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既然我們要繼續(xù)探案,”謝昀哲說,“案發(fā)時間,你們兩個都在干什么?”
“我一直待在后面房間里,我的崗位上工作?!睖卮貉判〗阏f。
“有沒有誰可以證明?”謝昀哲問。
“呃……今天是假期,我和阿軒只是為了后天要開店做準(zhǔn)備而已,桂心和加恩也只是過來幫忙的?!睖卮貉判〗阏f,“說白了,除了我們四個店里沒有任何員工來,所以我是一個人在后面工作,沒有不在場證明?!?p> “這樣啊?!敝x昀哲看了眼徐俊軒說,“你呢?”
“我當(dāng)時人并不在這個商店里,”徐俊軒說,“我去給之前來買東西,但收據(jù)忘了拿的顧客送收據(jù),但沒有在山中找到他就回來了,一回來就看見你們?nèi)齻€站在那堆零食前?!?p> 接著他翻了翻口袋,把沒能還回去的收據(jù)拿了出來,謝昀哲接過收據(jù)后,看了看時間是18點多,正好是案發(fā)時間。
“既然如此,就證明了當(dāng)時你確實出去過?!敝x昀哲說,“也就是說,在這些人里面,除了徐俊軒先生可以暫時排除嫌疑之外,剩下三人都有嫌疑?!?p> 說話間,警方人員也來到了現(xiàn)場。這人哲雖然推理能力強,但對于案子本身來說,終究是一個路人,雖然他很不情愿,但還是被逐出了商店。
他出去后,看了看手中的便當(dāng),心想:
“已經(jīng)浪費了這么多時間了,該回去了。”
過了一會兒,他回到了營地,其他人看到買便當(dāng)遲遲沒有回來的謝昀哲終于回來了,徐楚怡說:
“喲,哲一,你可算回來了?!?p> 她站了起來,結(jié)果衣服正好擦到了坐在她旁邊的柳墟白正在吃的串的竹簽上端,在她雪白的衣服上留下了一道顯眼的黑色劃痕。
“嘿,小心一點啦!”徐楚怡說,“只有衣服幾乎還是新的?!?p> “對……對不起,”柳墟白立馬站起來道歉說,“不過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大哥,你上化學(xué)課的時候,一定沒有好好聽講,”姜致之說,“這是因為……”
“等等,”謝昀哲說,“對了,原來如此,難怪那個家伙那個時候會說出那種話,那個人才是兇手,我已經(jīng)徹底想通了?!?p> 三個人并不知道他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但還沒等三人中的誰發(fā)問,謝昀哲已經(jīng)扔下手中的便當(dāng),朝著便利商店跑去。
“他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奇怪?”徐楚怡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臉未知的打開她手上的可樂瓶,結(jié)果被噴出來的可樂噴了一臉。
“小心一點,你剛剛晃到可樂了?!苯轮f。
“呵呵,是啊?!毙斐卵坨R擦了擦滿臉的可樂污漬,嘴里還這么說著。
回到謝昀哲的視角,當(dāng)他回到現(xiàn)場時,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警方保護了起來,尸體也被運走了,因為謝昀哲也對案子有些眉目,所以說警方還是愿意聽取他的證詞的。但得在他們審?fù)陰讉€嫌疑人之后在聽取目擊者的證詞。在這之前,謝昀哲一直待在別的房間里,因為沒有其他房間,警方只好讓他待在被害人徐悌耶的辦公室里。
他在里面無聊的時候,發(fā)現(xiàn)辦公室里有一個寫字臺,他本打算順便可以完成一下語文的書法練習(xí)作業(yè)。但當(dāng)他剛坐到寫字臺前時,發(fā)現(xiàn)上面已經(jīng)累積了一層厚厚的灰,看起來有一段時間沒人使用了。
同時他還發(fā)現(xiàn)桌面上有幾張用剩下的紙,他也明白了兇手的動機,這時,門開了……
門口站著一個黑影,手上拿著一把刀,謝昀哲看到那個人的時候,仿佛已經(jīng)預(yù)料到會有這件事情的發(fā)生,便說道:
“果然是你,你就是殺害了徐店長的兇手,你是怕我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警方,幫助他們破案,所以才打算殺人滅口的,對吧?徐俊軒先生!”
鏡頭轉(zhuǎn)到門口,那個黑影真的是他。
“哼,你……你開什么玩笑?”徐俊軒先生說,“不是你說過我是唯一沒有嫌疑值的人嗎?”
“我可沒說過你沒有嫌疑值,我只是說你的嫌疑值可暫時解除,你還是有可能是兇手的,只不過現(xiàn)在我可以確定:你就是兇手!”謝昀哲說,“首先你剛到達現(xiàn)場的時候說過這樣一句話,對吧?‘什么?老弟被人殺了,這是怎么回事?’”
“是啊,怎么了嗎?”徐俊軒說。
“你為什么會知道徐悌耶先生是被人殺死的?”謝昀哲問。
“哼,我是這么說了,怎么了嗎?”徐俊軒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丁桂心她當(dāng)時也是跟徐加恩這么說的,你怎么不問她?”
