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變態(tài)變態(tài)!
“嗡.嗡.”
偏院內(nèi),古天手中提著一根樹枝,身形飄忽、動若游龍,樹枝在他的手中仿佛變成了一柄利劍,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掠痕,十分絢麗。
他腳下步伐有規(guī)則的踩動著,整個揮枝的動作行云流水,渾然天成,體態(tài)十分輕盈流暢。
這正是《舞劍訣》中的劍法,很難相信,古天只是略微鉆研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能把這套劍法用到這般熟練的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浸淫此道很長時間。
一邊舞著仿若刻畫在腦中的劍術,古天的嘴中一邊為古悠悠演說著每一招的運氣口訣,與注意事項。
現(xiàn)在的他雖然修為不夠,不能使出劍訣該有的威力,可這并不影響他去領悟,他只是使出了劍訣的劍路,并沒有動用什么與劍訣相輔相成的運氣之法,徒有其表罷了,所以古天看上去還不是很吃力。
而站在旁邊的小丫頭,嬌俏的小臉上早就是一片呆滯之色了,大大的眼睛中充滿了震驚,甚至她都忘了去聽古天的指點。
她發(fā)現(xiàn)她的小腦袋根本就轉(zhuǎn)不過來,她知道古天的領悟能力超強,可根本就想不到會變態(tài)到這樣一種程度。
這可是中階武技啊,不是低階武技!在深奧程度上,完全不處于一個級別,難了太多太多。
古天居然只是拿到劍訣后,略微琢磨了半個時辰,就已經(jīng)悟到了這種程度?不但能輕松寫意的揮舞劍法,還能抓住劍訣的關鍵所在?太不可思議了。
其實別說是古悠悠,即便是古天自己,當時也被自己的領悟能力嚇壞了,他本身的領悟力雖然也不錯,但極其有限,不屬于超強一類,自從神秘水滴進入體內(nèi)后,才有了莫名升華。
而這一次,是神秘水滴與他心臟融合后,第一次領悟新的武技,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他的領悟能力,再次得到了升華。
特別是他把水滴秘力凝聚于雙目的時候,那劍訣在他的眼中,就仿若活了一般,他的腦中,詭異的出現(xiàn)了一副畫面,劍訣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在他腦中無形演化.
所以,根本沒花多少時間,更沒花多少精力,古天便能很快的領悟這套《舞劍訣》并且抓住其中關鍵與精髓。
雖然,現(xiàn)在還不能說徹底融會貫通,領悟透徹,可這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但這也已經(jīng)足夠驚世駭俗了!
千萬別以為《舞劍訣》過于簡單,如果換做旁人來習練這套劍訣,即便是對方悟性出眾,天資卓絕,可沒有個十天半個月,也根本達不到古天現(xiàn)在的程度。
“這套劍訣總體來說很不錯,特別是練至大乘的時候,劍動如風,劍影紛飛,十分凌厲,能輕易取人首級?!?p> 《舞劍訣》三式二十七招揮完,古天緩了口氣說道,這才發(fā)現(xiàn)小丫頭表情呆呆的,不禁氣道:“丫頭,你聽到我說話沒有?剛才的演示,看清楚了?有所感悟?”
“???啊.”古悠悠猛的回神,她沒回答古天的話,而是一個蹦跳上前,摸了摸古天的胳膊,又圍著古天連續(xù)轉(zhuǎn)了幾圈,那大眼睛中的神色,好像要把古天解剖開來研究一番似的,看得古天有些發(fā)毛。
“問你話呢?!惫盘鞗]好氣的敲了對方的小腦門一下。
古悠悠這才撅著嘴唇,一雙粉嘟嘟的潔白小手抱著額頭道:“古天哥哥,你到底是不是人???是妖怪吧你?這可是中階的高深劍訣啊,不是路邊的基礎拳法,怎么能這么快領悟?你到底是何方妖怪,快快現(xiàn)形,讓本姑娘收了你?!?p> 看著古悠悠那神神叨叨的可愛摸樣,古天哭笑不得,不過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好,的確,他的領悟能力現(xiàn)在太變態(tài)了,變態(tài)到他自己都感覺有些不真實。
古天的心中并不平靜,心潮澎湃,他已經(jīng)具備了一個修煉者最為難得的天資,無與倫比的悟性,這將會是他踏上強者之路的最大優(yōu)勢!
