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周亦燃說:他讓柳墟白和徐楚怡先去學校里面尋找戴心怡,然后他自己才和致之、哲一兩個人去調查那個可能有問題的監(jiān)控錄像。不過這邊經歷的挫折,那邊好像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在他們分開后不久,柳墟白和徐楚怡兩個人站在教學樓門口,好像在討論著什么。
“班長……沒有!”徐楚怡說。
“這樣吧,既然教室里還有別的同學,也不可能躲在那種地方了。所以說,我們就找找看,像是廁所或是儲物室之類的地方?!绷姘渍f,“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去找找儲物間,廁所就交給你了吧?!?p> “等等等等,為什么讓我去找?guī)??”徐楚怡問?p> “這還用問嗎?我又不能到女廁所里面去找,”柳墟白說,“再說了,她也不至于躲到男廁所里面去吧?本來我是不這么想的,但是被你突然這么一問,我現在有點懷疑后者了,所以待會兒我再去找吧。”
“好吧,只能這樣了?!毙斐f。
又過了幾分鐘……
“我突然有點后悔了……”柳墟白說,“以前聽徐班長她說過,有的會在電視上看到,一般人只有等到畢業(yè)了才會覺得自己的學校很大,風景那么好……但是,我現在就感覺我們學校很大,是個什么鬼呀?”
另一邊,徐楚怡從二樓的第一間廁所出來,她才剛找完一樓就來找二樓了。不想多抱怨,便接著向一旁走去,接著沒走多久就看見了,一個人就走到她面前了。上一次是姜致之,這次輪到她了。
這個同學貌似也跟上一個房昕輝差不多的狀態(tài),說話的態(tài)度也是這樣的。不過徐楚怡她好像沒有前一個姜致之那么多的廢話,應付兩句馬上就走了。
“哎,班長大人,你別走啊?!蹦莻€人大叫說,“剛剛的話你沒聽嗎?哎!”
徐楚怡漸行漸遠,他就愣在原地了幾分鐘。
徐楚怡因為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多跟別人多計較的性格,再加上一點點的“外掛”因素,她是沒有像前面兩個人那樣,攤上殺人嫌疑,不過……另外一個人柳墟白就不是這樣的了。
還是這個人,又繞到了另一邊找到了柳墟白,結果……
“你有事嗎?”柳墟白一臉認真的問。
“廢話,沒有事情,我還找你說話干嘛?我閑著沒有事情嗎?”那個同學說。
“不就是沒事嗎?”柳墟白說。
“不是,怎么還給我繞進去了?”那個同學心想,“一開始說是要想辦法嫁禍他們六個人,隨便嫁禍三個就可以,周亦燃不要嫁禍,Ta也不要嫁禍,還剩四個人,已經嫁禍了兩個,結果最后……”
“既然這樣,不如換一種方式?!?p> “這樣吧,我知道一個信息,你想不想聽???”這個同學說,貌似他打算用這種方式去干點什么事情,“以我的想法,或許能幫助你們免除那兩個人的殺人嫌疑,我猜想你和周亦燃肯定會想知道?!?p> “呃……”柳墟白思索了一番。
突然他看見對方好像說話了,還以為對方是打算同意了,結果對方的話完全出乎了意料。
“那兩個人的殺人嫌疑?那兩個人是誰呀?”
“???哦哦哦……”那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于是他經過幾分鐘的思考,并接著向下說,“不是,那不重要啊,我晚點再跟你說,就是……”
“就是什么就是?你跟我說清楚,那兩個人到底是誰?難道說現在除了戴心怡之外,還有另外的人也被攤攤了殺人嫌疑嗎?”柳墟白越說越著急了,“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你跟我說,難道也是跟我有關系的人?”
“我的天吶!為什么我要亂說?”那個人心想,“都說說多錯多,我今天終于明白什么意思了。好在我提前聽了Ta的話,不然的話就穿幫了。”
“算了,剛剛的話當我沒說,我先回去了?!?p> “唉,不是,你別走啊?!绷姘卓粗鴮Ψ綕u行漸遠的背影大叫說,“你倒是把話說完啊?!?p> 等走到很遠距離之后,那個人才敢小聲說:
“這劇情的發(fā)展怎么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看來想象前面兩個人那樣假裝真的是他們下手的方式,可能對他們兩個來說沒有作用,如果這樣的話,我就看看能不能像那個人說的一樣,用第二種方法?!?p> 這個時候他去了一個地方,然后……
幾分鐘后,柳墟白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教學樓頂層下面一樓可以理解為最后一層,正好又過了幾分鐘后,徐楚怡正好從層最后一個廁所里出來。
“找完了終于?”他看見對方的聲音后說。
“是找完了,啥都沒有。”徐楚怡說,“從第一扇門找到最后一扇門,每一個都是你想啥也沒有。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突然有點后悔當初同意你出的餿主意了,我覺得你不用再去找男廁所了,誰會沒事躲那種地方,我朝隔壁喊過了,如果她在,應該會回應我的?!?p> “好吧,但是你自己同意的,不能怪我呀?!绷姘渍f,“既然我們找不到她人,那還是先回去找周亦燃他們吧,或許他們一個已經搞清楚真相了,到時候心怡她估計就可以放心到自己出來了?!?p> “你真的確定那么容易嗎?”徐楚怡問。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柳墟白說,“已經有兩個人被那樣了,難道你還覺得會再加一個人不成?”
