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比演技,下馬威
墨傾狂滿腹委屈的看了王夢琴一眼,唯唯諾諾的說道“我不過是遵循祖宗傳下的規(guī)矩,不去跟王妃問安,現在到被王妃曲解成,傾狂驕縱、不滿王妃。”
畏畏縮縮的看了王夢琴一眼,就立馬低下頭,把惶恐與不安演繹的淋漓盡致。
乍看之下,都會以為王夢琴是那個欺負嫡女的惡毒王妃,而墨傾狂則是那被欺負的可憐兮兮的嫡女。
裝可憐,裝柔弱,倒打一耙,誰不會!
比演技,好??!那就看誰的演技更加精湛!
墨傾狂從先前的強硬在變成眼前這幅柔弱的模樣,讓這些圍觀看戲的人,一個個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如果不是見識到墨傾狂的乖張,她們肯定會相信受了巨大委屈的人是墨傾狂,而不是王夢琴。
這場變化,讓其余看戲的蕭梅和樓凌湘,心都沉了沉。
最開始她們對墨傾狂的認知停留在不簡單這個層面上的話,那現在就是惹不起。
單單從眼前扭轉過來的局面來看,就能看出她的心智、心機、城府,一點都不輸給站在她們身邊的這個霸道的男人。
已經年到中年的墨毅,俊逸的面容,不但不顯老,反而多了正直青春的男子沒有的成熟、穩(wěn)重,人也更加的具有吸引力。
精明的雙眼,打量著傲然而立的墨傾狂,不怒而威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讓人看不清他的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站在一旁的墨邵峰,氣定神閑,沒有一點要幫自己母親說一句的意思。
只是靜靜的觀察著墨傾狂的一舉一動,像是要將她看透似得。
王夢琴聽了這席話,氣的想要破口大罵。
還好身邊的丫鬟拉了她一把,不然她肯定會被憤怒的火焰沖昏頭腦,不顧眼前的情況,就將墨傾狂罵一頓。
王夢琴死死的捏著藏在寬大的袖口里的手,尖銳的指甲,全部都陷進手心中,強壓住想要立刻上前撕破她嘴巴的沖動。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面色扭曲,語氣僵硬的對墨傾狂說道“三小姐,是妾身,不好,不該曲解你的意思!”
這個時候,只有自降身價才能將局面挽回。
她王夢琴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偶爾委屈一下,沒什么關系,因為她遲早都會百倍償還。
她低垂眼簾,斂下眼中的惡毒之色。
墨傾狂冷哼一聲,再度恢復之前乖張的模樣,“我希望王妃能夠真的知道錯,如果下次再犯這種低級錯誤,在冤枉我,那還請王妃以身作則,按照祖宗延續(xù)下來的規(guī)矩,去祠堂跪三天三夜!”不輕不重的的聲音,卻讓人心中莫名的一寒。
王夢琴死死的咬住唇瓣,心中恨不得將這個不識好歹的墨傾狂千刀萬剮。
今天所受的,她全部都記下,總有一天她會將今天的屈辱,百倍償還給這個小賤人。
墨傾狂掃了這群人一眼,到視線落在墨毅身上的時候,微微停頓一會,若無其事的撇開視線,不客氣的下著逐客令“戲已看完,也該都走了!”
說完也不再管已經愣住一干人等,瀟灑利落的轉身,然后對身邊已經呆愣住的綠荷道“去給我準備洗澡水,我要沐?。 ?p> 從剛才帶來的震驚中剛回過來,就聽見墨傾狂的話,忙慌應道“是!”就去準備洗澡水。
一主一仆,十分默契的將這一干人等全部都無視個遍。
王夢琴看到這個結果,氣惱的跺了跺腳,扭過頭憤憤不平的對墨毅抱怨道“王爺,你看,你看你的那好女兒,見了妾身不問安就罷了,可是現在見到王爺都不問好,這成何體統(tǒng),哪有身為嫡女的作風!”
這席話,表面上看來,是在為墨毅打抱不平,實則是在數落墨傾狂沒有一點規(guī)矩,不配做嫡女。
墨毅眸光冷酷的掃了一眼滿臉狠毒的王夢琴一眼,側頭,對身邊的管家吩咐道“讓人把星輝院收拾一下,讓三小姐搬過去!”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讓在場的一點不落的聽到耳朵里。
一個個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這個鐵血無情的男人。
星輝院,墨王府最豪華的一處院落,從建府開始,就空置在,直到今天給墨傾狂住。
“什么?王爺,你竟然讓那個小賤人去住星輝院?她有什么資格入住星輝院?”王夢琴一臉錯愕,原本就很尖銳的聲音,因為她撥高,變得十分刺耳。
墨毅皺了皺眉,撇了一眼丑態(tài)畢露的王夢琴一眼,十分不耐煩的說“本王要將院子給誰住,就給誰住,還輪不到你這個婦道人家來教本王怎么做!”專制、無情的話語,從他嘴里吐出來。
王夢琴神色似凄慘的望著那個愛如骨子的男人,秋水盈盈的眸子里,此刻一片癲狂,“墨毅,你好狠,虧我掏心掏肺的待你,你竟然對我這般絕情,你一定會后悔的!”
墨毅看也不再看王夢琴一眼,只是丟給管家一句話,“去給三小姐訂做幾件衣服,讓她好生打扮一番,陪我去參加今晚的宮宴!”便拂袖大步離去。
管家心中雖然十分震驚墨毅的決定,面上卻依舊平靜如水,“是!王爺請放心,老奴一點會做好!”
見墨毅走了,管家對幾人行了一個禮,就去忙活他交待的事。
墨毅走后,蕭梅皮笑肉不笑的對儀態(tài)盡失的王夢琴,假惺惺的提醒道“妾身勸王妃還是先不要跟王爺慪氣的好,可不能因為慪氣錯失參加今天晚宴的機會喲,王妃應該沒有忘記,今晚國師會在吧!”嬌滴滴的嗓音,充滿了嘲弄。
王夢琴壓下心中的傷痛,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口吻不屑的說“蕭梅,你的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想要墨曦琳能夠被國師看重,收為關門弟子,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彼浜咭宦暎f話的口氣越發(fā)不屑,“哼,你也不掂量量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想要攀上國師那根髙枝,你說我該說你不自量力,還是癡人說夢?”
歌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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