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一邊把玩著手里的黑鐵片,一邊朝著烏坦城外走去。
“原著里藥塵是因?yàn)殪`魂感知力強(qiáng)大才能看到鐵片上的字,我的靈魂夠強(qiáng)么?!?p> 許墨摸了摸下巴,他感覺自己應(yīng)該夠嗆,但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他還是用力握住黑鐵片。
忽的,一段文字在許墨腦海里浮現(xiàn),“吸掌:練至大成,可吸千斤巨石,若是遇敵,狂猛吸力,可將敵人體內(nèi)血液,強(qiáng)行扯出體外。”
“哦?”
許墨有些意外,沒想到自己也能看到這黑鐵片上面的字,這是否意味著,自己也有煉丹師的天賦?
嘿嘿一笑后,許墨已經(jīng)想好今晚怎么敲竹杠了。
吸掌的學(xué)習(xí)并不復(fù)雜,畢竟只是一門玄階武技,經(jīng)歷過完美世界的許墨表示這比起寶骨寶術(shù)難度差太多了。
這也側(cè)面體現(xiàn)出完美世界和斗破蒼穹的武力值區(qū)別,在完美世界動輒就是十萬斤八萬斤起步,斗破蒼穹一個玄階武技也不過能吸千斤巨石,這在許墨看來就有些看不上眼了。
“不過……有就行了,還要什么自行車呢?!?p> 收起黑鐵片,許墨接著朝城外走去。
剛走出城,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許墨就轉(zhuǎn)頭向著后方說道:“行了,跟了這么久,出來吧。”
看到后方毫無動靜,許墨輕輕笑了笑,他抬起右手,虛空一劃。
一道劍氣朝著前方激射而出,狠狠的擊在空地上,空地頓時炸開,無數(shù)小石塊四散著飛出。
許墨愣了一愣,草字劍訣是很強(qiáng),可他不是很強(qiáng),按道理來說現(xiàn)在的他完全沒這力量,難道……
許墨看著手中浮現(xiàn)出的一絲氣體,“斗氣對這種技能還有加強(qiáng)效果么?還是說是因?yàn)槭澜缰g的差異?”
許墨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個大斗師到底能有多強(qiáng)。
空地上,一個滿臉忌憚的黑衣人緩緩顯現(xiàn)出身形。
黑衣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
許墨卻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疑惑的自言自語,“蕭薰兒怎么會派這么一傻子跟著我?”
聽到這句話,黑衣人握緊了拳頭,但卻沒有發(fā)作,剛剛他已經(jīng)看到許墨那隨手一揮,雖然不知道那是什么等階的功法,但那威力即使是他也覺得忌憚,不然他不會忍到現(xiàn)在。
許墨揮了揮手,“算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走吧,我不殺你?!?p> “你不殺我??”
黑衣人怒極反笑,他活了大半輩子,第一次聽到有一個大斗師的武者敢對自己這么說話。
看到黑衣人的反應(yīng),許墨輕嘆了口氣,“算了,還是打一架管用?!?p> 說著,許墨隨手在地上拔下一根草,“來吧,你先?!?p> 黑衣人緊緊的盯著許墨,“你就拿一根草跟我打?”
許墨歪了歪頭,“還不夠?打你就夠了?!?p> 說罷,許墨也不想多費(fèi)口舌,既然黑衣人不把握機(jī)會,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捏住草根,許墨氣勢瞬間一變,變得無比鋒利,仿佛整個人都像一把劍,在其身邊有著無數(shù)劍氣游走,好似要
看著許墨氣勢的變化,黑衣人竟是不自覺的從內(nèi)心生出一股危機(jī)感,他皺了皺眉,“大小姐讓我跟著的這小子到底什么來頭?這一身詭異的功夫可不像烏坦城里有的?!?p> 看到黑衣人沒有反應(yīng),許墨無奈一笑,手中捏起的草輕輕往前一送,“草字劍訣,斬!”
