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父親的意思是,為了齊家不受牽連,我就要看著女兒被帶走嗎?”
齊夕凌厲的掃了一眼齊駱彥,她一直容忍,一直委曲求全,都是因為覺得自己對不起齊家,所以即便是知道齊駱彥想要她死,她也沒有反抗。
但是這不代表她可以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被欺負(fù)。
“今天誰敢動我的舒兒,我就跟誰拼命。”
“都先退下,去朕跟王后住的院子等?!蹦饺菔骅獢[擺手,讓身后的人先行離開。
“是。”那是來個人急忙消失在屋頂。
“娘親,你太給力了?!蹦饺萘魇孢@個時候又恢復(fù)了小孩子該有的童真,撲進(jìn)齊夕懷里。
呼!她從來沒有想過那個溫文爾雅的娘親也有爆發(fā)的時候,而且爆發(fā)起來,還這么帥。
“舒兒,去跟小純站在一起,娘收拾完這些人,咱們就回我們自己的家,在我們家里等著爹爹回來?!?p> 齊夕揉揉慕容流舒的頭,她真是個傻瓜,吉不應(yīng)該回到這個地方,要不今天的事情也不會發(fā)生,自己的女兒也不會被這些人欺負(fù)。
“小姐,小純誓死保護(hù)小小姐?!毙〖兗泵φ境鰜恚弥鴦?,把慕容流舒護(hù)身后。
“大膽齊夕、慕容流舒,敢抗旨不尊,辱罵圣上,其罪當(dāng)株,來人將齊夕當(dāng)成擊斃。
慕容流舒帶進(jìn)宮,由皇上親自處決,若有人敢?guī)兔Γ瑲o赦。”
雖然一個聲音響起,一群士兵沖進(jìn)院子,將慕容流舒母子、齊卿寒、小純圍了起來。
“舒兒怕嗎?”齊夕揉揉慕容流舒的頭,溫柔的問道。
慕容流舒搖搖自己的小腦袋,她沒有想到自己才重生來到這里五年就又要離開了,不過即便如此她也不會再做傀儡。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只是要連累娘親等不到爹爹了。”
“哈哈~好一句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朕的子女就該有這樣的氣魄,死又何懼,為了活著茍且偷生,才是我們慕容家最不恥的事情?!?p> 瑾,齊夕一臉激動的尋找著慕容舒瑾的身影。
爹爹來了嗎?慕容流舒也是一臉的激動的尋找著慕容舒瑾的身影。
舒瑾!齊卿寒放心的露出一抹笑意,太好了,舒瑾終于到了。
最后大家的視線都落在屋頂,只見慕容舒瑾背著手,威風(fēng)凜凜的站在屋頂。
他人沒有動,散發(fā)出來的威壓卻讓在場的人一個個臉色難看,有些人甚至被傷了五臟六腑。
這個就是自己的父親嗎?慕容流舒定眼看著站在屋頂?shù)哪饺菔骅?p> 他頭上戴著束發(fā)嵌寶紫金冠,身穿一襲繡著金邊的黑色長袍,腰間系著一條白色腰帶,登著青緞粉底小朝靴。
一張俊美絕倫的臉,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魅惑無比的紫瞳此時正冷冷的看著眾人。
原來自己的爹爹這么帥,而且父親真的跟自己也一樣有漂亮的紫瞳。
在大家定神看著慕容舒瑾的時候,慕容舒瑾已經(jīng)動了,一個瞬移就到了帶頭的士兵面前。
“回去告訴黃埔瑞,想要打朕女兒的主意,他是覺得他敢跟朕抗衡了嗎?還是說他覺得朕的西晉過不如南云國?”
語畢,帶頭的士兵已經(jīng)被什么力道直接甩了出去。
就在其他士兵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真沒會是的時候,在場的士兵已經(jīng)一個個爆體而亡了。
“齊駱彥,朕念在你是夕兒的爹的份上,今日放你一馬,不過今日齊家給朕的寶貝女兒的恥辱,它****自然會找齊家討要。”
懐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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