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死想戀歌
“別?。 ?p> 金毛早川杏奈馬上跑到陳溫言身邊,抱著陳溫言的胳膊,“陳哥哥,來了就不要走了嘛,這次小弟準備了好節(jié)目,不要再像以前那樣走那么快了?!?p> 早川杏奈把陳溫言拖到了加長迎賓車前,打開車門。
“快進去吧,哥哥?!?p> “不要再叫哥哥了,好惡心。”
“好呢……那您快進去吧,祖宗?!?p> “……”
陳溫言徹底無語了。
不怕軟的不怕硬的,就怕這種沒臉沒腚的。
將陳溫言送進車廂內,早川杏奈又折返回去,“小祖宗們也快點上車吧?嗚,腓特烈大帝都帶來了,還有島風!溫言哥哥真是有心了。”
幾個艦娘也陸陸續(xù)續(xù)的上了車。
車廂內沒有座位,兩條長沙發(fā)橫擺到車尾,中間設有兩個方桌,紅與金的內飾交相呼應,水晶吊燈如同流蘇般墜下,這里更像是一個宴會主題的酒吧。
老實說這是陳溫言第一次坐這種車,撲面而來的高級感和開車的那個金毛似乎格格不入。
幾個艦娘倒像是見慣了的樣子。
大概十分鐘后,車子開進了一處大院內。
透過窗戶能看見一望無際的草坪,想在沿海的地方鋪滿草坪并不容易,尤其是海島上,鹽堿足夠侵蝕任何陸上植物的根莖,讓它們難以生存。
車子穩(wěn)穩(wěn)停下,早川杏奈下車打開了車門。
“歡迎陳溫言哥哥回大艦隊。”
陳溫言和幾個艦娘也下了車,
“跟我來吧,堂藍他們等著呢。”
陳溫言牽著島風的手,跟著早川杏奈走了進去。
陳溫言四處看看,歐式建筑,紅銅木配色,樓內空間很大,十幾米高的落地窗鋪展下來,每隔兩米左右吊著一個黃澄澄的燈盞。
藍色的沙盤上放著幾個艦船模型。
“堂藍,月季,你溫言哥哥來了?!?p> “來了?!”
和墻壁偽裝成同個顏色的門忽然打開,一個穿著百褶裙的少女跑出來。
“溫言哥哥!”
少女和陳溫言來了個貼心擁抱。
這是誰?。?p> 這是陳溫言的第一感覺。
好平啊。
這是陳溫言的第二感覺。
“你是……”
“什么你是啊,哥哥,我是月季啊?!?p> “月季?”
月季是誰啊,大艦隊里有這號人嗎?我真的忘的干干凈凈了。
難道我是真的失憶了?
一個藍色短發(fā),戴著圓框眼鏡的女孩抱著一本厚書走到陳溫言身前,
“溫言哥,你來了?”
這又是誰?
陳溫言無助的看看企業(yè)。
企業(yè)點點頭,走了過來。
“堂藍指揮官,月季指揮官。指揮官他好像失憶了,忘了很多事情,這次來大艦隊也是想給指揮官看看病的?!?p> “?。俊?p> 月季抬起頭看看陳溫言,“哥哥,你不記得月季了嗎?”
陳溫言尷尬的笑了笑。
“抱歉?!?p> “怪不得!”早川杏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怪不得溫言哥哥一直像是看垃圾一樣看我?!?p> “這個倒和失憶沒關系?!?p> “……”
“啊﹏”早川杏奈閉上眼睛微微顫抖,“溫言哥哥說話還是那么無情?!?p> “早川杏奈你不要叫哥哥叫的那么惡心啊?!痹录疽荒樝訔壵f道。
“啊﹏被月季嫌棄了?!?p> “哥哥,放心好了,月季一定會看好你的。”
“……謝謝月季?!?p> 有人開門進來,她徑直地走到月季身邊,
“指揮官,凱旋和惡毒回港了,這里是她們偵查的東海近港的塞壬活動區(qū)?!?p> “辛苦啦阿芙?!?p> 原來是阿芙樂爾。記得她綁著一個麻花辮,現在散開,有些不敢認了。
“你好,陳溫言指揮官,好久不見?!?p> 阿芙樂爾主動向陳溫言打招呼。
“你好……阿芙樂爾?!?p> 十月的一聲炮響,給我們送來了馬克思。
這聲炮響便是由阿芙樂爾的艦炮打出的。對所有信仰馬克思主義的人民來說,阿芙樂爾號意義非凡。
這也是這艘建于沙俄時期的古董巡洋艦評級為超稀有艦娘的重要原因。
“溫言哥,你以前的招待所已經拆了,今天就搬到我那邊住吧?!?p> “好的……堂藍?”
“嗯!”
早川杏奈:“這樣的話溫言哥哥也來了……小染和西夏去哪了?”
“他們說要去準備面試材料了,我給他們打個電話吧?!?p> 堂藍撥號。
“喂?”
“小染,溫言哥來了哦,快來吧。西夏和你在一塊嗎?”
“在這里。我們這就過去?!?p> “嗯,快來吧?!?p> 早川杏奈:“溫言哥哥,一會幫你把行李放下,我給你們安排宿舍?!?p> “早川,叫我陳溫言就好?!?p> “不行!不夠親密。”
“好惡心!早川變態(tài)!”
“啊﹏”
月季走到陳溫言身后,摸了摸島風的小臉,“島風啊,你也來了?”
“月季指揮官,你好?!?p> “倪好!島風,我那里還有吃不完的蘿卜哦,要不要去嘗嘗呢?”