就在最后一個字落下的一瞬間,一道巨大的劍氣徑直向著黑衣人射去,速度之快讓黑衣人根本來不及躲閃。
黑衣人深吸一口氣,手中聚起火焰,一道巨大的火焰掌印向著劍氣迎去。
就在劍氣與火焰相撞的一瞬間,結(jié)果卻讓黑衣人瞪大了眼,只見劍氣直直的將火掌平整的切開,來勢竟是沒有絲毫減弱。
黑衣人大驚失色,就地一個驢打滾,一片衣袖被劍氣整整齊齊的切下。
回頭看著那一片飄落的衣袖,黑衣人心有余悸,他知道,要是剛才再躲閃慢一點(diǎn),他的下場比那片衣袖好不了多少。
許墨輕輕一笑,丟掉草根,“行了,你走吧,我說過了,不殺你?!?p> 說罷,許墨向著烏坦城外的森林里走去,只留給黑衣人一個瀟灑的背影,深深的看了一眼許墨的背影,黑衣人也迅速離開。
……
另一邊,蕭炎回到了自己房間,他疑惑的問道:“老師,您不讓我問清楚,是不是從那個人身上看出什么了?”
就在蕭炎話音落下之時,一道透明的老者人影懸浮在空中,“不錯,小炎子,那少年不一般,你可知道他是什么境界?”
“什么境界?”
蕭炎好奇的猜測道,“不會是斗者吧?”
“斗者?”
蒼老人影呵呵一笑,“那你就太小看他了,觀其年紀(jì)不過十八多點(diǎn),就已經(jīng)是大斗師境界了!”
“大斗師?!”
蕭炎的聲音一下提高了八個度,“他不過我大三歲就已經(jīng)有大斗師境界了?”
蒼老人影翻了翻白眼,“吼什么,一個大斗師境界而已,若是他像你這般年紀(jì)有大斗師境界那就算是個天賦極高的天才,可惜到了十八歲,小炎子,我敢跟你打賭,等你到了十八歲,你也會有他一樣的境界?!?p> 蕭炎撓了撓頭,對于老者的話既不認(rèn)同也不反駁,現(xiàn)在的他還只是一個斗氣三段的蕭家廢物,這種大話他沒臉說。
“不過這小子倒是真有幾分神秘,搞不好就是什么家族子弟,竟然能夠看穿我的所在,也正是因?yàn)檫@一點(diǎn),我相信他身上必然有著底牌,所以才沒讓你當(dāng)時撕破臉?!?p> 蕭炎似懂非懂的點(diǎn)點(diǎn)頭,“那今晚我要去么?”
“去,為何不去,若是我沒看錯,那塊黑鐵片上的東西應(yīng)該是玄階武技,既然他一來就看上了,想必也看出了其中玄妙,既然他能說有所厚報,那應(yīng)該就沒有惡意?!?p> “噢……”
……
“你說,他一個大斗師境界的把你一個斗靈境界的打跑了?”
蕭薰兒坐在椅子上,一個黑衣人單膝跪地,低垂著頭,聽到蕭薰兒的話,黑衣人的頭低的更低了。
“是屬下無能,請大小姐責(zé)罰!”
蕭薰兒皺了皺眉,“我罰你做什么?你跟我好好講講當(dāng)時的細(xì)節(jié)。”
黑衣人又將過程說了一遍,包括許墨隨手拈草斬劍氣的細(xì)節(jié),蕭薰兒越聽神情越是凝重,“十八歲就有著大斗師境界,還有著這一手劍法……為什么這樣的人卻是聞所未聞,怪哉。”
看著仍然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蕭薰兒輕輕一嘆,“這事不怪你,是我太魯莽了,沒打探清楚對方的來歷,你去吧?!?p> 聽到蕭薰兒沒有責(zé)罰,黑衣人略微松了口氣,起身離開。
蕭薰兒握緊了小拳頭,神情堅決,“不管你是什么來頭,只要你敢對蕭炎哥哥不利,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
很快,夜幕降臨,一直盤坐在房間內(nèi)的蕭炎驀然睜眼,“時間到了?!?p> 戒指內(nèi)傳來藥老的聲音:“放心去吧小炎子,有我給你兜底,就算他有些底牌也不用害怕!”
蕭炎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著后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