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庖威郁悶的心情相比,血人同樣也是一臉恐慌,隨著他每次魔法或者攻擊,都會消耗一點(diǎn)血能,他每次都需要吸收血液來維持自身的運(yùn)轉(zhuǎn),可是十幾個魔法下來,庖威不但沒事,自己反而越來越虛弱。
在這個魔法陣之中,他只能依靠血液來補(bǔ)充自身能量的運(yùn)轉(zhuǎn),而無法自行吸收能量。
庖威不再貿(mào)然上前,而血魔也不敢隨意攻擊,隨意的攻擊就會讓他的能量越來越少,那些食人魔也夠傻的,就那么伏在地上不敢起來,艾梅里一直觀望著戰(zhàn)斗,庖威的強(qiáng)大遠(yuǎn)遠(yuǎn)超乎她的想象之外。
望著血人的目光則是閃爍不定,雙方都不打,這讓她有些著急起來:“庖威團(tuán)長,再不消滅他,等到天亮他可就回到魔法陣?yán)锩嫒チ?,到時候你可就拿他沒辦法了?!?p> “那你干嘛不上來!”庖威恨恨的叫道。
“人家才八歲耶,難道你想讓人家和這個怪物戰(zhàn)斗嗎?”艾梅里委屈的說道。
“八歲可以隨便召喚出一只五階頂級魔獸嗎?”庖威冷冷的哼道:“如果你不上來幫我,那我就把你丟給他,反正他也只要你,我想他不會不答應(yīng)吧!”
血人兩眼放著豪光,如果真是這樣未嘗不可,庖威的恐怖他是見識過了,這么打下去最多是兩敗俱傷,對血人來說,就算殺死庖威也就是多一頓食物,可是艾梅里對他的意義可就非同小可了。
“好嘛好嘛,人家上來幫你就是?!卑防锊桓试傅恼f道:“你可要保護(hù)好人家哦!人家只是個召喚師呀!”
隨著艾梅里步入魔法陣中,身邊的那條巨大的冰蛇也游竄入魔法陣?yán)?,血液本來就屬于液態(tài),冰蛇立刻讓周圍的溫度下降了許多,血人也變得粘稠起來,看起來快要走不動的樣子了。
血人臉上顯得極不甘心,臉上陰晴不定的望著庖威和艾梅里:“你們兩現(xiàn)在離開這里,我不追究你們冒犯我的罪過!”
“可是我追究!”庖威嘴角一勾,獰笑起來,庖威看的出來這個血人受到魔法陣的束縛,不管是行動還是力量,這么個仇家,如果有一天脫離了魔法陣的束縛,自己還真沒把握消滅他,到時候他要找自己麻煩,自己估計就要付出更大的代價了。
艾梅里同樣也是同樣的想法,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的道理誰都明白。
艾梅里立刻對冰蛇下達(dá)指令,冰蛇立刻噴吐出一道冰霜之星,極低的寒氣立刻凝固住血人,之下血人想跑都跑不掉了,冰蛇巨大的尾巴猛的一甩而過,啪的一聲,整個冰封住的血人四分五裂掉。
庖威眼珠子掉出來,就這么解決了?早知道就早點(diǎn)讓這小丫頭進(jìn)來幫忙了,免得自己白受那些罪。
不過就在倆人都以為解決了問題的時候,占據(jù)突然發(fā)生變化,原本四分五裂的血冰塊突然朝著冰蛇飛來,轉(zhuǎn)瞬就全部粘在冰蛇的身上了,冰蛇痛苦的掙扎著,艾梅里急了起來,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辦好,想要召回冰蛇,可是冰蛇卻好像是完全沒有收到命令一樣,不斷的翻滾著。
冰蛇的身體開始呈現(xiàn)血紅色,看來冰蛇也要像之前那個食人魔一樣,被血人附體。
庖威大步上前,提著屠刀,猛的劈在了冰蛇的腦門上,嘩啦一聲,血紅色頓時從冰蛇的腦門缺口處涌了出來,不過卻沒有落在地上,而是沿著冰蛇的外表覆蓋過去,不消半刻就全部被血紅色染紅了。
突然冰蛇張大巨口朝著庖威咬來,庖威眼中寒光一泯,雙手猛然抓住冰蛇的上下鄂,雙手一撕,冰蛇的下顎已經(jīng)被庖威連血帶肉的撕了下來。
“呀——”艾梅里低哼一聲,跪倒在地上,臉色煞白,冰蛇是她的召喚獸,冰蛇被殺使得她也受到不小的創(chuàng)傷。
庖威單手抓著冰蛇的上顎,橫空一摔,猛的將冰蛇的身體摔在地上,血人在控制冰蛇身體的同時也是接受了冰蛇的感官,冰蛇受到的傷害他同樣也能感受到,雖然不會對他的力量造成什么影響,可是卻會對他的精神造成沖擊。
庖威猛的將冰蛇摁在地上,屠刀猛的在冰蛇的下腹處恨恨的捅了幾刀,每一刀下去都能帶著大量的血與冰屑,過了十幾秒,冰蛇總算沒有了動靜,地上已經(jīng)漫了許多的血水了,慢慢的滲向不遠(yuǎn)處的艾梅里。
此刻艾梅里根本就連走動的力氣都沒有,庖威殺了冰蛇讓她的精神力大損。
“媽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庖威啐聲道,他也不想想是誰讓艾梅里進(jìn)來幫忙的,不過他也不敢耽擱,急忙的沖了過去,一把抱起艾梅里往旁邊一滾,那血液同樣的也是急追過去,庖威想也沒想的將將懷里的艾梅里護(hù)在懷里,那血浪立刻的撲在了庖威的背上。
滋滋——
那血液頓時在庖威的背后發(fā)出如同焦灼的聲音,并且隨之冒起陣陣紅光。
“咦!這個身體也不錯……”
“啊——”庖威的背上就如同長了個巨大的瘤一樣,不斷的蠕動著。
越的強(qiáng)大的身體就越難搶占,就好像之前食人魔的身體,血人就可以瞬間搶到,可是冰蛇的身體就廢了半天的功夫才搶到,庖威的身體自然是更難,而且還有失敗的可能。
“想要我的身體!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庖威右手猛的撕扯住背后的血肉,嘩啦一聲扯破皮膚,血液再次涌下來,不過那血液依然是不依不饒的附著向其他部分。
血人發(fā)現(xiàn),原來庖威的身體可以承受的了自己的附體而不會崩潰,這更加大了血人對庖威的執(zhí)著。
庖威一拳揮出去,那血液立刻附著在右臂之上,庖威的整個右臂變成了通紅的顏色,可是全再也沒有向上蔓延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右臂突然鼓起一片的皮膚,顯現(xiàn)出一個人的臉型,對著庖威嚎叫著。
庖威試著使了使勁,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任何的影響,不過這皮膚就顯得有些難看了,這人臉要是時不時的冒出來,也實(shí)在難受,特別是在行房的時候,不過這人臉也會蠕動,反正只要是在右臂上的部分他都能隨意的扭曲蠕動。
“小丫頭,這到底是什么玩意?你給我說清楚!”庖威提著艾梅里喝道。
“我只知道他是一個被封印的神,具體是哪個神祗我就不知道了。”艾梅里委屈的望著庖威。
“神祗?就這鬼樣子也叫神?”庖威實(shí)在是難以想象,如果說是哪個魔鬼可信度更高一些吧。
“反正他是神沒有錯啦,他剛才使用的都是神力。”艾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