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幾條巷子,拐進了一條在龍陽城也算得上是比較大的商業(yè)街,遠遠的就聽見有很多的人正在大呼小叫,似乎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
余慶不假思索,迎著人群奔了上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果然嚇一跳,只見一條約莫一米高,四肢粗大,滿嘴獠牙的巨犬,正在瘋狂的撕咬路人。
街道上的行人跟商販雖是滿嘴的臟話,卻也不敢掄起棒子上去打死這條瘋狗。
余慶四下一看,見到已經(jīng)有很多的人,大腿處或者小腿處被咬了一口,硬生生的被咬掉了一大塊肉,鮮血四濺,慘不忍睹。
尼瑪!這是誰家的瘋狗,竟然敢隨便放出來咬人!
余慶罵了一句,便定睛一看,覺得這條瘋狗,像是在哪里見過一樣。
哦,這條瘋狗,原來是大夫府杜月白養(yǎng)的一條犬獒。
這一條犬獒,正是杜月白的心肝寶貝,他每隔一個月,就會把犬獒放風一次,讓它隨意傷人,真幾吧可把京都龍陽城的人們,害得夠苦。
只不過,人們礙于大夫府的勢力,都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臥躁!就算是大夫府的犬獒,也不能隨便咬人吧,萬一要是咬死了人,可要怎么辦?
這幾吧犬獒忒也囂張,本少爺今天要替天行道,宰了這條惡犬!
余慶在心底又罵了一陣,左右一望,看見旁邊不遠處就有一個賣豬肉的攤子,立馬就沖了上去,道:“大哥,把你的殺豬刀給本少爺用一下?!?p> 這條街道離著丞相府已經(jīng)不遠,是以街道上很多的商販都認識丞相府的余少爺。
“余少爺,你要小人的殺豬刀干嘛?這可是小人用來吃飯的家伙呀!”屠夫一臉無辜道。
“大哥,你沒看見一條瘋狗正在亂咬人嗎?本少爺拿著你的殺豬刀,宰了這條惡犬,就把刀子還給你?!庇鄳c怒不可遏道。
“余少爺,這條狗可是大夫府杜少爺?shù)男母螌氊悾阋窃琢怂?,杜少爺會跟你急的?!蓖婪驖M臉詫異道,心想你余少爺什么時候變得這般仗義,愿意為民做主了?
確實如此,要是以前的丞相府余少爺看見今天這種局面,不但不會想到要去殺死惡犬救人,反而會在一旁,大肆鼓掌看笑話。
只不過,眼下的這位丞相府余少爺,卻變成了天一宗的大師兄余慶。
天一宗一向以維護人界正義為己任,豈能看得慣這種仗勢欺人的事情。
況且,這條瘋狗還真幾吧是狗仗人勢,無法無天,天一宗的大師兄豈能不管。
不要說這條惡犬只是一個御史大夫兒子的心肝寶貝,就算是當今天子太宗皇帝的心肝寶貝,也是一樣的照殺不誤,絕不容情。
“大哥,有什么后果本少爺負責,跟你沒有半點關(guān)系?!庇鄳c斬釘截鐵道。
“好吧!”屠夫顫聲道。
說罷,從攤子上拿起殺豬刀,手抖的十分厲害的遞給了余慶。
接過殺豬刀,余慶大喝一聲,道:“各位父老鄉(xiāng)親們,全部走開一點,本少爺今天要為你們除了這一害?!?p> 街道上的行人跟商販,看見丞相府余少爺竟然站了出來,要給老百姓除害,一個一個都是看的目瞪口呆,紛紛不敢相信,這件事情會是真的。
都想余少爺不會是又要搞什么大的惡作劇吧!
尼瑪!這么一個紈绔子弟,這么一個極其不靠譜的人,豈能干出什么好事來,還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吧!
