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已經(jīng)知道了,我也沒必要瞞他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叫刁小月?!?p> “刁小月?”賈思文重復(fù)了一遍,忽然撲哧一笑,“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
諷刺我呢吧,看著你做的飯這么好吃的份上,我不跟你計(jì)較!
我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有那么好笑嗎?”
“不笑了,不笑了!”他嘴上說著不笑,臉上還是笑的很開心。
我讓你再笑!我看著他,也露出了笑容,“我的名字再不好聽,也比你的名字強(qiáng)!”
他手里拿著茶壺,正往杯子里倒水,聽見我這么一說,把手里的茶壺放下,問道:“哦?我的名字怎么了?”
“思文本來挺好聽的,可偏偏你姓假,賈思文不就成了假斯文了嗎?假斯文者,真野蠻也!”說來也真是奇怪了,剛見他時(shí),覺得他就像從地府走出來的白無常,對他怕的要死?,F(xiàn)在他還是那副樣子,我怎么一點(diǎn)也不怕他了呢?
他聽我這么說,嘴角抽了抽,偏著頭想了想,“是呢,我怎么沒想到呢。不行,我要改名字?!?p> “改名字?我看你還是別改了!”
“為什么?”
“多么貼切啊?!?p> 他用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我,無可奈何的說道:“你還真的嘴巴不饒人啊。你家是干什么的?怎么養(yǎng)出來這么一個(gè)……淘……古靈精怪的丫頭?”
他這么一提,我才想起來我是干什么的,這兩天發(fā)生的事太可怕了,快把我的老本行忘了。我討好的對他笑道:“文文,能不能問你個(gè)問題?”
他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點(diǎn)頭道:“可以!”說完又喝了一口。
“你成親了沒有?”
“咳咳……”他嗆了一口茶,好半天才緩過來,有些呆愣,“你說什么?”
“你成親了沒有?”
我們本來是面對面坐著的,他忽然站起身了,走到我的旁邊坐下,盯著我的眼睛,“你什么意思?想要嫁給我嗎?”
他低頭沉思了片刻,“這個(gè)嘛?我得考慮一下了?!闭f完還沖我一笑。
“……”我無語了。你還要考慮?你想的倒美?誰要嫁給你?。∷隙ㄔ陂_玩笑的,他怎么這么愛開玩笑?不對,我是打算替他說媒的,怎么讓他把我繞進(jìn)去了。
“我不是這個(gè)意思啦,我是想說,你若是還沒有成親,就交給我吧,我保證給你說一個(gè)好媒?”
賈思文面露迷惑,“交給你?好媒?”
“是啊!你喜歡什么樣的?有沒有意中人???”
他看了我半天,有些是失望,“你不會(huì)是真想給我說媒吧?”
我贊道:“你真聰明,猜對了!我可是騰城有名的媒婆?你就放心的將你的終生大事交給我吧!絕對不會(huì)失望的?!?p> 賈思文聽了好像有些意外,愣在那里,半天才問道:“你是媒婆?你成親了?”
我啐了他一下,“你怎么也這么庸俗了,只要成親才能當(dāng)媒婆嗎?我偏偏就不是!”
賈思文看著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笑道:“難怪!”
“難怪什么?”
“難怪這么能說會(huì)道?!彼溃骸澳慵热皇敲狡?,怎么會(huì)跟著鎮(zhèn)海鏢局保鏢呢?”
我長嘆一聲,“一言難盡??!”卻沒有打算要告訴他實(shí)情。難當(dāng)要告訴他是因?yàn)槲邑澩??還是告訴他我要去京城找個(gè)人?
“說來聽聽!”
我搖頭晃腦,一副我就是不告訴你的樣子,“我不告訴你!”
為防他再追問,我問他:“你是怎看出來我是女扮男裝的?”我不得不佩服他,他的心真的很細(xì),連王洛都沒看出來,他是怎么看出來的?
