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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傅府嫡女

第五十六章:小侯爺好雅興

重生之傅府嫡女 十三清 2073 2015-05-17 21:03:32

  長平候府傅清歡真是多年沒來過,她和寧蘭自幼交好,在她性子大變之后,寧蘭也是一直陪她說話解悶,就是她那性子當(dāng)不得激又在左手廢后疑心特別重,柳欣語和傅清宛稍微挑撥兩句,她就控制不住在宴席上大吵大鬧。

  最后寧蘭也慢慢被柳欣語挑撥了去,也是她咎由自取。

  但現(xiàn)在一切都不一樣了,傅清歡淡然走在陽晨郡主身后,雖說她們故意孤立她,但是身份地位在這擺著,也沒什么人敢越過她走在前面。

  只除了…

  “早就聽說長平候府的花園美了,就是大表姐一直抽不得空帶我們來,清宛,你看這假山曲水,可不就是匠心獨具嘛!”柳欣語挽著傅清宛的手,身后跟著傅清容,那落落大方的態(tài)度加上悅耳言語間的真摯,在悄聲議論的貴女中如同叮咚的清泉,格外討喜。

  傅清歡瞥了柳欣語一眼,果真是小門小戶的,連情勢都看不明還敢妄然獻媚。

  果然,柳欣語的話一落,走在最前方的陽晨郡主當(dāng)下擰著眉頭瞥她一眼,那冷冷一眼讓柳欣語有些呆了,貴女群中不知是誰,借著人多遮掩竟忍住‘噗嗤’笑了出來。

  傅清歡看著寧蘭有些憂慮并沒有留意這些動靜,心中暢快的同時,倒也覺得柳欣語有幾分可悲。

  京城貴女誰不知道陽晨郡主那心眼比針尖還細,敢在她面前夸贊什么東西好,那可是直接撞在她針尖上,傅清歡唇角勾了勾,現(xiàn)在她倒想看看,柳欣語想踩她去攀陽晨郡主的高枝,人家還要不要?!

  不過是個小插曲,除了眾人有意無意離柳欣語又遠了些,一眾貴女還是和和睦睦的說笑著向假山后走。

  越靠近假山,寧蘭的神色就越不安,這些微小的情緒讓傅清歡心底的疑惑慢慢放大。

  直到假山一過,如同柳暗花明一般,迎面就是濕潤的水汽,朱紅長廊倚著高墻而建,假山繞著的池水順著地勢帶出水聲,而在這如畫的三月春景中,一對璧人背靠在不遠的廊柱上,面向此的男人一身流云長衫,斯文的輪廓上隱隱能看出和寧蘭幾分相似。

  陽晨郡主的腳步頓了頓,身后的眾貴女也自然停下。

  傅清歡凝神打量向那廊柱旁的男子,他的手似搭在一人的肩上,像是控制著對方,另一只手倒是多情的撫向?qū)Ψ降哪槀?cè)。

  廊柱雖粗,卻不能完全擋住背對那人的身形,小侯爺身前那人較女子有些粗實,穿的似乎是小廝的短打,而尋常女子似乎也沒那么高…

  “大哥!你又在胡鬧了!”

  傅清歡打量之時,身邊的寧蘭已經(jīng)快步走上了長廊,她的高揚了聲音,又快又急,雖然極力按捺但是腳步和動作都顯出幾分急切。

  長廊上的人被驚動,小侯爺望向這邊的貴女下意識松了手,被他壓在廊柱上的人就頭也不回的向前溜去,那狼狽的身影讓傅清歡莫名覺得眼熟。

  這時為首的陽晨也回過神來,原本說好只要她把人帶到這里,安排好的人就會沖上來指認傅清歡利用權(quán)勢強占民男,但是事情卻突然變了…

  她的小臉陰沉有幾分掛不住。

  傅清歡默不作聲的瞥下顧海零,原本嬌小的身影在陽晨郡主的目光下,更蜷縮了幾分,也不知她為何要和那陽晨郡主攪合到一塊。

  小侯爺從長廊上大搖大擺走了過來,一身流云裳確實穿出了華貴風(fēng)流,但是眉宇間卻有幾分酒色,連腳步的輕浮也是遮掩不住。

  寧蘭有些尷尬的低頭,卻見長平候府的小侯爺毫不避嫌的在眾貴女面前,就站到了顧海零身邊,輕挑笑著俯下身去,話里帶了濃重的諷刺,“怎么?八字沒一撇,就帶你小姐妹來捉1奸了?”

  似乎是重生的原因,傅清歡的耳聰目明更勝之前,所以寧南這番譏嘲的話被她聽得清清楚楚,顧海零臉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凈凈,整個人如同僵住了,痛楚在神情中褪去終究黯淡下去,那絕望的神情讓傅清歡心里突然一動。

  余光注意到福玉和福珠已經(jīng)‘辦完事’回來了,傅清歡輕笑一聲,引回眾人的注意。

  她望著寧南,吟吟的笑意嵌入眼眸,“小侯爺,多日不見,您還是這般英俊風(fēng)流。不知什么時候再去春風(fēng)樓共邀一醉啊?”

  傅清歡的話打破了略顯尷尬的氣氛,寧南隨即抬起頭來,望著傅清歡,微擰的眉頭明顯疏離又陌生。

  傅清歡不得不繼續(xù)提醒,“您不記得半月前,春風(fēng)樓?我記得那個玉鐲還是翠綠的能滴水一樣呢…”

  寧南的記憶一點點復(fù)蘇,卻驚疑不定的望向傅清歡明麗的面容,“你,是傅家那個?”

  傅清歡含笑點了頭,寧南望向傅清歡的眼神就多了一絲惱怒和尷尬,當(dāng)下冷哼一聲,但被晾了很久的陽晨郡主等貴女也終于被他看進眼里。

  他俊文的面容帶著歉意向陽晨郡主拱了拱手,“寧南失禮了,不如改日請你們郊外跑馬?以示賠禮!”

  雖說看起來流連風(fēng)月,但是寧南也不是那一味紈绔,以小侯爺?shù)纳矸萑绱酥t遜,眾貴女也連忙回禮,當(dāng)下說說笑笑,只當(dāng)之前什么也沒看到,氣氛再次熱絡(luò)。

  傅清歡對顧海零多留意了幾分,記憶中春日宴上嬌怯清麗的少女,此刻看來卻如同抽干了水分的花,看起來嬌艷憔悴,根子上卻已經(jīng)失去了生機。

  寧南作陪,眾女被帶進了長平候府的花房。

  三月春風(fēng)蘇醒了大地,但是長平候府的花房里卻格外的爭奇斗艷,貴女們?nèi)宄扇?,寧蘭站在傅清歡身邊明顯松了口氣。

  傅清歡側(cè)臉望向她,她卻神色一暗,苦笑著搖搖頭。

  這樣的神情和之前傅清歡的何其類似?傅清歡當(dāng)下也不再多問,畢竟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寧蘭嘆了口氣,下巴向花房那邊挑了挑。

  傅清歡順著方向看去,那看似三五成群的貴女們,總是有幾個暗懷心思的就走到寧南的身邊,不知覺大部分已經(jīng)簇擁在寧南身側(cè)。

  陽晨對花不感興趣,就被寧蘭安置到暖房歇息,但是現(xiàn)在看來,留在這里的又有幾個是真對花感興趣的?

十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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