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陳飛虎問道。
“就是當初偷溜進高爾夫球場的那個年輕人,當初與子文發(fā)生沖突的也是他?!?p> 旋即,沈璧君便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通,陳飛虎認真的聽著,聽完后笑道:
“好了,只是一個年輕人,別生氣。要不我叫豆豆上來和你聊天吧?”
為一個年輕人氣到了身子,不值得。
沈璧君搖頭,輕輕的說:
“飛虎,要不我們回香江去散散心吧?!在這里呆久了,對香江也有些想念?!?p> 或許去到香江了,在大陸的這點煩心事也忘記,換個好心情未嘗不可。
“你想回去的話,待會我就打電話叫工作人員安排飛機,晚上我們就可以回去。”
陳飛虎哈哈大笑,萬事均是依著自己的妻子。
且亞細亞集團家大業(yè)大,私人飛機也不在少數(shù)。一個電話,便有灣流飛機在機場等候。
當晚,沈璧君與陳飛虎便帶著團隊回往香江。
本來陳子文也要跟來的,但大陸地區(qū)事務繁多,陳飛虎與沈璧君便二人回去。
來到香江的時候已是下午六點多。
香江方面聽說二人歸來,早已準備好迎接。
私人飛機剛著陸,便看見機場內(nèi)紅色地毯鋪就,曾是歐洲皇室御用的老管家威廉正恭敬的等候老爺夫人下飛機。
從特殊通道走出機場,機場外十數(shù)輛漆黑的奔馳車等候著,陳飛虎與沈璧君二人坐進中間那輛特殊打造的勞斯萊斯防彈車,車隊浩浩蕩蕩啟動,向著香江夏明山駛?cè)ァ?p> 一路上暢通無阻,看見該車隊的人紛紛避之唯恐不及。
在香江,亞細亞集團是隱藏的存在。
無數(shù)底層人士只知道香江擁有四大名門,甚至還依次為這四大名門排了座次。
唯獨不知這亞細亞集團才是香江大地上真正可怕之存在。
車隊浩浩蕩蕩開往夏明山,只見趙家宅邸那是占據(jù)了整個半山,顯得規(guī)模異常宏大,且戒備極為森嚴。
山腰之中被人開辟出一個巨大人工湖,落霞與孤鶩,秋水共長天,景色那是美輪美奐。
也不知有怎樣巨大的財富才能擁有這片天地?!
終于來到趙家宅邸門前,傭人們已是列隊迎接,臉上寫滿了恭敬與討好。陳飛虎與沈璧君點點頭走進客廳。老管家威廉恭敬的問道:
“老爺,夫人,請問你們晚宴吃些什么?我叫后面廚房端出來?!?p> 陳飛虎擺擺手說:
“算了,現(xiàn)在有些累,早點休息吧!”
第二天沈璧君起得很早,她一向都有早起的習慣。做做瑜伽,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人一天的精氣神都會很好。
傭人已為沈璧君準備好了早餐,沈璧君自己吃了飯后見陳飛虎還在休息,于是親自下廚為陳飛虎做吃的。
這時候陳飛虎終于出來了。他先去書房看了會書,翻閱了最近的時事新聞,然后工作人員拿些資料到陳飛虎身邊,讓陳飛虎審閱。
管理偌大集團,陳飛虎總是十分忙碌。
沈璧君的貼身保鏢劉姐等也在客廳等候,通常上午忙完后,沈璧君都會在花園里逛逛,或者會同陳飛虎一道見一些政要,與一些太太們吃一吃點心品品茶,施展夫人外交。
“咦,劉阿姨最近怎么沒來?”
沈璧君似想起什么詢問身邊的老管家威廉。威廉輕聲道:
“夫人,劉女士最近身體抱恙,所以這幾天沒來工作。她說如果夫人回來的話,要我代她向夫人請假。”
沈璧君點點頭,不以為意。
劉阿姨是趙家的保姆,許多年一直都在趙家工作兢兢業(yè)業(yè),沈璧君很信任她。不過在趙家工作了這么多年,年紀大了也會有身體不舒服的時候。
聽說劉阿姨身體抱恙,沈璧君就在想自己要不要找個時間去看看老人家?
