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上淵點頭,過來和云心安他們解釋,“我們再找天罡元金石,剛剛有點下落,要去追上此人?!?p> 云心安和顏意白對視一眼,隨后思索片刻云心安開口,“天罡元金石我這里有,如果只是此事,你們可以去云家拿?!?p> “可能不止于此?!卑酌髟乱琅f淡淡微笑,慢條斯理的回答,仿佛剛剛說到的要事并不著急一般。
聽到此話云心安和顏意白對視一眼,意識到此事不簡單,可是涉及滄海上淵安危,他們也不能就此離開。
“不如你們陪我一起去吧?!睖婧I蠝Y看出他們猶豫,而此事他們也不是全然不知,一起去也無妨。
“好?!鳖佉獍缀驮菩陌捕键c頭同意,此次滄海上淵回來他們也想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跟我來?!边@時候徐遠仙君也站出來出聲提醒,然后率先帶著眾人下樓,滄海上淵讓侍衛(wèi)下人都就在此處。
云心安跟顏意白也都讓侍衛(wèi)留下,除了暗處的人,只有他們兩人跟著一起上了馬車。
等坐到馬車里面,顏意白便著急追問滄海上淵,“到底是怎么回事?”
“說來話長,等處理完我再跟你們細說?!睖婧I蠝Y拍了拍顏意白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著急。
黑月凌空,街道深廊暗影浮動,只有兩旁紅燈籠微閃,整個空間浮現(xiàn)出詭異的光影。
前方馬車趕來擋住一個黑衣人的去路,黑衣人瞬間戒備抽出長刀抵擋在前,怒視說道。
“是誰,為何擋我去路!”
馬車停下立馬走下一人正是徐遠仙君,看了面前那黑衣人一眼,隨后對著馬車里的人說道。
“少爺,到了?!?p> 聽到少爺二字黑衣人立馬嘲諷笑了一聲,仔細打量了一下馬車,確定是滄海家的,似乎在意料之中一般,神情反而放松下來。
“原來是少島主啊,這個時候還敢出來,還真是勞您大駕啊?!?p> 這時滄海上淵也從車上走出,顏意白剛準備跟著出去,就被旁邊的白明月攔住去路。
顏意白疑惑不解,云心安卻先一步拉住他的手臂,對他搖了搖頭。白明月看了云心安一眼,見顏意白重新坐了回去,這才收回擋住的手,只坐在一旁細微敲打著桌面也不言語。
“此次找到你,自然是為了天罡元金石?!睖婧I蠝Y低沉的嗓音在這里越發(fā)冷凝起來。
“呵,那如果我不給呢,難道堂堂滄海家少當家還能殺人滅口不成。”黑衣人一副輕蔑的口吻,似乎根本不把面前的滄海上淵放在眼里。
徐遠仙君皺眉上前一步呵斥,指著對方的的鼻子罵道,“放肆!區(qū)區(qū)小輩也敢在滄海家面前大放厥詞,我看你是不知死活?!?p> “是么,有本事你現(xiàn)在可以試試看!”說著黑衣人看向周圍大聲吼道,“還不快出來,等著我被徐遠那老家伙打死嗎?”
黑衣人求救后退的同時,徐遠仙君上前就給他一掌,雖然被他提前提防,依舊硬生生挨了一掌,后退數(shù)步后口吐鮮血半跪在地。
之所以徐遠仙君沒有打第二掌,是因為有人接住了他的掌風,擋在了黑衣人的面前。同時周圍出現(xiàn)了十幾名同樣身穿黑衣的人包圍住滄海家的馬車。
“退下吧,你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贝巳苏f著便跟徐遠仙君打斗起來。
“那也要你有這個本事,我看今天誰也別想走。”滄海上淵不由冷笑,上前一步手中拿出一道金符圖紙,直接朝著對方便用了下去。
頓時整個空間被陣符籠罩形成一個獨立的結(jié)界把外界隔離出去。
而在馬車之中的顏意白一眼便認出這是滄海家獨有的十大通天符篆之一,九星少陰符。
此符一旦使用,對于不是陣師的使用者來說,會損耗大半的精神力,可惜這對于滄海家來說小菜一碟。
因為滄海家嫡系一脈最為優(yōu)秀的便是遠超常人的精神識海,這點損耗對他們來說不算什么。
如非他們滄海家都沒有什么陣法天分,這基礎不成為陣法大師也是可惜。
而面對此陣的敵人就比較慘了,在此陣中會丹田之力耗損嚴重,仙人之身本就是陰陽調(diào)和平衡為準,一旦少陰失衡,修為仙氣會被壓制三分之一的程度。
這樣一來,對面的這些人對于自己這邊簡直毫無勝算,不提顏意白和云心安暗處的人手,就是滄海上淵本來就是早有準備,如今對方不過是甕中之鱉罷了。
“怎么可能!你怎么會知道我們在此埋伏?”徐遠仙君拿下對方,用捆仙繩直接捆了起來,對方依舊不敢置信的沖著滄海上淵吼叫。
“因為你蠢,”說著滄海上淵頓了頓,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嘲諷,“明知道我們在找天罡金元石,馬上就在拍賣會上大喊你有很多,如此及時行善,還真是湊巧啊。”
“那,那也有可能是剛好,剛好……”此話說出首領自己也沒有底氣,知道此事太過輕敵,還把滄海上淵當成未長大的孩子,上當了。
而之前受傷的黑衣人這時候也被擒住,卻對著首領厲聲說道,“怕什么,今日就算我們?nèi)涝谶@里,他也不能拿我們背后之人如何,滄海上淵本來就是個孬種!”
這是滄海上淵眼神中立馬浮現(xiàn)出殺意,剛準備開口卻聽見白明月說話的聲音,轉(zhuǎn)身就見到她已經(jīng)走下馬車上前。
“你是在等什么?還是以為今日有人能救你們?”清冷如斯的語氣中夾雜著微微冷笑,似乎對他們無聲地嘲諷。
“怎么可能!都這時候了還會有誰來就我們?!焙谝氯搜凵耖W躲語氣慌張,似乎察覺到最后一點退路也被堵死了。
白明月微微瞇起眼睛,似乎心情很好的模樣,慢慢走近黑衣人身旁,慢條斯理的撫裙蹲下,聲音溫柔好似在說明天吃什么一般跟他探討一下。
“我知道你在身上留下了陣引,只要你有危險對方就會察覺,然后就能確認你的方位立馬趕到,我說的對嗎。”
聽到白明月的話黑衣人立馬臉色一白,一副被說中的模樣。仿佛白明月說的是明天吃人血饅頭一般,讓人聞之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