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柳媽,威武!(二)
柳媽點頭:“我想過,也在工作室中試驗過。它確實能夠放電,但是我檢測不出它的功率大?。?p> 這么小的東西,它的峰值電壓超過880V功率超過10000KW甚至更高,燒毀了我好多測壓表,才模糊得出這個數(shù)值。
我用盡各種辦法,換了各種負荷的充電器,也沒法給它充電。因為它只能用12V1.5毫安充電器的充電,而按這個功率給它充電,就是充50年也充不滿。
我估計密陣地儲存電量、電壓、電流超出我的知識范圍。我按照功率公式,無論是加大電壓或加大電流的兩種方法,在現(xiàn)有條件下都沒法成功給密陣充滿電。
因為密陣的金手指實在是太細,超壓和超流,我怕會燒熔斷,所以不敢一直往上加數(shù)值。”
柳媽一說到自己的專業(yè),連頭上的汗也不顧,那是滔滔不絕:“現(xiàn)在手機的充電端口是三個金手指,容易可以改大改小。密陣是十二個金手指,并且是雙面金手指。
我用放大鏡看過它們的排列,畫了電子圖片給一幫老同學(xué)和教授看,都說沒見過這種排序的電子元件;
也沒辦法在這么細的金手指上,進行大電壓和大電流的操作。所以~~?!?p> 柳媽聳聳肩,接過狗腿柳騰遞來的毛巾,抹掉額頭上的細汗。
柳騰知道鋰電池快充原理:使用電荷泵和多通道,加上控制芯片來實現(xiàn)加大電壓和電流快速充電的原理,穿越前都能達到125W了。
柳騰試著用現(xiàn)在能理解的方式跟老媽解釋快充原理:“媽,你既然能確定密陣的電量存量,那么也只能在加大電壓和電流上下功夫。”
拿過畫好的Type-C快充的十二金手指原理圖,說:“媽,你看看這十二金手指是不是這樣排列和用途的?”
柳媽接過圖紙,隨口吐槽:“這字真爛?!庇贮c點頭:“電路圖畫得不錯?!?p> 柳騰也有點臉紅:我內(nèi)心字是很好,但這手腳不聽使喚,我有什么辦法!
柳媽口中碎碎念,看了一會圖紙,仰起頭,左手不自覺地攪攪發(fā)梢,猛然跳了起來:“哈!我明白:原來雙面針腳是為了方便正反都能充電?!?p> 一把抱住老兒子,像牛屎巴一樣,把柳騰親得滿臉口水,夸兒子:“兒子,你怎么想到的?嗬~~不對呀!兒子,你怎么會畫電路圖?”
柳騰嫌棄地推開老媽,撇嘴抹干臉上的口水,翻眼道:“祖祖教的。”
穿越這種事不能說,柳祖知道,這個黑鍋就得讓他背。
柳媽驚奇瞄眼在一邊假裝悠閑喝茶的柳祖,豎起耳朵偷聽母子對話。
柳祖差點噴茶水,舉起金竹拐杖,用力擢擢柳騰屁股,無奈道:“凱國媳婦,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圖是否符合原理?能不能實現(xiàn)?”
柳媽興奮道:“感覺有理,也說得通。能夠?qū)崿F(xiàn),我用化學(xué)蝕刻方法整出控制電路板,在我工作室中就能把實物做出來。
至于充電頭,這個簡單,我可自己組裝,大小功率都有。給我兩天時間,就能把它做出來?!?p> 柳騰移開兩步,提醒說:“作一個大功率的就行,搞個可調(diào)節(jié)的穩(wěn)壓器就行。”
柳媽訕笑地收回掐兒子的手,向廚房的婆婆招手,嬌喊道:“媽,我要喝綠豆銀耳糖水,記得不要放糖,放鹽!”
柳騰和柳祖祖臉臉相覷:這婆娘說怕老人糖尿病和小孩子蛀牙,硬是把自己愛好咸糖水變成整家人的愛好,還不讓人說。
柳媽白大過黑的眼睛剜了柳騰一眼,起身道:“我回工作室再想想,如何把這個大功率快速充電頭做出來。”
柳騰愛插嘴的毛病又犯:“簡稱:快充比較好?!?p> 柳媽搖手,帶上一陣香風(fēng),搖著好臀走了。
曾祖、曾孫兩人看著她進入廚房邊的工作室,才收回目光。
柳祖搖著頭發(fā)有點長有點白,但還算濃密的頭,無奈道:“這就是抱金磚的后果!我們把她當(dāng)女兒般的寵,她卻把我們當(dāng)兒子訓(xùn)。自作自受,各安天命吧!”
柳騰想說幾句發(fā)表感想,又被老媽指使喚,把密陣拿到她工作室,還是一概不讓進她的寶貝房間。
回到院中坐下,繼續(xù)聽祖祖說老媽的板路。
柳祖輕松下來時,臉上的皺紋還是爬滿了臉,在明亮的太陽下,很明顯。
柳祖說到和柳媽第一次在香江飯店吃飯時的場景,臉上就皺紋全無,紅潮上涌。
“你媽,那是酒場上奇女子!那天我嫌棄桂市三花酒太沖燒喉,比伏特加還難喝。
就帶上兩壇,你奶奶燒的洞藏三年五斤裝的竹葉青,用密陣遲緩了的,相當(dāng)于51年洞藏的。
當(dāng)我把帶絲一般的竹葉青倒入三兩的玻璃杯中,小韋那本來就大的眼睛瞪得比生產(chǎn)隊的老水牛還大。
那香味饞得小姑娘,我還沒舉杯叫喝,她就喧賓奪主了,一飲而盡?!?p> 柳祖壞笑道:“我一看,得!只要這小姑娘有這愛好,上我們小學(xué)教書就有門。
所以說孫孫,人哪!那能沒有愛好,有愛好就難免被人利用。所謂謹獨:就是把自己的偏好藏起來,不讓人知道,別人捉不住毛病投其所好,就叫謹獨。”
柳騰知道老人就喜歡說教,無奈道:“祖祖,我知道了。謹獨和低調(diào)一樣,縮起尾巴過日子。咱們說重點?!?p> 柳祖才滿意接著往下侃:“你媽那天,第一次叫老漢見識,什么叫酒場豪客。兩壇竹葉青,她一人喝了一壇,我們六人喝一壇。
雖說我家產(chǎn)的酒只有40度上下,那也是后勁十足??尚№f,喝了五斤酒,除了兩臉紅點外,那是說話不帶打顫,走路不帶打橫。
所謂酒品見人品,我就在酒場上開了句玩笑:以后只要上我們那小學(xué)當(dāng)老師,這酒以后管夠。
你媽第二天,還真帶上鋪蓋就跑來竹千坪報道?!?p> 柳祖顯然對孫媳婦很滿意,笑瞇著眼說:“那天早上,我也是剛從縣里回來,小韋后腳就到,我們連別人住的地方都沒準備好。
你往來二十七爺,高興地跑來通知我,連鞋都跑丟一只都不知道。我還安排她在我們家住了三天。”
柳祖感慨道:“那年你爸16歲,年少而知慕艾的年紀。那時,我就看出一點苗頭不對,那時剛好征兵,就把你爸一腳踢去當(dāng)兵,不然真的好戲早就提前三年上演?!?p> 柳騰唯有苦笑,父母事自己能怎么說?
鶯搖柳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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