就在小妮子吵吵著要古天再演練一遍劍法讓她觀看的時候,忽然,院外傳來了一道極不客氣的聲音。
“古天在否?出來一見!”聲音低沉渾厚,有一股生硬。
打開院門,古天就看到兩名青年男子站在院外,兩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多,有些冷漠。
“古天,跟我們走一趟吧,刑堂辦事?!逼渲幸粋€青年說道,他的目光銳利,盯著古天,好像古天若有一點想違抗的意圖,他就會第一時間出手擒至。
聽到這話,古天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刑堂在任何家族與門派來說,都是一個極有威懾力的機構,是專門懲罰犯了規(guī)矩的人,這個機構以剛正、鐵血、冷辣、沒人情味著稱,久而久之,形成了一股強大的震懾力,讓人聽著就怕。
“刑堂傳我?”古天說著,旋即很快就想到了古闌與古風兩人,肯定是這兩個家伙被自己打傷后,心中不服,去刑堂打小報告了。
“是不是古風和古闌那兩個草包被打傷的事情?”古悠悠這時也跳了出來,她才不懼怕刑堂的兩位族人:“那兩個家伙也真夠沒臉沒皮的,搶靈藥不成,被打傷,還有臉去刑堂告狀?我都替他們感到臉紅?!?p> “不去?!毙∧葑有U不講理的橫了兩人一眼,兩名刑堂的青年面對這個家族中的小公主、小天才,也是有些無奈。
沉凝了一下,還是古天為他們解圍,道:“好,我跟你們?nèi)ァ!?p> 古天神情淡定,不慌不忙,并沒有為刑堂的召喚而感到惶恐不安,他也想去看看古風古闌到底想玩什么花樣,說到底,他都不是理虧的那一方,所以不怕。
“古天哥哥.”小妮子有些著急了:“那兩個草包告到刑堂去,葫蘆里肯定沒賣什么好藥,就是不去,看誰能把你怎么樣,我們又不理虧?!?p> 古悠悠挺著小胸部,瞪了兩名青年一眼。
古天卻搖搖頭:“去看看吧,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弊罱K,古天還是跟兩名青年走了,只留下了急的跺腳的古悠悠,眼珠子連連轉(zhuǎn)動,最后,也一溜煙的朝另一方向跑去。
還沒走進刑堂,古天就感覺到一股肅穆的氣息壓來,當踏入刑堂大殿的時候,更是感覺到周圍的沉悶壓抑與蕭殺蔓延,讓人不禁心中沉重幾分。
大殿內(nèi),此時已經(jīng)坐落著四人,主座上是一名蒼發(fā)老者,一身黑袍,面容剛硬,身上透露出一股兇色,此人正是熙寧鎮(zhèn)古家二長老,執(zhí)掌刑堂。
另外一側,坐著三個青年,古闌和臉色慘白的古風正在其中,還有一個,自然是臉上冷笑不散的古飛羽!
“二長老,就是他?!惫抨@第一個跳起來,指著古天,滿臉怨恨的說道:“就是古天把古風堂弟的手臂廢了,還把我打成重傷,請二長老為我們做主!”
“古天,你好狠,廢我一臂。”古風面如死灰的說著,眼中的光芒怨毒到了極點:“請刑堂為我們主持公道!”
古天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站在大殿中央,氣定神閑,不說話,更不與他們爭執(zhí),只是望著主座上的老者。
二長老古青山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只有兩個字,剛冷,也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過了片刻,才凝視著古天:“他們二人說的話可屬實?古風的手臂是你所廢?”
“是的?!惫盘鞗]有否認,這話一出,大殿內(nèi)的氣氛仿若又是一凝,古闌和古風的臉上同時露出狠辣,只要古天承認,就死定了!
古飛羽也是冷笑著說道:“真看不出來,你這個廢物長本事了,兩個武門二重天的人都敵不過你一個?難怪三天前敢那么有底氣。但你也囂張過頭了,無視族中族規(guī),致殘同族,等著刑堂的刑罰吧?!?p> 古天沒搭理他,而是對著二長老恭敬道:“長老,事出有因,古風古闌二人想搶奪我身上靈藥,攔我去路,對我出手在先,我才將他們打傷,至于古風那條手臂.”
古天淡淡的瞥了眼古風的殘臂,道:“他對我起了殺心,想趁我不注意襲殺我,不得已之下,我才廢他一臂。”
“是這樣?”二長老看上去是個暴躁之人,可辦事并不魯莽,并沒有在古天承認的那一刻就暴跳如雷。
“一派胡言,古天,你還敢在二長老面前扭曲事實?我們兩什么時候搶奪你的靈藥了?明明是你覬覦我們的靈藥,心生歹念,才對我們大打出手,我們自然反抗,卻遭你重創(chuàng),靈藥都被你搶走了!”古闌疾聲辯解。
古飛羽也站出來幫腔道:“二長老,這廢物明顯是在強詞奪理,想要洗脫罪名,逃過刑堂處罰。當時我遲遲趕到,就在不遠處觀看了這一幕,千真萬確,我可以作證!”
聽到這話,古天心中憤怒滔天,氣急反笑了起來:“無恥,無恥之極!看樣子你們今天是打算合起來嫁禍于我,要定我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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