看看嗎?”
李文微笑起來,霍華德以為李文會同意,可誰知道李文突然收起了微笑說道:“不好意思,不可以,你看你后面是什么?!?p> 霍華德回頭看去,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等他再次扭過頭來,李文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他究竟是誰?”霍華德不解地自言自語道。
與此同時,在德國的某個地方,李文出現(xiàn)在了這里,只見一群人用狂熱的眼神看著李文,李文則站在了祭壇中央。
看著這些瘋狂的人們,李文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問道:“有事?”
“請問您是深紅主宰嗎?”
李文身后傳來一個聲音,李文回頭看去,只見一個頭發(fā)全部向左偏,上嘴唇中央留著一小撮胡須的男人正用狂熱的眼神盯著他。
“有意思”
李文環(huán)顧四周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