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今日我等與劉師兄不醉不歸,今日諸位可敢暢所欲言?!?p> “有何不敢”
“這有何懼,劉師兄都與我等同坐一席了,此乃我等前世修來的福氣,諸位,葉某說的是與不是。”
“師兄言之有理”
“師弟言之有理”
“是”
“來來來,這杯我等敬劉師兄,祝我們福氣長存?!?p> 眾人舉杯,一飲而盡。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來回敬酒,推杯換盞。
三樓楊宗親與應天運聽的起雞皮疙瘩。
“劉師兄,我等愿為師兄效勞,師兄若不棄,我等皆不離,無論上刀山下火海,我等在所不辭?!?p> “白癡?!比龢嵌水惪谕暤吐暳R道,這是喝了多少,才能這樣把自己賣了,還說的義正言辭。
“劉師兄,不如帶我等出去游歷一番,反正高層全部閉關不出,比如去那云衫帝國的青云宗,什么天之驕女,我等給師兄通通抓來,那個什么清虛宗的靈仙子,只要師兄喜歡,我等抓來獻給劉師兄,哈哈”
“師弟說的有理。”
“我也贊同”
“修行圖什么,便圖這漫長歲月,享受嘛”
“好好好,眾師弟既然如此有情,明日吾就帶汝等出去游歷一番,宗門那些庸脂俗粉我都膩了,享天下美食,尋天下絕色佳人,修行豈不妙哉。”劉悅耀暢所欲言道。
“禽獸,王師妹與李師妹豈是爾等這樣的雜碎能染指的?!睉爝\低聲怒罵道。
“師弟莫急,沒想到這幾人如此狼心狗肺,師弟,不如這樣”然后二人便交頭私語密謀起來。
我等在半路埋伏這幾個雜碎。
“師兄,這幾人我推測應該是酒后失言,若是清醒狀態(tài)吾等借爾等三百個膽子爾等也不敢造次。應天運說道。”
“莫急莫急,吾還有一計”然后兩人又竊竊私語起來。
我們把他們殺了,再去以這幾個雜碎的名義搶了這靈仙子。
“妙啊,此計甚妙,只怕那所謂的靈仙子不愿出來見我等?!睉爝\小聲說道。
“莫慌莫慌,吾還有一計?!比缓髢扇擞指`竊私語起來。
若是這靈仙子真的了不得,我等都搶走,若是一般就殺了便是。
“妙,沒想到師兄是一肚子壞水之人。”應天運小聲說道。
“哎,師弟這話師兄就不喜歡聽啊,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再……師弟可懂?!睏钭谟H小聲的得意說道。
嫁禍于這群雜碎。
“師兄有多少把握,把握不大再想想對策?!睉爝\問道。
“十成”楊宗親自信說道。
“既如此,干了?!?p> 很快楊宗親,應天運二人結了賬便走出離凡安運樓。
轉眼一個月
“師兄那幾個雜碎莫非只是酒后亂語,我等都在此處等候一月了?!睉爝\有些不賴煩的說道。
兩人離開離凡安運樓,便出了行道門管轄范圍。靜靜在去往云衫帝國的主路上埋伏起來,這一等便是一月。每次在鑿出的洞府里感知到有人,都會激動異常,只是每次出去悄悄查看,都是失望而歸,要么就是凡人路過,要么就是商人路過。漸漸黝黑男子應天運不耐煩起來。
“師兄我懷疑我們被耍了,或者我們被發(fā)現了,那天那幾個人可能對我等有所猜測,故意說奇怪的言語看看我們反應?!睉爝\突然想到。
修行者何其可怕,若是刻意提防。
普通人踏入感凝,打通五百翹穴,便會開啟第六感,雖然范圍不大,但是遇到殺意還是會有所察覺。
越是強大的修行的修行者越是敏銳,第六感慢慢演變,踏入質古便有“域”一說。
第六感因人而異,第六感越是強大,代表此人修為越是高深。當然第六感也不是法術,因此不會有什么殺傷力。第六感相當于重新長出一雙眼睛。
“應該不能吧!那日我等雖有情緒上的波動,又是在行道門,那幾人應該不至于刻意關注我等?!睏钭谟H捏著下巴思索道。
“應該是有所察覺,修行者喝酒豈能喝到胡言亂語,靈氣稍微引導,就是喝上百年也喝不醉?!睉爝\解釋道。
經過應天運這么一說,楊宗親也陷入沉思。若是幾人不來,他日所有的計策豈不成了夢幻泡影。什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豈不成為笑柄??墒悄侨账矝]感覺到有靈氣波動。要是說察覺到他兩人的存在,他自己都不相信,百思不得其解。只是他低估一人,此人便是劉悅耀。
劉悅耀可是質古強者,這是三樓二人低估之人,質古以下,感凝皆螻蟻,這是亙古以來不變的道理。
當然還是有漏網之魚,強大的大能也不會為了感凝這個境界去追古朔今。
亙古以來大能,每個大境界下皆螻蟻。就拿一和二做比較,一永遠是一,只要沒有二的能力,就永遠不是二。
“哈哈哈,看來幾人也不是一無是處,這倒是讓楊某覺得這場游戲有點意思了,若是這幾人像死狗一樣,我等就這樣打殺了,楊某反而覺得索然無味?!睏钭谟H嘴上說的像是大能者一樣冠冕堂皇,好像劉悅耀幾人不足為懼,隨時拿捏的小螞蟻一樣。心里則暗暗罵了起來,好一群心機深沉的狗膽鼠輩,竟讓我等在此處苦等。
劉悅耀幾人自然不知。
清虛宗
晏殊宇琢磨著手中功法,每日閉關修煉,餓了才會吃點師姐送來的食物。
這如何修行,每日冥想,每日打坐,每日默念修行經文。體內沒有任何變化,坐的他都退化了,走路都感覺不利索了。
晏殊宇從小都是在一堆手稿中度過,還被余長老封禁在練藥閣十四年,更缺少鍛煉,本來就瘦弱單薄的他這一月下來,更是憔悴,臉上的紅潤消失不見,蒼白的臉像是久病纏身,整個人看起來毫無血色,堂堂七尺男兒,如同枯槁。好似一陣風就能吹倒。
修行原來如此之難,罷了罷了,繼續(xù)修煉。
“劉師兄,經過我?guī)状尾钊嗽囂?,去往云衫帝國的主路的確有問題?!蹦凶臃A報道。
“哦,可有詳細經過。”劉悅耀問道。
還有一章哦,晏道友馬上踏入感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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