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丫頭,要吃嗎?”
看著黎默和蕭瑾好久都沒有反應(yīng),一副還要好好消化的模樣,白衣少女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端起了一盤水煮羊肉,另一只手拿起羊肉旁邊的調(diào)料,看向身后戒備著的綺綺,如是說道。
“欸?”
而顯然,身后的綺綺是沒有想到這個白衣少女來這一出,整個人一愣。
然后,那一雙海藍(lán)色的眸子就挪到了那肥妹的羊肉上,鼻翼下意識的抽動中,咕咚一聲咽了一口口水。
“嗒!”
不自覺的,一步就跨了出去。
但是,緊接著,她就猛然驚覺,踏出去的步伐就收了回去,一雙眸子猛然看向了一旁的夕顏。
真是的,綺綺你在想什么!
怎么能向這個小三屈服!
這樣怎么對得起夕顏姐姐!
而此時,她的心中,則是閃過了這么一個念頭。
“去吧,傻丫頭?!?p> 面對綺綺的目光,夕顏先是一怔,隨后嘴角就掛上了笑容,開口道。
這丫頭,說到底,還是向著我。
同時,她的心中這是閃過了這么一個暖暖的念頭。
此時此刻,或許,這丫頭覺得她的眼神是堅定的,想要傳達(dá)著堅定的站在自己這一方的意圖,但實際上,她這是巴巴的看著自己,幾乎有些哀求了。
對此,夕顏自然是不可能不讓她去吃的。
這丫頭的饞勁兒,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而且,這酬神宴本就是專門做給他們這種人吃的,相當(dāng)于國宴級別,她忍得住才怪了。
至于和眼前的這個白衣少女的糾葛,現(xiàn)在畢竟站在同一條船上,她還不至于這么小心眼,這個時候,一切都要以這次來到這個世界的目的讓路,個人感情更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
“真的嗎?”
對此,綺綺卻似乎有些懷疑,開口道。
“你夕顏姐姐是這么小心眼的人嗎?”
聞言,夕顏哭笑不得,嗔道。
“謝謝夕顏姐姐?!?p> 聽到這句話,綺綺才喜笑顏開,一蹦一跳之間,就從拿回了那盤水煮羊肉和調(diào)料,并且還回到了夕顏的身邊,用行動表明了自己就算吃了東西,也是站在夕顏姐姐這邊的。
對此,白衣少女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只是又拿起了一盤。
“還要吃嗎?”
然后,無縫連接一般的說道。
惹得這金發(fā)小蘿莉小嘴微張,看看自己的兩只手,再看看那更香的牛肉,糾結(jié)了起來。
……
這是最后一個世界了,最后一股的時空波動,就在這里。
如果這個世界毀滅的話,那么,線索就真的徹底的斷了。
可能就真的永遠(yuǎn)找不到了。
那時候的遺憾,也就不能彌補(bǔ)了。
這個世界,一定要留住。
而這個時候,同樣看了一眼黎默和蕭瑾的沒有穿警服的警服男子,也沒有在意兩人還要消化一陣的模樣,心中也盤算了起來。
說實話,泛宇宙各大勢力中,他屬于比較獨立和自由的狀態(tài),首先,他的宇宙不是有爭端的宇宙,且他的宇宙價值也并不是很高,再加上有他坐鎮(zhèn),基本上敢動手的不會為了這點價值出手,而接下來不敢動手的,自然不會動手。
他還是很清閑的。
同時,因為這種清閑,他一般都是站在旁觀者的立場上,所以和其他泛宇宙勢力的關(guān)系本質(zhì)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且加上他剛剛進(jìn)入泛宇宙的時候,不小心團(tuán)滅了一個比較強(qiáng)的泛宇宙勢力,他的名聲也不脛而走,其他泛宇宙勢力,基本秉持著能拉攏就拉攏,不能拉攏就保持良好關(guān)系的方針和他交往,而他本身踏入泛宇宙,也不是為了其他宇宙的資源,更沒有什么稱霸泛宇宙的野心,所以基本上和泛宇宙勢力都是友好狀態(tài)。
不惹他,大家自然都沒有事,偶爾路過他們地盤的時候,得到他們的幫助,也盡可能的回報他們一下,算是和泛宇宙他所知的勢力都有一定的交情。
當(dāng)然,和眼前的簡·迪亞斯,還有對面的雪影傭兵團(tuán),都有一定的交情。
在這里,他其實也并非是為了阻止或是干涉兩者之間的恩怨糾葛,甚至對于雙方誰勝誰負(fù),他也并不放在心上。
他想要的,只是這個世界存在著。
嚴(yán)格來說,他是一名穿越者,雖然不知道這兩個孩子看到了什么,但是,穿越者這三個字應(yīng)該就是他的標(biāo)簽,他曾經(jīng)穿越過兩個世界,一個,是充滿噩夢的世界,在那里,他遇到了一群讓他活下去的伙伴,但最終,他失去了他們,后來,因為種種因果,他又墜落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在那里,他收獲了一個美滿的結(jié)局。
而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之后,他忽然得知,他在那個噩夢世界的一個伙伴并沒有死去,而是不斷的在各種各樣的世界出現(xiàn),乃至,他在墜落到第二世界的時候,也遇到過她,只不過,因為年齡的問題,他并沒有往哪處想罷了,而且名字也是當(dāng)時的第二世界常用的名字,他也沒有進(jìn)行聯(lián)想。
得知這個消息之后,他也就踏入了泛宇宙,為了尋找這一名伙伴,而根據(jù)可靠的情報,這個世界,有她的時空波動,最后一次的時空波動。
也就是說,那名伙伴很有可能就在這個世界上。
只是,時空波動包含,時間和空間的波動,一旦涉及到時間,一切就會變得很捉摸不透,有可能這位伙伴,會是在這個世界的過去,也有可能是在這個世界的未來,當(dāng)然,有可能是在當(dāng)下。
過去和當(dāng)下都好辦,他只要尋找就行了。
但是如果在未來,他就只能等。
他雖然是個穿越者,但是在時間和空間的適性上實在太差,導(dǎo)致這兩方面,他基本都是空白。
也無從判斷,到底是在過去、現(xiàn)在還是未來。
所以,他必須讓這個世界存在著,以便于他尋找那位伙伴。
之前,他之所以出言提醒,并封印那顆被污染的種子,也是為了保證這個世界的存續(xù)。
而現(xiàn)在,他的目標(biāo)依舊如此。
他和兩方都沒有過節(jié),但是卻有潛在的沖突,只要這兩方不過分,那大家都好說。
但如果觸及他的底線,那么就是要同時與兩人為敵。
當(dāng)然,他不怕就是了。
嚴(yán)格來說,這沒穿警服的警服男子是真正意義上站在黎默和蕭瑾這邊的。
“什么問題,都能問嗎?”
而這個時候,黎默和蕭瑾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