“丁桂心是和我一起看到尸體的,不管是不是他殺,他會有店長是被人殺死的,這種思想很正常,但是連尸體都沒有看到的,你為什么會知道死者是被殺的這里呢?請你好好解釋一下嗎?”謝昀哲說,“哦,順便再問一下:你不是說過你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我們?nèi)齻€站在零食堆前面嗎?那在那之前丁桂心說過的話,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所以呢,你怎么想?”徐俊軒說。
“你根本沒有出去過,而是一直躲在某個死角,默默注視著店里的情況,找準(zhǔn)合適的機會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敝x昀哲說。
“嘁,那你說,那張收據(jù)怎么解釋?”徐俊軒說。
“的確,那張收據(jù)上所標(biāo)注的時間為18點多,但我們看到的事實,不一定就是真實啊?!敝x昀哲說,“偶先在今天下午1點多收到的收據(jù)中,找一個真的數(shù)字與案發(fā)時間相近的,然后用打火機加熱鐵絲的一端?;瘜W(xué)中的學(xué)過鐵,在氧氣中充分燃燒,會產(chǎn)生四氧化三鐵,只要趁著鐵絲還是熱著的時候,在紙上寫一寫,就可以把收據(jù)上的‘13’改成‘18’了。如果說你真的沒有出去過,那你應(yīng)該沒有時間把那根鐵絲拿出去處理掉吧?只要讓警方徹底搜查一下這間店,就一定可以找到了,怎樣?”
他手中的刀慢慢滑落,掉在地上,他說:
“既然如此,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動機是什么了吧?”
“對,我在死者辦公室里的寫字臺上找到了這一沓紙,”謝昀哲拿起那沓紙,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當(dāng)人在紙上寫東西的時候,多少會在下一頁留下一點痕跡?你猜如果我用鉛筆把最上面這張紙涂一遍,會發(fā)生什么事?”
他從辦公桌上的筆筒里抽出一支鉛筆,把那沓紙最上面的那一張紙涂了一遍,只面向慢慢浮現(xiàn)了幾行字。
“我記得溫春雅小姐說過,你們是在約一個月前,她收到你寫給她的一封信,你們才開始交往的對吧?”謝昀哲說,“但其實那封信應(yīng)該是你弟弟徐悌耶先生寫的,對嗎?”
“對,有一天我在我弟弟的辦公室里發(fā)現(xiàn)了這封信,知道了我親愛的弟弟,也愛上了我愛慕的姑娘。失去小雅的恐懼控制了我,使我不得不走上這條錯誤的道路?!毙炜≤幭壬f,“我偷偷拿走了那封信,把寄信人改成了我的名字后寄出去,于是她就和我在一起了。”
“你弟弟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這一切的?”謝昀哲問。
“就在幾天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估計是我那個哪個不靠譜的朋友跟我鬧矛盾了,所以就悄悄告訴他了。”徐俊軒先生說,“今天他徹底跟我鬧翻了,我們在推搡的過程中,我一個不小心吹的太用力,他的后腦勺就狠狠砸在貨架上,倒地了……”
“所以中規(guī)中矩,你并不是故意的,對吧?”謝昀哲說,“為了溫春雅小姐,也為了你自己,去自首吧?!?p> “嗯……”徐俊軒先生說。
接著他便走出房間門,把門關(guān)上,然后就應(yīng)該就去找警方自首了。
回到房間里,謝昀哲說正站在房間的中間,徐俊軒先生走之前,他一直保持著偵探的高冷,他一走,謝昀哲頓時的高興得跳了起來,心想:
“太好了,回去可以跟周亦燃好好炫耀一番了?!?p> 提到周亦燃,他們現(xiàn)在又在干什么呢?
回到營地,此時,周亦燃正坐在一個向下走的臺階上,戴心怡拿了兩瓶飲料,便走了過來說:
“呀!亦燃,心情不好嗎?”
“沒什么,我只是想在這里仰望一下我完美的星空而已?!敝芤嗳继痤^,看了看天空,說。
戴心怡丟了瓶飲料給他,周亦燃順手就抓住了,戴心怡先擰開瓶蓋,從上衣外套口袋里拿出一根吸管,插進瓶子中吸了幾囗。
“呀,這個飲料的味道怎么這么怪?”
接著她又看了眼周亦燃,問:
“你幫我嘗一嘗唄?!?p> 周亦燃接過他手中的飲料,再吸了吸,就告訴她:
“這飲料沒有什么不對的,怎么了嘛?”
戴心怡高興地笑了聲說:
“好了,以后我就不怕有人搶你了,因為我和你是用過同一根吸管喝過飲料的人了?!?p> “呵!”周亦燃冷笑了一聲,說:“拜托,你想要的話,直接跟我說不就行了嗎?”
“啥?”戴心怡還正處于懵懵著的狀態(tài),下一秒的情況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下一秒的場景就是:換成周亦燃吻了她的嘴唇。
雖然只持續(xù)了一兩秒鐘,但就此兩人的關(guān)系第一步加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