“不是,我只覺得……”徐楚怡話剛說一半,突然被一個鈴聲打斷了。柳墟白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手機,“你怎么帶手機來學校了?”徐楚怡問。柳墟白說:
“哎,班長大人,你可別亂說啊,我哪敢?guī)а??這個手機是剛剛分開前周亦燃他為了方便隨時和我們聯系就借了李警官和一個手下的手機,說是為了方便聯系嘛,總之,他打過來肯定有急事?!?p> “嘟嘟嘟……喂,老白嗎?”
“是我啊老周,有什么事嗎?”柳墟白說。
“徐楚怡她應該在你旁邊吧?讓她先回教室來,你先給我去找地方躲起來?!敝芤嗳紗?,“剛剛回到教室的時候,不知哪個同學又從哪聽聞了一件事,又有一個人在走廊上遇害,這次嫌疑最大的人竟然是你,所以說……只能麻煩你了?!?p> “我的天吶!班長大人,你能別說這么準嗎?”柳墟白說,“你這樣,考試時選擇題就算不會瞎蒙都可以蒙對吧?既然這樣,下次幫我一點行嗎?”
“呵呵,不行?!毙斐f,“總之我先回教室,你就按他說的先去躲起來,順便找一下心怡,這個重任就交給你了,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班長大人。”柳墟白說。
之后沒過幾分鐘,徐楚怡就跑回了自己班上,在班級門口看見周亦燃正在那里來回走來走去,好像有什么煩心事一般,上前詢問后得知,原來是因為又有一名同伴攤上殺人的嫌疑,光是讓姜致之一個人假裝被打逮捕,現在如果再不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復,他們還能不能在這個班級里待都是個問題了。
“那怎么辦?你想再找一個人假裝逮捕嗎?”徐楚怡問。
“開什么玩笑?”周亦燃頓時氣不打一出來,“都什么時候了還開玩笑?!?p> “好吧,那你知道這次遇害的是誰嗎?”徐楚怡說,“還有就是我也很想知道,為什么說柳墟白是那起案件最大的嫌疑人?”
“這個嘛,其實有點牽強,”周亦燃說,“這次遇害的跟房昕輝一樣同為王鋒源跟班之一的郭世英,死亡時間沒有來得及確定,但是應該還沒死亡多久,死因是被人從正面捅一刀,失血過多。”
“嗯,那為什么說……”徐楚怡說。
“因為現場留有一個死亡訊息?!敝芤嗳颊f,“好像是用血寫的一個木字旁,這個已經證實是死者寫的,不是兇手偽造的,怎么證實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說,如果他想寫兇手的名字的話,全班跟他有關系又有木字旁的人只有兩個,柳墟白和梅介人!”
梅介人是剛剛幫王鋒源抬房昕輝的其中一個同學,另一個就是被害的郭世英。
“柳墟白跟他有什么關系?”徐楚怡問。
“哦,是這樣子的,我聽說柳墟白之前有一次考試的時候超常發(fā)揮,好像是比你和姜致之還高,”周亦燃說,“但那時候,郭世英表示說自己抄他的答案卻才考了6分,說他給了自己假的答案,結果兩人因為這件事情吵了起來,甚至還大打出手?!?p> “哦,那件事啊,我還記得?!毙斐f,“我記得那之后我還教育了他說:任何時候都不要迷失方向,只有你自己才是生命里的光!”
“嗯,對……嗯?不對不對,說哪去了都?”周亦燃說,“另外,梅介人他既然和郭世英都是王鋒源的下屬,他倆的關系自然不必多說。但是案發(fā)的時候,梅介人一直在教室里,全班人都能為他證明,所以顯而易見,柳墟白嫌疑更大。”
“這是什么理由?”徐楚怡說,“這樣簡單的理由就能讓別人懷疑他,你這個偵探是怎么當的呀?肯定要告訴他們說,哪有那么簡單啊。不是嗎?”
“我也是這么說的呀,可他們非不同意,他們說我就是看他們是朋友為他們包庇的,說我們是一丘之貉,我一個人哪說的過他們一班人???”周亦燃說,“現在謝昀哲跟著李警官一起在里面安撫同學情緒?!?p> “是的沒錯。一個班級的人竟然要靠別的班同學才能安撫情緒,說出去不怕被笑嗎?”教室的門打開,一顆頭從里面探了出來,原來是謝昀哲說,“不過話雖如此,我勸你還是趕緊想想辦法吧,我也不知道這樣的還能撐多久。趕緊的,要快!”
