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言亦是有些期待溫杰所斬出的這一劍!
然而下一刻,只見溫杰蓄勢待發(fā),手中劍刃猛然出鞘逆斬而出,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劍刃上被牽引的靈力隨著劍刃揮出并沒有斬出去,而是散落在空氣當(dāng)中…
“噗哈哈哈哈!”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哈哈哈哈!”
“好家伙,我還以為他也能像他師父穆公子一樣,利用拔劍斬都能擊碎那個木樁呢…”
“可不是嘛,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穆言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溫杰見周邊的弟子在笑話自己,旋即有些尷尬又有些惱怒道:“笑什么笑!這把劍刃太輕了,沒有感覺,換把重的,我肯定能拔劍斬出!”
“好好好,肯定能,肯定能!哈哈哈哈…”
顯然,周邊的弟子還是覺得溫杰在吹噓自己,并不相信他說的話,只是礙于穆言在此,不敢說些其他的,畢竟溫杰可是穆言的弟子。
溫杰見狀先是看了一眼穆言,見后者沒有反應(yīng),隨后又望著那名不相信自己的弟子說道:“哼,不信?我在這等著你,你去幫我找?guī)装驯容^重的兵刃來,我斬給你看!”
那名弟子見溫杰開始較真了,也是先看了眼穆言,見后者也是沒有反應(yīng),旋即便放下心來,隨后說道:“好,那你在這等我!我這就去找?guī)装驯容^重的兵刃!”
說完,那名弟子便直接轉(zhuǎn)身離去,而其他幾名弟子本來都打算離開修煉廣場了,但看到兩人如此較真,便都來了興趣,也就留下來了。
反觀穆言,并沒有打算插手此事,是因?yàn)樗麆偛乓沧屑?xì)觀察了一下溫杰聚靈力,拔出劍刃,斬出那一劍的全部過程。也是感覺溫杰有一種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覺,他想的是或許真是溫杰所說的那般,劍刃太輕,手里拿著沒有感覺,所以他也想看看等那名弟子取來一些較重的兵刃,溫杰是否真的能拔劍斬碎五米外的木樁。
畢竟兵刃這種東西,別人推薦再多也沒用,只有自己用著舒適順手,那才是最合適的。
穆言喃喃自語道:“若真是這樣的話,看來這小子適合用重劍。”
大概一刻鐘的時間過去了,天色越發(fā)的暗淡了起來,那名弟子還是沒有回來,其余在修煉廣場等待著看熱鬧的弟子,顯然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嘿,那小子怎么還沒回來,都這么久了。”
“是呀,那可不嘛?!?p> “不會是不敢來了吧,趁機(jī)開溜了?”
幾名弟子,你一言我一語的。溫杰聽到后,也是有些許不耐煩,嘴里嘀咕道:“這小子不會真不來了吧?!?p> 溫杰話音剛落,穆言則是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并說道:“別急,如果他真不來,我去給你找?guī)装阎匦捅小!?p> 溫杰回頭望去,神色凝重很是委屈道:“師父,你也不相信我呀…”
穆言聽到這話,卻是笑道:“想什么呢,為師怎么可能不信你,我也發(fā)現(xiàn)你聚靈力拔劍斬出時,有一種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覺。所以我也覺得,或許就如同你所說的那般,這劍刃太輕,并不適合你,或許換把重的兵刃,你便能斬出。”
穆言話音落下,溫杰這才明白不是自己師父不相信自己,而是認(rèn)同自己的想法,旋即喜笑顏開道:“嘿嘿,還得是我?guī)煾?,一眼就看出精髓!?p> “來了!”
“我靠,這么大陣仗!”
穆言與溫杰聽到幾名弟子的話以后,順著眾人的目光望去,看到二十名外門弟子從修煉廣場入口走了進(jìn)來,而那為首的,便是剛才與溫杰起爭執(zhí)的那名弟子。
不僅如此,帶來的重型兵刃足有七八把,而且看起來,十分沉重。每一把兵刃都有兩名弟子抬著,甚至還有一把闊刀,足足有一米七左右的長度,而那刀刃更是寬大,整個刀體顯得無比沉重,足足有四名弟子一同抬著,方才給抬了進(jìn)來。
沒一會兒,眾人便抬著兵刃來到了溫杰和穆言身前,幾名弟子先是給穆言行了個禮,隨后便退到了一旁。
而那名與溫杰起爭執(zhí)的弟子,亦是先給穆言行禮,隨后便望向溫杰說道:“兵刃我可給你帶來了,不妨我們打個賭,你看怎么樣?”
溫杰見狀,很是自信道:“賭就賭,我還怕你不成!那你說,賭什么?”
那名弟子聽到溫杰的話后,指著五米外的木樁笑道:“我會賦予靈力護(hù)罩在哪木樁之上,如若你用這里其中一把兵刃,使用拔刀斬亦或是劍的拔劍斬,將那木樁擊碎,便算你贏,反之便算是你輸了?!?p> “你若是輸了,你請我們在場的每一位弟子吃飯喝酒!我若是輸了,我亦是請大家吃飯喝酒,你看怎么樣?”
那名弟子亦是非常自信。他想的是,再怎么說溫杰今天也才剛?cè)腴T劍道而已。就連在場的這些弟子,修行劍道也有一段時間了,甚至還有的修行了一年多,甚至更久的都有,都還不會拔劍斬,所以他才會如此篤定,溫杰不可能斬碎那木樁。
別的賭約,溫杰或許沒興趣??僧?dāng)聽到輸?shù)娜苏堅趫龅乃腥顺燥埡染?,他這可就來興趣了,旋即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隨后便笑道:“好,這個好!那就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