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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賭妃

070風(fēng)雨歧國路

絕色賭妃 晚歌清雅 2119 2007-07-11 19:44:00

    我驚疑地眨了眨眼睛,看著面前那兩個蒙面的家伙,心里已經(jīng)開始慌了。神訥,不會是小偷或是強盜吧,劫財還是劫色——是入室搶劫啊,會不會殺人滅口?!

  那兩個黑衣人貌似也愣了一下,左邊一個對右邊一個小小聲說:“她是什么人,怎么會在九殿下房間里?”

  我耳朵一豎,聽到了他們說“九殿下”,腦筋快速地轉(zhuǎn)動,修太子叫裴若暄“九哥”,難道這個“九殿下”指的就是裴若暄?!再一低頭,看到那兩人手上都拎了明晃晃的刀,看來是對頭。

  我靈機一動,朝他們露出門牙地笑笑,隨即壓低聲音說:“嗬,你們才來啊,姓裴的已經(jīng)逃走了!”我說著,伸手往開著的窗口一指。還好由于之前房間里焚了迷香,裴若暄怕我再次中毒,就把窗都打開了,這時剛好可以混水摸魚。

  那兩個人愣了愣,問:“你也是八殿下派來的人?”

  “八殿下?”呃,難道是歧國的八皇子,他要暗中偷襲裴若暄啊,不會又是那啥皇儲之爭吧?也不對啊,皇儲之爭的話,也該去把太子修宰了才對?

  咦,又想起來了,太子修叫裴若暄“九哥”,那他應(yīng)該比裴若暄小。那他前面既然有那么多比他大的皇子在,怎么會輪到他當(dāng)太子咧,真是奇怪。

  “是啊?!蔽覒?yīng)著,怕他們細問,立馬又說?!靶张岬亩緟柡Φ煤?,我著了他的道,讓他給跑了!諾,他就從那里逃出去,往右邊去了?!蔽抑钢复巴猓洲D(zhuǎn)著手指往右邊指。

  其中一個家伙一聽,立馬就跑了過去,另一個還關(guān)心地問我:“你還好吧?”

  我揉揉太陽穴說:“我還好,就是中了迷香全身沒力氣,雖然離開這里沒有問題,但追姓裴的任務(wù),就只能拜托二位了?!?p>  那家伙向我抱了下拳說:“好說,姑娘自己小心?!闭f完,就提身從窗外一躍而出了。

  呼,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了。嚇?biāo)牢伊?,不過,看那兩人好像也不像是壞人耶!不知道裴若暄那家伙跑哪里去了,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差點做替死鬼,我靠!

  我正要提腿出門,忽然迎面一道白影疾掠而來,差點撞上我,我大罵一聲:“靠??!”不會剛哄走兩個,又來個BOSS吧?!

  那人停了下來,汗,居然是裴若暄。他有些錯愕地看看我,微帶疑問地問:“沒事?”

  一聽他這么說,我就知道他是趕回來救我的了,呵呵。我連忙身體一歪,說:“嗚,我受傷了?!?p>  裴若暄扶住我,會意地笑笑,問:“他們?nèi)四兀俊?p>  我撇撇嘴,又沒騙住他,郁悶?!八麄冏纺闳ダ?,你太過份了,居然扔下我一個人跑了。要不是我聰明,哼哼……”

  裴若暄還是只是笑了笑,看看拽著他站著的我,問:“傷勢怎么樣,還走得動嗎?”

  “嗚,我內(nèi)傷了,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嗚嗚——”

  裴若暄笑笑,俯下身背我,一邊說:“要連夜趕路了。”

  “哦?!蔽疫B忙爬到他背上,摟牢他的脖子,說?!岸隳切┤藛??”

  “嗯?!?p>  “八皇子,是你的死對頭嗎?他們好像要殺你誒?”

  “是啊?!彼卮鸬迷频L(fēng)輕。

  “他為什么要殺你啊?”事關(guān)自己的生家性命,他怎么還能說得這么輕松呢?換成是我,早怕死了。

  “宮里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清?”

  呃,也是啊,宮里的事情,誰是誰非很難說清的。算了,我不問了,不過他們斗來斗去地,會不會殃及我這條池魚啊——感覺還是好危險?。?p>  裴若暄背著我下樓,從客棧的后門出去,轉(zhuǎn)過幾條小巷子,就看到有輛灰不溜秋的馬車在那里等著了??磥硎菫榱穗[蔽,特意把馬車都換過了。

  裴若暄把我送上馬車,接著自己出躍身上來。我進到車里,發(fā)現(xiàn)太子修和端王也在。大概裴若暄之前跑出去,就是先去把太子和楓眠送到安全的地方吧?

  把我一個人丟在那里——我有些郁悶啊!

  太子修看到我,就朝我抱歉地一笑,說:“溫姑娘,不好意思,要辛苦姑娘連夜趕路了。”

  看他說得這么客氣,我連忙說:“沒事,我睡得沉,在車上一樣睡?!?p>  太子修微微一笑:“姑娘真是豁達。”

  我“呵呵”笑了笑。裴若暄靠著車壁坐下,回眸對我說:“要靠著睡么?”我知道他指的是要不要靠在他腿上睡,我瞥了瞥坐在一邊的楓眠,訕訕笑笑說:“現(xiàn)在還不想睡,大家來打牌,怎么樣?”

  太子修眼睛一亮,立馬說:“好啊?!?p>  呵呵,剛學(xué)會打牌的人,積極性總是特別高漲。于是我們又開桌了,才打了幾盤,裴若暄就說:“我出去一下,大家繼續(xù)玩?!闭f完,他就掀起車簾,躬身出去了。

  我知道八成是剛才那撥人有人追來了,所以他出去看了。汗,他一個人去,會有不會有危險?。?p>  一邊出牌,一邊留心聽著外面的聲響,暈,居然輸了,只能自己拿張烏龜貼臉上,郁悶啊。

  第二盤,險勝修太子,哈哈。第三盤,又輸了,郁悶……

  玩到第四盤的時候,裴若暄終于回來了。什么也沒說,若無其事地加入我們繼續(xù)玩,就像是剛?cè)チ颂讼词珠g那樣。

  之后,他又陸續(xù)出去過幾次,不過一般都不出一個小時,就安然無恙地回來了。雖然這樣,但他每次出去,我還是會忍不住擔(dān)心。唉,這一路,還真是風(fēng)風(fēng)雨雨,讓人提心吊膽地,牌都打不好,郁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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