“我不告訴你!”他的樣子就和我剛才的樣子一模一樣。真是的,不告訴我算了,干嘛學(xué)人家!
我白了他一眼,“那個(gè)齊快知道嗎?你告訴他了嗎?”
“他知不知道我不知道,反正我沒告訴他?!?p> “他既然不知道,就不要告訴他了?!蔽抑噶酥缸筮叺姆块g,“也不要告訴他了。以后,你還是叫我小小吧。”
賈思文爽快的答應(yīng)了,“好啊,小小。那小子知道嗎?”
“玄飛輪當(dāng)然知道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p> “哦,那你們是青梅竹馬了。真讓人羨慕哦!”
“什么青梅竹馬!我們是總角之交,我們是最好的朋友?!?p> “哦,是嗎?”他對我笑笑,沒再說什么。
我奇怪的是,他明明劫過我們的東西。而現(xiàn)在他反而連問都沒問起過王洛那個(gè)盒子,看來他們真的對那個(gè)東西不感興趣?我試探的問道:“你真的不想知道那個(gè)盒子里是什么東西了?”
“什么盒子?”他想了想終于想起來了,斬釘截鐵的道:“不想!”
我心里嘟囔一聲:真是怪人!
“鎮(zhèn)海鏢局那么保密的事,你們是怎么知道的?”
“保密?”賈思文聽了哈哈一笑,“還保密?你們剛剛出騰城,鎮(zhèn)海鏢局在保送七彩龍珠的消息就傳的天下皆知了。否則,為什么會(huì)有那么多人去搶?”
“七彩龍珠?”雖然早就猜到了可能是七彩龍珠,現(xiàn)在聽賈思文說出,我還是吃了一驚,“你說鎮(zhèn)海鏢局護(hù)送的東西是七彩龍珠?
賈思文有些意外,“你難道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他沒有告訴過我們,一直都對我們保密的?!?p> 賈思文哼了一聲,“枉你那么信任他。這么危險(xiǎn)的事情,讓鎮(zhèn)海鏢局來保,根本就是想讓你們?nèi)ニ退赖?。若不是玄飛輪那小子功夫超群,恐怕你們早就死了!”
“你不能這么說的,鎮(zhèn)海鏢局本來干的就是這個(gè),死傷是難免的?!辨?zhèn)海鏢局干的就是替有錢人護(hù)送東西。越是貴重的東西,護(hù)鏢費(fèi)越多,惦記的人也就更多,不能因?yàn)槁飞嫌腥私夔S,就去怪雇主,那鏢局的生意還怎么做?
賈思文冷哼一聲,“你還是那么相信他?”
我隨聲應(yīng)著,“嗯。”
心里卻想著:王洛,他是怎么得到那個(gè)人人惦記的東西?雖然他武功不弱,為什么偏偏是他得到了?還有,明明是那么保密的事情,怎么那么多人全都知道了。
我看著賈思文,問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賈思文苦笑一聲,“看來,你對我還不如對那個(gè)人相信?!?p> 我忙道:“不是的,我也相信你??!”
賈思文撇了一下嘴,好像不是很相信,但還是道:“一天,我去天龍山采藥,卻發(fā)現(xiàn)天龍山變了一個(gè)樣!”
“怎么?”
“天龍山人忽然多了起來,他們四處翻找,好像在找什么東西。而天龍山上到處尸橫遍野,血流成河。從前,盤踞在天龍山的那伙人,全被江湖眾人屠了個(gè)干凈!”
“你說,天龍山上那伙強(qiáng)人,全都被殺了?”
“嗯。”
聽到賈思文說天龍山的那伙強(qiáng)人被消滅了,我卻高興不起過來。我們經(jīng)歷了那么的殺戮,而且差點(diǎn)死在鬼面門的手上??墒乾F(xiàn)在賈思文卻告訴我天龍山也發(fā)生了同樣悲慘的事情。難道說我們見到的和經(jīng)歷的加上賈思文見到,只是其中的九牛一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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