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她是假傻還是真的就這么笨?一點都看不出來萬玄禮的話里話外的意思。
“要不?朕在給你一個皇上當(dāng)當(dāng)?”正當(dāng)沈代荷高興之際,萬玄禮幽幽的說了這句話。
頓時,沈代荷的臉僵在那里,好半響才反應(yīng)過來萬玄禮的意思,在看看他冷著的臉,就是沈代荷在笨,也終于知道,萬玄禮怒了。
“皇上,臣妾不是這個意思。”沈代荷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那么一聲沉悶的響聲,真不知道,她的膝蓋痛不痛?
“那你是什么意思?”萬玄禮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沈代荷。
“臣妾只是,只是開個玩笑而已?!贝藭r的沈代荷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只求不要龍顏大怒。
剛才的話若是傳出去,她沈代荷可就是篡奪皇位啊,這樣的罪名,她可擔(dān)當(dāng)不起。
“開玩笑?”萬玄禮走近沈代荷,許是這樣俯視她有些累,干脆蹲下來,跟她平視,萬玄禮抬起手,挑起沈代荷的下巴,“是拿貴妃的位子開玩笑?還是拿皇后的位子開玩笑?還是說,朕的皇位對你而言也是一個玩笑?恩?”
“不是的?”
萬玄禮突然用力的捏住沈代荷的下巴,痛的她眼淚直流,“臣妾沒有想到皇后的意思,皇上冤枉臣妾了?!?p> “冤枉?”萬玄禮冷哼,“朕冤枉你了嗎?”
“晴妃位份好歹也在你之上,即使她的太監(jiān)沖撞你,教育她宮里的人,也是應(yīng)該由她來管?憑什么你要越了她去?”
被萬玄禮捏著不舒服,沈代荷好像動一下身子,這樣太難受了。
但是萬玄禮的話又不敢不回,忍著痛,說道,“臣妾只是跟她開個玩笑而已。臣妾知道姐姐的位份高,斷然不敢有逾越之意?!?p> “哼!還敢騙朕?”萬玄禮的臉色越發(fā)陰冷。
“沒有,臣妾不敢騙皇上,臣妾沒有其他的意思,剛才那一切不過是臣妾心里不舒服,發(fā)發(fā)牢騷而已,畢竟臣妾也是嬪位,姐姐昨日當(dāng)著眾人的面不給臣妾臺階下,臣妾心里怨恨也很正常??!”
“朕只是警告你,朕寵愛你,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在這個宮里為所欲為?!?p> 若不是因為她爹是太尉,這次選秀怎么可能讓她入選?
這個后宮里面的女人,都是因為別的原因,被他或多或少的招進宮里來,但也別指望他動了真情!整個天下,只有一個女人,能讓他為之生死!
那便是容爾嵐!
“對不起皇上,是臣妾恃寵而驕,以后臣妾斷然不敢了。”沈代荷的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淚水。
她從來都沒有向今天這樣狼狽過,她感覺她很窩囊。
不是說萬玄禮寵著自己嗎?為什么自己的男人寵著自己,卻還要向著別的女人說話?
她卻忘了,萬玄禮不只是一個男人,他也是一個一國之主。
一個她駕馭不了的男人。
“你知道就好,以后最好安分點,朕的后宮若是因為你們這些人,鬧的雞犬不寧,朕必然不會放過你們?!?p> 直到沈代荷求饒,萬玄禮才將她放開。
“是,皇上!”
“不要以為朕就這樣放了你?!毙毖劭戳搜凵虼?,萬玄禮沉聲說道,“罰你面壁思過兩個月,扣除月例兩個月。若是你還不安安分,就不只是這么簡單的便宜你?!?p> “是,臣妾知道了?!?p> 沈代荷的話音剛落,門外便走進來一個太監(jiān),徑直走向萬玄禮,說道,“皇上,該休息了,今日要留在荷香殿嗎?”
“不必,去紫云殿?!比f玄禮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便說道。
那太監(jiān)愣了一下,隨即便反應(yīng)過來,紫云殿是晴妃的住所。
還沒等他答話,沈代荷便嬌羞的拉著萬玄禮的衣袖,“皇上,既然今天都來了,就不要在走了嘛,留在臣妾這里可好?”
“不用,你還是好好反思吧!”
要不是因為她爹在朝廷中占有一定地位,他才不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她。
但是,奈何他登基這么些年,有些勢力還是未能到他的手上。
所以,即使不愿意,那也只能將這些人的閨女留在宮中,給她們妃子的待遇,讓前朝那些人安分點。
哎!
萬玄禮有些力不從心。每天都要跟這些人絞盡腦汁的斗法,說不累才是假的。
“皇上不是說從明天起開始罰臣妾的嘛?今日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吧?臣妾已經(jīng)知道錯了,皇上好歹也給臣妾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吧?”沈代荷還是不依不饒的勸說萬玄禮留下來。
她也知道,萬玄禮沒有很大程度的處罰自己,無非也就是因為自己的父親。
但是,從心里說,她還是希望,萬玄禮是因為寵愛她才那樣發(fā)落的自己。
撥開抓著自己衣服的手,萬玄禮淡淡的說道,“既然說了是罰你,就好好去面壁,等你解禁了,朕會來看你?!?p> 說著,頭也不回的離開。
只留下沈代荷和一干宮女太監(jiān)在原地。
走到門口時,萬玄禮突然停了下來,用意味深長的語氣說道,“你不是說朕沒有寵幸晴妃嗎?朕今日便召幸晴妃?!?p> 說完,就帶著一眾宮女太監(jiān)朝著劉白晴的紫云殿走去。
劉白晴!
望著萬玄禮離開的地方,沈代荷眼里閃出一抹陰狠,她憤怒的說道:劉白晴,我與你勢不兩立!
阿嚏!
正在做著刺繡的劉白晴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小藍趕緊將劉白晴的披肩拿了過來給劉白晴坡上,“小姐,快披上這個吧,小心著涼了?!?p> “不礙事,我身體好!”笑了笑,劉白晴說道。
“小姐說的這是哪里的話?身體好就不用穿衣服了嗎?”小藍將被劉白晴扯下來的衣服又重新穿上。
看了眼小藍,劉白晴無奈的笑了笑,但也最終沒有在去扯小藍送上她肩膀的披風(fēng)。
因為她知道,小藍是一定會讓她披好披風(fēng)的。
其實完全沒有必要,現(xiàn)在他們是在房間里面,又沒有風(fēng),劉白晴只不過一個噴嚏而已。也是小藍大驚小怪了。
小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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