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趕到血案現(xiàn)場時,那景象著實讓人看了膽戰(zhàn)心驚。
一個男人,似乎是魔術師打扮,被人用木棒穿胸而過,掛在了面向南方的柱子上,血液流淌,還未凝固。
他面色驚恐,禮服凌亂,那傷口似乎并未傷及要害,他是死于失血以及驚恐。
血液沒有凝固,這是一個疑點。
我們借助靈體傳過了圍觀的人群、警察,忽然覺得自己與某人四目對視,頓時胸中頓生一抹寒意,趕忙回首但見一人手提一根黑漆九棱棒,面帶黑色鬼臉面具朝著我的方向看去。
“咚”
他把那木棒敲打的很響但卻無人問津,很明顯他是異聞錄,這件事是他搞的鬼,而一切的緣由未知但可以確認一件事:他在挑釁。
幾乎是同時,牧之也注意到了那人的存在,但迫于他有實體不能拔槍,只得帶著我以及一眾異聞錄逼近那人。
“無限重演之地就位,?就位!”牧之利用蟲聞錄下達了作戰(zhàn)指令。
我們很快來到了一扇青銅門前,這是還未開放的星辰展區(qū),擺放的是境內(nèi)發(fā)現(xiàn)的特大號隕石的殘骸。
牧之皺了皺眉顯然察覺到了詭異之處。
“他的能力可能與展區(qū)物品有關,甚至可能來自隕石本身,小心點。”
“你來過這里嗎?”我問,“你好像很熟的樣子?!?p> “我第一次進市區(qū)你說我來沒來過?”牧之一邊警戒,一遍從懷中掏出了三只哨子,每只哨子上雕刻著一種動物,分別是“羊”,“狗”和一只似龍飛龍的龐然大物。
“幻靈哨”牧羊人的家族特殊能力之一,牧野也曾有一只,不過只能用來御風而不能召喚物質(zhì)。
隨著高頻聲波穿出,場館內(nèi)穿出了羊群的身影。
“轟!”
門被打開,牧之先一步掏槍射擊和那人撞了個照面,他先是被那人身上強大而又莫名熟悉的力量嚇了一跳,但還是鎮(zhèn)定地開了槍。
元素雜合的暴風彈比起牧野的單元素之風強到不知道哪里去了,那人盡管有七級的氣息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擊一時間也被掀飛了出去。
“真是懷念。”他喃喃自語道。
“他的棍子去哪了?”我突然察覺到不對勁,剛出門時那黑棒還緊緊攥在他的手中。
“.......??!”牧之忍住沒有慘叫,但在掀飛那人的同時,棒子也以超越音速的速度貫穿了他的身體。
“血液”,夾雜著異聞錄輻射濺了一墻。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沒人察覺到那人已經(jīng)快步向前拂過我們的身邊,飛也般抽出棍棒,而牧之則提前示意我拔槍,在奪棍的瞬間花燈籠現(xiàn)身放出熒惑之光,感應著隕石的力量而放出的紫金色射線讓在場的眾人失去了片刻的能力,而我和牧之則在奪棍前預判開槍,兩團元素伴隨著強光在走廊里炸開將價格不菲的地毯點燃炸飛,而隨著強光的消散,地上留下的還有碎裂的面具。而那男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
牧之咬咬牙,那棒子似乎也是異聞錄,抑制了他的身體愈合,用了很長時間他的臉色似乎才好些,但他仍舊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言不發(fā)。
“蟲聞錄被搶走了。”他有些委屈。
“這大概就是他的目的吧,引誘我們現(xiàn)身然后搶走神器。”花燈籠一旁分析到。
“話說你怎么在這兒?”我的注意力瞬間轉(zhuǎn)移,因為花燈籠不但弱的離譜,而且其本身也是屬于和撲克男一樣不能離本體太遠的存在。
還有一件事,便是他這個時候應該在醫(yī)院那邊才對。
“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醫(yī)院已經(jīng)被我們攻克了,雖然說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撲克男突然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我和古代機械攔都攔不住,他一個人直接干到了二樓,現(xiàn)在住院部以外的幾個地方我們已經(jīng)安排好人全天守了,醫(yī)院里物資也都排旅人和星辰送達了,現(xiàn)在只要導破三樓就完事大吉了!我聽他們說又出事了,就想著要喊你們....”
他真的很興奮,我也很興奮,牧之則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無法自拔。
“太張揚了.....”他閉上眼說。
“我們的行動,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