這個想法存在心中,突然沈璧君又想起,劉阿姨不在的話,那——
“對了,寶寶的房間收拾了嗎?”
威廉滿臉抱歉:
“夫人說過,這個房間只有你和劉姐才能進去打掃。所以……”
沈璧君明白了,劉阿姨身體抱恙,自己最近又在大陸處理事務,寶寶的房間自然沒人打掃。但這也怪不得威廉,畢竟這是自己親口說過的,況且除了劉阿姨之外沈璧君也不放心別人打掃不是?
寶寶的房間,正是曾經(jīng)沈璧君與陳飛虎唯一的兒子陳寶住的。
只不過,自從趙寶五歲那年離去后,沈璧君便一直把這房間留存著,十幾年如一日的打理,力求讓房間保存原貌直到有一天趙寶歸來。
雖然沈璧君與陳飛虎基本已經(jīng)可以斷定趙寶不在人間,然而沈璧君心中還存在一絲奢望。
作為一位普通的母親,她奢望有一天奇跡會出現(xiàn),陳寶突然再次出現(xiàn)在爸媽身邊,當他看見爸媽把他的房間一直保存著從前的模樣,是否還能感受到父母那無時無刻不對他的愛呢?!
不過,這一天永遠不可能到來吧?!
這個房間留著只是寄存沈璧君對兒子更多哀思。
正因為害怕別人會破壞這房間原有的模樣,所以沈璧君只允許自己和劉阿姨倆個親自打掃。劉阿姨做事細致,沈璧君只放心她一個。
想著自己去了大陸一段時間,劉阿姨也在床上躺了些時日,怕是寶寶房間里積灰,于是沈璧君喝完茶后,就打算自己親自上樓去打掃一下。
這是個靠窗的房間,這里陽光充足光線良好,透過窗戶往外正好可以看見半山腰外那個巨大的人工湖,風景秀麗景色宜人空氣更是清新,是整個建筑群內(nèi)最好的房間也不為過。
沈璧君來到門口在小包包里摸鑰匙開門,但摸了半天都沒有摸到,沈璧君就有些著急起來,她記得自己的鑰匙就放在包包里,怎么就找不到呢?
沒鑰匙怎么開門?
這鑰匙一共就兩把,一把自己拿著,另一把便給了劉阿姨。
沈璧君一直小心翼翼的放著沒想到今天卻找不到了。這時候要劉阿姨拿鑰匙肯定不行,畢竟劉阿姨還在家里躺著。
郁悶的沈璧君從樓上走下,身邊的劉姐忍不住關(guān)系的問:
“夫人,怎么了?”
卻見沈璧君輕輕嘆口氣,柔聲道:
“寶寶的房門鑰匙不見,不知道放在哪?!?p> 沈璧君搜遍腦袋,也不記得這鑰匙究竟放在了哪里?
劉姐便在自己口袋中摸了摸,然后看見她從里面掏出一把鑰匙道:
“夫人,你看這把鑰匙是不是你的?”
沈璧君看了看這把鍍金的鑰匙,確實是寶寶房間的鑰匙但就感覺有哪不對勁,具體是哪也說不上來。沈璧君便點點頭:
“是這把!”
拿過鑰匙又有些疑惑的問:
“這鑰匙怎么在你手里?而且,我的鑰匙上面還掛了別的東西呢!”
劉姐如實回答:
“我昨天在明珠大學的時候撿的。當時只有這把裸鑰匙?!?p> 當時劉姐和林飛打斗,打完了,就發(fā)現(xiàn)地上不知道是誰掉了一串鑰匙。
作為沈璧君貼身保鏢,劉姐感覺這鑰匙好像是沈璧君的所以就撿了起來?,F(xiàn)在看來,的確是沈璧君掉的。
至于沈璧君所問鑰匙上別的東西到哪去了?
則不得而知。應該當時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