“哦,好,我知道了?!敝芤嗳颊f。
此時在另一邊,柳墟白逃出了教學樓,來到了安靜的操場上,此時沒有別的班級上體育課,操場上是十分的安靜,他先躺在地上曬了會兒太陽,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兒,不過過一會兒腦中突然閃出了一個人影沖他大叫說:
“干什么呢你?什么時候還睡覺?”
他一下子坐立了起來,腦中估計是其他幾個人,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在這偷懶,肯定會像孫悟空打豬八戒一般,他可不想真的變成豬八戒,于是趕緊起身朝著別處走去。
“哎,那個是不是十班的柳墟白呀?”
“誒,好像是耶?!?p> 柳墟白突然聽到這個聲音,轉頭看去,看到不遠處的小樹林中,有兩個拿著掃把和簸箕的同學正站在那里對著他指指點點。
“我聽我在他們十班的同學說,他們班有同學竟然在學校犯下殺人的重罪,警方都來了?!?p> “這么嚴重???”
“那當然嘍!我還聽說他好像也有犯下重罪的可能,這火估計在逃跑呢,我們把他抓回去,肯定能得到表揚的,我聽說協助抓兇手還有獎金呢?!?p> “是嗎?那就比比誰先抓到他?!?p> “誒,他去哪了?”
此時操場上一個人影都沒有……
“唉,都怪你,不看好他,讓他逃掉了。”
“瞎說,明明是你讓他逃掉的?!?p> “我沒有!”
“就是你!”
其實就在剛剛那兩個人討論的時候,柳墟白已經想到不對勁地方,馬上逃走了,在周亦燃他們身邊跟了那么久,也不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可是,他能去什么地方?整個學校他都摸得挺熟了,不知道什么地方有類似秘密基地的地方,他就先跑到市內四處看了看,整個操場上也就體育倉庫內邊有一幢房子就先跑了過去,藏了進去,這個時候那兩個人也才發(fā)現他不見了。
“我以前好像還從沒來過這里?!彼哌M倉庫說道,“這里黑漆漆的,還有點陰森呢?!?p> 為了安全起見,他走進去之后馬上把門關上了,走進去繞了一圈,想了解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同時發(fā)現了這里還有一扇窗戶,為了安全起見他本打算連窗戶都拉上,不過他手才剛碰到窗簾,突然一只手搭到他的肩膀上,同時聽見一個低沉的聲音:
“不要拉上,我討厭黑暗?!?p> “哇!鬼呀!”他嚇了一大跳,一下子沒站穩(wěn),摔倒在地上。
“噗!哈哈哈!”低沉的聲音突然變成笑聲。
柳墟白聽到這個熟悉的笑聲,突然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朝著剛剛發(fā)出譏笑聲的方向,當照亮了之后才發(fā)現對方……原來是戴心怡?。?p>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绷姘渍f,“不過,原來你一直在這兒啊,我和班長她可以說是找了好久都沒找到你了,現在可算找到了?!?p> “是啊,以前的時候,我一遇到什么心情不好的事情,就會躲到這個地方來,一個人冷靜冷靜。”戴心怡說,“這個地方安靜,一片漆黑當中只有我一個人,還有從那扇窗戶中探進來的太陽光,感覺那個時候只有我和我的影子?!?p> “有種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的感覺?!绷姘渍f,“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躲在這里干嘛?你不知道現在外面周亦燃他們?yōu)榱俗C明你無罪,可以說是扛著全班人的謾罵聲在那里調查?!?p> “這樣啊,沒關系,我早就想到了?!贝餍拟f,“我早就想到,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我那個人,還有你們幾個也肯定會相信我的?!?p> “嗯,確實是這樣的。”柳墟白說。
此時回到另一邊,周亦燃和徐楚怡兩個人站在走廊上,此時就在兩人面前不遠處的地方,地板上倒著一個人,背部朝上倒在地上,倒在一大泊血之中,而那個人就是柳墟白栽贓案的死者郭世英。
“按照現場的情況看來,估計兇手和他是以什么樣的理由見面要說什么,然后兇手趁他沒注意,一把刀捅進了他的腹部,然后就離開了?!毙斐f,“在他走后不久,被害者就在地上用最后的意識留下了那個木字旁的死亡訊息,你是這么想的,對吧?”
“是的沒錯?!敝芤嗳颊f,“這跟前面兩起案件一樣,雖說都是簡單的手法,就是因為手法太過簡單,所以想排除他們的嫌疑,反而就很難?!?p> “對了,有件事情,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毙斐f,“我和他,剛剛在找戴心怡的時候,都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找我們聊了兩句,貌似想像前面兩起那樣為我們進行栽贓,不過我們沒有理對方,才逃過一劫,他就想換這種方式栽贓柳墟白?!?p> “這樣吧……”周亦燃說,“那個人是誰呀?”
徐楚怡吞吐吐了半天,才說出了三個字:
“梅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