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似都無傷,實則勝負已分,孟慶豐并沒有非要再打一場,他很清楚,雙方是有差距的,人家手下留情了,自己不能不識好歹。
“哈哈,好身法!”孟老頭并沒有因為兒子輸了,而臉色難看,“小趙啊,你這種身法叫什么,老夫以前竟然沒見過!”
“這是西州刁氏的秘技八步摧山掌,我也是僥幸學(xué)了幾招!”
“刁氏,莫不是擅長制符的刁氏?”
“正是!”
“嘖嘖,千年世家的底蘊,果然是非同小可,現(xiàn)在你也算認門了,以后來京都就過來轉(zhuǎn)轉(zhuǎn),我?guī)阏J識幾個武林界的朋友!”
趙海平并不想認識什么武林界的朋友,不過還是表示了感謝。
“下次來,多帶幾瓶這樣的酒!”
“知道了孟叔,您稍微節(jié)制一點,別一次喝太多!”
“老頭子我心里有數(shù),你放心好了!”
再次謝絕了留飯,孟慶豐將二人送到外邊,“欣欣,以后來京都住在家里,老頭子喜歡熱鬧!”
“知道了,你也不小了,該給我娶個嫂子了!”
“放心好了,咱這么帥不會打光棍的!”
……
回酒店的途中,趙海平向虞雪欣打聽孟氏父子的來歷。
“孟叔曾是升龍體委的司長,年輕時就跟我爸有交情,他還有一個身份,西州鐵槍門的門主,你也知道古武早就沒落了,就連慶豐哥這樣的門派傳承人,都不得不在足球隊混飯吃!”
“怪不得老頭身體這么好!”
虞雪欣轉(zhuǎn)過頭來看向他,“你不是神棍嗎?武功怎會這么厲害,連慶豐哥都不是你的對手!”
“做我們這一行,難免遇到危險,沒有點真本事防身怎么行?”
“既然危險,那就別干了,來幫我經(jīng)營坤元,或者去唱歌都行!”
趙海平知道她的心理,不過還是調(diào)笑道:“娛樂圈什么情況你不知道嗎?我這么帥,你放心讓我混娛樂圈?”
虞雪欣嫣然一笑,“有本姑娘這么優(yōu)秀的女朋友,你能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嗎?”
“那倒是!”趙海平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看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虞雪欣笑容更加燦爛。
到達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半,賓客云集,男方這邊來祝賀的多是娛樂圈的人,自然又引來了無數(shù)媒體;
女方更是大有來頭,龍潔所在的龍家乃是京都有名的世家門閥,親朋故友也是極多。
整個酒店大廳滿滿當當,好在還有專門招待貴賓的地方,不至于無立錐之地。
賓客到來,賀禮是少不了的,虞雪欣身為男方大老板,出手不能寒酸,她送出的是一套價值八十八萬的房產(chǎn);
輪到趙海平,這位拿出兩個可樂瓶,負責登記禮品的中年人愕然抬起頭:這位是找事的吧,哪有送禮送可樂的?
“記下來啊,我是老葛的朋友,送價值八萬八的藥酒兩瓶!”
八萬八?你哄詭呢?
這位也不想自找麻煩,老老實實記錄,后邊還加了個括弧,用可樂瓶裝,“不知客人如何稱呼?”
“趙海平!”
這不是他自報家門,而是身后有人喊他,虞雪欣也看了過去,因為叫他名字的是個女人,而且是相當漂亮的女人。
“咦,這不是安督監(jiān)嗎,你也來參加婚禮?”
“龍潔是我表姐!”
“原來如此!”
趙海平?jīng)]有想跟對方敘舊的意思,何況后邊有人排隊送賀禮呢!
誰知,以往非常冷漠的安督監(jiān),這次不知哪根弦搭錯了,匆匆上了賀禮后,竟然跟了上來。
“安督監(jiān)找我有事?我女朋友在這呢,她喜歡吃醋!”
虞雪欣瞪了他一眼,隨即伸出手來自報家門。
安督監(jiān)也報出名號跟她握手,“虞女士,趙海平,咱們?nèi)ト龢橇牧模 ?p> “好?。 ?p> 三人一起往樓梯的方向走,美女畢竟是稀缺資源,趙某人一邊一個,頗有左擁右抱的意思,想不引人矚目都難。
“安然!”
“雪欣!”
有兩位打扮光鮮的男士追了上來,趙海平認識蘇恒,但是叫住安然的卻不是李長卿,而是一位身著軍服,面容剛毅的軍人。
虞雪欣挎住趙海平的胳膊,“蘇師兄也來參加婚禮?”
“是啊,你還是叫我名字吧,師兄兩個字聽著別扭!”
“你找我有事?”
“還是想談?wù)労献鞯氖?,聽說你們投拍的網(wǎng)劇,劇本出現(xiàn)了問題,這個我可以幫忙搞定!”
“不用了,那個劇本已經(jīng)放棄了,今天也不適合談這些!”
“好吧,那找時間咱們再談!”這位也沒有過多糾纏。
另一邊的軍人,卻是與安然拉拉扯扯,“這都什么年代了,還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何況人家都有女朋友了,你能容忍自己的男朋友跟別的女人詭混?”
“冷飛哥,你胡說什么,咱們的事以后再說行吧?”
“我下午有任務(wù),現(xiàn)在必須說清楚!”他猛地走到趙海平身前,“你不能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要么跟這個女人分手;要么就跟安然斷絕關(guān)系,二者只能選其一!”
“我說老兄,你是不是搞錯了,雪欣是我未婚妻,正牌女友,我與安督監(jiān)也僅僅是認識!”
本要發(fā)作的虞雪欣,聽到他這么說,心中的怒火熄了一大半,不過還是很不爽。
“你聽到了吧,人家根本不承認你們的婚約!”
安督監(jiān)怒了,“人家姓趙,不是李長卿,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
“他…他不是你那個未婚夫?”
“不是!”
這位頓時尷尬了,“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趙海平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這樣的誤會都出現(xiàn)兩回了,以后必須要離這個女人遠點,不然還不知會發(fā)生什么離奇的事。
虞雪欣松開了摳入他軟肉的手指甲,又輕輕揉了揉,“還疼不疼?”
“幸好你沒練過鷹爪功,否則今天我這塊肉就夠炒一盤了!”
兩人上了酒店三層,安然又跟了上來,“不好意思,冷飛哥不是有心的!”
虞雪欣大方地說道:“沒事,我一直很相信海平的為人!”
趙海平摸了摸肋下的疼痛之處:這也叫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