街道上的行人跟商販的心中都是這般想著,實際上卻也并不躲遠。
畢竟,人都有好奇之心,大家伙都想看看,丞相府的余少爺,到底要干出什么事情來。
余慶向著惡犬沖了上去,這條惡犬似乎也通靈性,知道有人要挑戰(zhàn)它,索性不再去撕咬別人,而是狂吼幾聲,瞪大了一雙狗眼,死死的盯在余慶身上。
臥躁!這條惡犬還真幾吧兇!看來本少爺?shù)眯⌒囊稽c。
余慶心念電轉(zhuǎn),腳下不動,卻用手上的殺豬刀,試著向惡犬刺了幾下。
這就是明顯的挑釁,惡犬已經(jīng)忍無可忍,頓時狂吼一聲,一個“瘋狗撲食”,張牙舞爪的向著余慶撲了過去。
余慶的身子骨本就十分瘦弱,況且又沒有修為,惡犬這一下勢如閃電般的撲來,當真是嚇得他全身開始打顫。
說時遲,那時快,眼見余慶就要被犬獒撲倒在地,卻見他竟然來了一個詭異的閃身,右手提起殺豬刀劃出半個弧形,就見犬獒的狗脖子處突然噴出了鮮血出來,隨即滾落到了地上,竟然是連哼都沒有哼一聲,立馬就前去了森羅殿報到。
而余慶也是立足不穩(wěn),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原來,他前世的修為雖然已經(jīng)散盡,但是,武技還是記得的,剛才,他一連施展了兩項武技,一項“移形換影”,一項“彎刀似月”。
其中,“移形換影”,身法武技,級別:中級中等;
“彎刀似月”,格斗武技,級別:低級高等。
正是因為這兩項絕妙無比的武技,再加上對手又只是一條惡狗,余慶方才化險為夷,大出風頭。
這時,街道上的行人跟商販,見到余慶果然是為民除害,不禁全部鼓起掌來,口中還在大聲的歡呼。
就在這個時候,杜月白帶著一個狗夫從人群之中沖了過來,看見已經(jīng)身死血盡的犬獒,不禁放聲大哭了起來。
余慶把殺豬刀還給了屠夫,得意洋洋的走到了杜月白的身邊,冷冷道:“杜少爺,這條瘋狗是本少爺殺的,你想怎么樣?”
“余慶,我跟你沒完,我要宰了你,給本少爺?shù)娜釄蟪?!”杜月白惡狠狠的道?p> “嘿嘿!”余慶一聲冷笑:“小子,有本事就來咬我呀!”
“哼!你等著!這事咱們沒完!”杜月白一張烏黑的臉上已經(jīng)被氣得煞白,眼放兇光的盯著余慶道。
“南宮城正在地府無比的寂寞,他在等著你,前去陪他呢!”余慶皺起眉頭,不屑道。
說罷,更是開始狂笑起來,顯然是極度的囂張。
聽見這話,杜月白的身子立時打了一個寒顫,便不敢繼續(xù)在此逗留,真怕突然沖出一人,把他送去跟南宮城作伴,對著身后的狗夫喝道:“帶著犬獒,咱們走!”
說罷,惡狠狠的瞪了余慶一眼,便邁步走向大夫府。
看見這個情況,街道上的行人跟商販,登時又是鼓起了掌,喝起了彩。
更有一些一直受到杜月白犬獒欺負的商販,拿起自己所賣的農(nóng)產(chǎn)品,沖到余慶身邊,就把農(nóng)產(chǎn)品塞給他。
其他人見狀,一時間紛紛上前送禮答謝。
余慶一陣感動,不禁熱淚盈眶,雙手抱起眾多的農(nóng)產(chǎn)品,對著周遭的人躬身行禮,心想這就算是丞相府余少爺給你們賠罪吧!
看見這一幕,在場的所有人開始掌聲,歡呼聲更是震天般的響起。
還有一些人,頓時開始夸贊起余慶。
說道余少爺似乎突然之間長大了一般,由一個紈绔公子,變成了一個俠義少年,當真是可喜可賀!
余慶施禮完畢,示意父老鄉(xiāng)親們都散了吧!
街道上的行人跟商販都是滿臉帶笑,繼續(xù)鼓掌、歡呼了一陣之后,方才漸漸的各自散去。
余慶帶著滿手滿身的農(nóng)產(chǎn)品,心情極好的,邁著大步向著丞相府走去。
木易修改于2015。3。8。20:45
湘中木易
不好意思,今天又晚了,抱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