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長聞迅趕了過來,問道:“他怎么了?”
粟純玉指向地上的余成多,說:“就是他,就是這個男人他剛才與我丈夫發(fā)生了爭執(zhí),吵完架后我去了趟衛(wèi)生間,回來后就變成了這個樣子?!?p> 余成多聽了這話,也急了,他趕忙說道:“你丈夫是不是有什么病???我跟你講啊,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的?!?p> 列車長看著粟純玉,安慰道:“這位女士,您先別著急,我看這位先生好像是生病了,有什么事情,等查明原委后我們再做決斷,好嗎?”
粟純玉傷心的說道:“還有什么好決斷的,就是他把水灑到我丈夫身上,不僅未道歉,還蠻不講理?!闭f完便站了起來,表情顯得略微激動,用手指著余成多,又問道:“你說,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時候,你對我丈夫做了什么?”
余成多聽她這么一說,立馬就急了,解釋道:“我們吵架這件事情不假,但是你說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我造成的,簡直就是血口噴人吶?!?p> 列車長心里明白,現(xiàn)在說什么都無濟于事,只有盡快找個醫(yī)生看過后,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他正在心里盤算著,突然粟純玉抱住了他的腿,說:“我求求你,快救救我丈夫,求求你了。”說完泣如雨下。
列車長俯下身子,將女人扶了起來,說:“別急,我這就問問,看列車里面有沒有大夫?!?p> 找過幾截車廂后,終于找到了一名老中醫(yī),他叫覃柏煜,人們叫他覃老先生,他看著男子的癥狀,用手掰開了他的眼睛,查看了一下瞳孔,又把了一下脈搏,發(fā)現(xiàn)男子此時已經(jīng)心跳減慢,他用手將口角流下的涎水擦拭了一點下來,聞了聞后,對秦峰說:“他這是中毒了?!?p> 中毒?聽到這個消息后,所有人都被震驚了,女人用凌厲的目光投向覃老先生,激動的問道:“剛才明明還是好好的,吵了個架他就中毒了?這怎么能說得過去呢?”說完,轉(zhuǎn)身指向余成多,激烈的大聲說道:“是你,肯定是你干的。”
余成多聽了粟純玉的撕扯聲,不由得嚇了一哆嗦,連忙辯解道:“我們倆頂多也只是吵了兩句嘴而已,連手都沒動過,怎么這事它就賴上我了,這下好了,我可真是跳進黃浦江也洗不清了!”
粟純玉聽了這話,情緒變得越發(fā)的激憤,怒吼道:“不是你是誰?我丈夫若要有個好歹,定要你償命。”
余成多也氣得夠嗆,只見他上下嘴唇不斷的抽搐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說句實在話,他不是說不出來,只是眼前的情景讓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
列車長見狀,說:“現(xiàn)在還沒到相互攀扯的地步,還是先搶救病人為先,你們覺得呢?”
粟純玉滿臉的哀怨,正怒視著余成多,聽了這句話,又將目光轉(zhuǎn)向列車長,緩緩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