嗯?陳溫言警惕起來,
這少女好像有些不懷好意啊?
不過,沒用,島風比一般的驅逐艦小孩子心智成熟多了,幾根蘿卜還想挖我墻角,多少是有些癡心妄想了……
“真的嗎?月季姐姐?”
“真的呢?!?p> 島風牽上了月季的手。
“嘻嘻。”
?????
“月季!”
陳溫言握住了月季的手腕,
“哥哥,你握月季的手腕干什么呀?”
月季的表情天真爛漫,沒有一絲陰謀的痕跡。
難道是我太多疑了?小女孩之間本來就很好培養(yǎng)感情的,月季那么可愛,應該沒有壞心思吧。
陳溫言慢慢松開手,
“沒……沒事,看看月季瘦了沒?!?p> “沒有哦,哥哥?!?p> “嗯,能感覺出來……”
堂藍抬了抬圓框眼鏡,想說什么卻沒有開口。
早川杏奈雙手插在兜里,“我們先去會議室吧,等西夏和小染過來就開個會?!?p> 陳溫言點點頭,帶著幾個艦娘跟了過去。
在會議室里等了一陣,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們來了!”
“陳溫言,怎么來這么晚?”
一身白衣的女子還沒坐下,便問道陳溫言。
“昨天才看到消息?!?p> “多看看手機啊?!?p> “好,以后會注意的……”
白衣女子將手里的一摞文件排齊,遞給了早川杏奈。
“早川,這是所有應聘指揮官的簡歷,保存好了?!?p> “好的,西夏大人,死想戀歌能有你真是我們的榮幸?!?p> “行了,太惡心了?!?p> “啊﹏被西夏罵了?!?p> “那快開始吧,早川?!?p> “開會?”
“當然了,不開會你叫我來干什么?”
“溫言才剛到,是不是有些太著急了?”
“先大致說說計劃吧,以后再具體分配?!?p> 辦公室的門再次打開,貝爾法斯特開門進來。
“打擾?!?p> 貝爾法斯特走到西夏身邊,將紅茶端到西夏身前,“指揮官,你的紅茶。”
“謝謝,貝爾?!?p> “不用客氣?!?p> 陳溫言盯著這個貝爾法斯特看了看。艦娘并不是獨一無二的,這世界上有很多的貝爾法斯特,她們人設一致,但卻因為所屬指揮官不同,氣質和性格上略有不同。
但不管怎么說,貝爾法斯特無論在哪里都是最全能的女仆長。
幾個指揮官圍著沙盤而坐,阿芙樂爾和貝爾法斯特分別站在月季和西夏的身后,陳溫言身后的艦娘們就很多了。
“你安排吧,司令?!?p> “西夏,還是你安排吧,我只是略微提些建議就可以?!?p> “好,那就我先說,大家都可以說說自己的想法,打斷我也沒關系,我不會在意的?!?p> 西夏拿過三面紅色的小旗子。
“我算過,以塞壬艦隊的航速來看,她們藏身的最大范圍應該不會超過這里,我已經讓幾個潛艇沿線觀察過了,周圍的確有沒人居住的小島,我懷疑塞壬在那里設有軍事基地。”
早川杏奈點點頭。
“塞壬已經開始在東海海域活動了,最近的一次投放記錄是在八月二十號,共計投放七十三個驅逐「Pawn」,四十四個輕巡「Knight」,二十個自爆船「Buster」,旗艦是構建者Compiler ,由〖破空槍騎〗大艦隊鎮(zhèn)壓,雖沒造成艦娘沉沒,但是也被重傷了近十條主力艦。更耐人尋味的是代行者XIV接走構建者的時候,說很快會組織一場更大的進攻?!?p> “所以下次作戰(zhàn)迫在眉睫了?”
“是的,〖破空槍騎〗也是東海上實力不俗的大艦隊,現在只在一次交鋒中便失去了戰(zhàn)斗力,因此碧藍航線指揮部也通知我們聯合起來對抗這次塞壬的大進攻?!?p> “構建者和代行者14在上次作戰(zhàn)中已經出現了,所以我們這次作戰(zhàn)可能會同時面對這兩個boss甚至更多?!?p> “我們的防衛(wèi)海域安排在哪里?”
陳溫言問道。
西夏摸過一個艦船模型,擺在靠近旗子的地方。
“最前線?!?p> “又是前線嗎?壓力真是好大,我偶爾也想當當后勤啊?!?p> 早川杏奈嘆息一聲。
“說得你哪回不是當后勤一樣?!?p> 一直沒有說話的小染吐槽道。
“陳溫言,這次可能還要辛苦你了,在艦娘的戰(zhàn)斗力,艦裝的強度,無論哪個方面,你都是領先于所有指揮官的。和構建者的戰(zhàn)斗,贏得制空權是很重要的一項,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艦隊,一定可以?!?p> 陳溫言轉頭看了看幾位艦娘,回過頭來,“聽著有些危險吶西夏,我可不愿意讓她們受傷?!?p> “陳溫言,如果連你的艦娘們都會受傷的話,你身后的那些指揮官的艦娘,受的傷肯定會高出十倍百倍,正因如此,才需要你來贏取制空權,這當然是有些危險的,但也是整個陣營損失最小的做法。”
陳溫言又看了一眼身后的艦娘們,圣地亞哥、餃子、大鳳、柴郡……
如果自己同意的話,她們肯定會義無反顧的執(zhí)行下去吧。
“碧藍航線成立以來,似乎沒有哪條法律規(guī)定強者必須保護弱者,所以西夏……他們的死活關我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