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穆言一邊練劍,一邊思考之時,一名弟子卻是仿佛有什么事一樣,急沖沖的朝著穆言的方向跑了過來。
那名弟子穿過人群來到了穆言身旁,穆言見狀則是停下了思緒,也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旋即問道:“這位兄臺是要找我嗎?”
那名弟子大口大口喘著氣,旋即說道:“是,穆公子,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p> 說完,那名弟子便從懷里取出了一封信交給了穆言,而眾多外門弟子見穆言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知道穆言有事要處理,便識趣的離開了,回到原本的位置開始繼續(xù)練劍了。而溫杰亦是起身,來到了穆言的身邊。
穆言并沒有著急打開那封信,而是問道:“那人什么模樣的?”
那名弟子則是說道:“穆公子,我是負(fù)責(zé)看守劍宗大門的,那名弟子很是清秀,年紀(jì)也較為年輕,他孤身一人背負(fù)行囊而來,我原本以為是來找人的,怎料他來到劍宗門口,直接拿出了大長老的令牌,我便直接讓他進入宗門了,臨走的時候,他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
穆言點了點頭,旋即笑道:“原來如此,辛苦這位兄臺了。”
“穆公子客氣了,那我便先告辭了?!?p> “好!”
穆言話音落下,那名弟子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待那名弟子走后,溫杰則是說道:“師父,快拆開這封信看看,寫了什么。”
穆言點了點頭,旋即便拆開了那封信,那信上卻只有兩行字。
“我來了,在你的房間等你,速回?!?p> 還沒等穆言說話,溫杰則是嘿嘿笑道:“嘖嘖嘖,咦,師父,還在你房間等你,但她手里可是有大長老的長老令的,這種女的可不能碰啊,師父,我?guī)熌锊艅傠x開呢…”
“啪!”
還沒等溫杰說完,只見穆言黑著臉,一巴掌抽在了溫杰的后腦勺上,后者當(dāng)即就雙手抱著頭,嗷嗷叫喚。
溫杰這神奇的腦回路,讓穆言很是無語,旋即用手指著書信上畫的一個黑色羽毛說道:“特么的…你在想啥呢,黑色羽毛,很明顯是黑羽啊…再者說,就算真是女子,我又豈是那種人?”
溫杰這才注意到信上畫的黑色羽毛。也是才想起來之前黑羽執(zhí)意要以身入局,幫穆言引孫永貞。臨走時,穆言讓黑羽安心養(yǎng)傷,傷好了先來通知自己,再行動。
溫杰旋即笑道:“嘿嘿,我開玩笑呢,我這不一時沒想起來嘛…”
“走了,先回去看看。”
穆言話音落下,便將傲凌劍放入空間戒指內(nèi),溫杰見狀則是將那把闊刀放在了空間戒指內(nèi),隨后兩人便離開了修煉廣場,朝著穆言房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沒一會兒,兩人便回到了穆言的房間當(dāng)中。剛進門,映入眼簾的則是一位青年男子很是悠哉的喝著茶水,一旁還放著他的行囊。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黑羽。
黑羽見兩人的到來,旋即笑道:“來了,快坐吧!”
穆言則是說道:“你這反客為主玩得挺明白呀…這可是我的房間,你倒是挺逍遙自在呀?!?p> 溫杰也是說道:“可不嘛,我還以為走錯門了呢…”
說完,兩人便上前幾步,也是坐了下來。
而黑羽先是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水,隨后笑道:“哈哈哈哈,我也不想,可奈何你不在房間里,我也只能自己動手弄點茶水喝著等你了。”
穆言接過茶水,旋即說道:“好了,先聊聊正事吧,你傷好了?”
黑羽點了點頭,隨后又說道:“好得差不多了,問題不大!”
“嗯,那就行”,穆言先是應(yīng)了一聲,旋即又說道:“你確定要以身入局,引出孫永貞嗎?這樣做的話,你很有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行蹤,若是被黑靈衛(wèi)的人發(fā)現(xiàn)…”
聽到穆言這么說,黑羽則是正色了起來,還沒等穆言說完話,他便打斷道:“我說過,會助你引出孫永貞,之前你不計前嫌的救我,也該我回報回報你了,我也知道若是被黑靈衛(wèi)的人發(fā)現(xiàn)我的行蹤,知道我背叛了黑靈衛(wèi),或許我會死,可若是黑靈衛(wèi)的人真想找到我話,我是躲不掉的,倒不如來一手燈下黑~”
接著,黑羽又說道:“孫永貞可沒那么好騙,僅憑一封書信,或許不并不能將他騙出去,唯獨我以身入局,他才不會起疑心,若是真的成功將孫永貞斬殺,對外放出消息就說我與孫永貞都被滅殺了,或許這反而更容易隱藏,不然萬一黑靈衛(wèi)的人真的來找我,而孫永貞也在找我,那可就更麻煩了?!?p> “再者說,我答應(yīng)別人的事,向來說一不二!”
穆言看著這副模樣的黑羽,倒是也有些欽佩,他知道了黑羽的決定后,旋即回應(yīng)道:“多謝!”
溫杰則是笑道:“哈哈哈,可以呀,師父,黑羽這人能處,有事他真上!”
穆言用手捂著臉很是無奈,別人擱這都以身入局了,你跟我說這人能處,有事真上?
“哈哈哈哈哈!”
黑羽見狀,則是不以為然的笑了一聲。
“咳咳…”
溫杰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咳嗽了一聲,旋即給兩人倒起了茶水,尷尬道:“喝茶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