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一聲,蔡剛右手的拳頭劃過虛空,直接向著余慶的左邊胸膛砸去。
見到這個情況,余慶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些許的苦色,心底也在暗暗叫苦,因為,對手是一名一階武者,這叫他一個只有四階內(nèi)氣的人,怎么跟人家打。
而他的三個小伙伴、三個好基友陽寧沐三人,早就已經(jīng)在蔡剛動手之前,不約而同的都退后了幾步,以便讓余慶能夠放開手腳對付敵人。
這一刻,他們都是臉上顯出得意的神情,眼中射出鄙視的目光,瞪著蔡剛跟杜月白,站等好戲的開場。
他們已經(jīng)知道,余慶是一個高手,這一下肯定會好好的收拾收拾蔡剛跟杜月白,是以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實則,他們對于修行界的事情是一竅不通,因此,他們怎么會知道,蔡剛要比余慶強悍得多,眼下就算是有十個余慶,也打不過一個蔡剛。
那廂邊,杜月白的那張烏黑的臉上同樣是一副得意的神情,他的心中那可是再清楚不過,余慶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物:京都出了名的紈绔少爺,除去嘴皮子厲害,便一無是處。
雖然,他曾經(jīng)見到南宮城死在了余慶的面前,不過,他卻是相當?shù)目隙ǎ瑲⑷苏呓^對不會是余慶,而只能是余慶事先安排好了殺手躲在暗處,趁機暗殺了南宮城。
因為,京都的人們都知道,余慶乃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就連南宮城那樣的人,曾經(jīng)有好多次,都是隨便的一腳就把他踹飛了好幾米遠,他怎么會有殺人的本事?
并且,他對他的表哥蔡哥,那可是打心底里佩服的緊,甚至可以這么說,他把蔡剛已經(jīng)奉為了神靈,而且是那種可以主宰一切人的性命的神靈。
有這樣的人物替他出頭,他豈能不得意?他豈能不囂張?
只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余慶這個京都龍陽城出了名的紈绔公子爺,就在剛才,就在紅杏巷,已經(jīng)摘下了紈绔少爺?shù)念^銜,只是時間倉促,這個事情還沒有鬧得全京都的人們都知道而已。
這時,行走在街道上的人們,見到兩個少年要打架斗毆,覺得也沒什么意思,便都無心駐足觀看,紛紛繞著走開了去。
說時遲,那時快,眼見蔡剛的拳頭就要實實的、重重的砸在余慶的左邊胸膛之上,卻見剛好經(jīng)過此處的一架馬車之中,詭異的閃出了一道銀光,銀光極速的碰了一下蔡剛打出去的右拳,便猶如閃電一般,閃回了馬車之中。
同時,坐在馬車外面的馬夫根本就沒有看見那道銀光,便沒有停下馬車,而是繼續(xù)向前行進。
馬車前行了六七米遠的距離之后,就聽見蔡剛突然痛苦的嚎叫了起來,而他立時就要砸在余慶左邊胸膛上的右拳,也是瞬即抽了回來。
只見他用左掌握住右拳,放在肚子處輕輕的揉著,臉上的肌肉已然痛的變了形,口中的嚎叫聲更是不絕于耳。
很明顯,剛剛的那一道詭異的銀光,著實是讓他吃了不小的苦頭。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也是讓余慶摸不著了頭腦,心想這是怎么一回事?難不成是有高手在暗中保護本少爺?
他暗思片刻,卻是毫無頭緒,索性不再去想,覺得反正是有人幫助了本少爺,便不管怎么說,都應該是友非敵,這就是一件大好事。
原本想要看一看余慶大展拳腳的陽寧沐三人,見到這個情況之后,紛紛都是搖了搖頭,心中都想臥躁呀,這么一場好戲,就被一道銀光給破壞了,真幾吧掃興的很!
然而,一旁的杜月白見到自己的表哥突然嚎叫了起來,并且臉上表現(xiàn)出了極其痛苦的神色,當下大吃一驚,他那張烏黑的臉上原本的得意、囂張之色立馬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自然是驚訝跟失望。
他立馬奔到蔡剛的身邊,關切的問道:“表哥,你沒事吧?”
“瑪?shù)?!”蔡剛強忍右手拳頭的疼痛,怒道:“不知道中了什么陰招,咱們先回去再說?!?p> 聞言,杜月白鼓著一雙眼睛,怒視著余慶,叫道:“余慶,你個小砸種,你給本少爺?shù)戎?,哼!?p> “余慶,這事還沒有完,你給老子等著,走!”蔡剛瞪眼看著余慶,怒道。
說罷,他臉上的肌肉再次的抽搐了幾下,方才帶著杜月白,向著大夫府走去。
“杜少爺、杜表哥?!币姷蕉旁掳赘虅傄撸鄳c立即高聲道:“你們今夜還去桃花園玩么?”
他不知道蔡剛的名字,見到杜月白叫蔡剛表哥,索性就叫成了“杜表哥”。
聽見這話,杜月白跟蔡剛的心中瞬時都是火冒三丈。
只不過,蔡剛覺得他的右拳兀自還在疼痛不已,是以不敢再去動手,便只得開口罵人:“玩尼瑪個大鬼頭呀玩,你個歸兒子的,你給老子等著,等老子的傷好了,一定廢了你。”
“好大的口氣呀!”余慶一臉無所謂的笑道:“杜表哥,本少爺就在丞相府,等你來廢喲,等你喲,你可記得要來喲!”
他說這句話的后半句之時,學得乃是風月場所的姑娘們,對客人說話的聲音,明顯是有著極其調(diào)戲的味道。
這樣的說話聲音,就算是打死天一宗的大師兄,他也是說不出來的,可是奈何丞相府的余少爺也是這具身體的主人,見到這種情況,他豈能不出言調(diào)戲。
余慶此話一出,陽寧沐三人頓時都是笑得前仰后合,人仰馬翻。
而聽見余慶這種陰陽怪氣的說話的聲音,蔡剛那張英俊白皙的臉上登時就被氣得變成了綠色,就連七竅也冒出了綠煙。
他恨不得立刻就沖到余慶的身邊,把余慶來個生吞活剝,剝皮抽筋,大卸八塊,變成閹人,好讓余慶以后真幾吧變成娘娘腔的說話聲音。
只不過,眼下他已是不敢再戰(zhàn),便只得大聲的“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繼續(xù)向著大夫府走去。
走在他身邊的杜月白跟著大聲的“哼”了一聲,同樣邁著大步,向著大夫府走去。
見到杜月白跟蔡剛漸漸的走遠了,余慶方才對著陽寧沐三人道:“今夜不玩了,本少爺回去還有事,就此告辭,再見!”
說罷,他也不管陽寧沐三人是什么反應,就拔腿向著丞相府奔去。
見到這個情況,陽寧沐三人都是傻傻的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余慶則是一邊快步的奔向丞相府,一邊在心里思考著:“剛才的銀光,會是誰發(fā)出的呢?”
“坐在馬車里的人,會是誰呢?”
其實,這兩個問題的答案是一致的,因為,馬車里面只坐了一個人。
湘中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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