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竹樂器聲在殿內(nèi)響徹不斷,大殿中央,一群女子跟隨著絲竹聲在大殿里翩翩起舞。一曲舞畢,跳舞的女子退了出去。
皇帝舉起酒杯,喝了一口開口道:“十六弟,最近朝鑰國的太子還有太子妃要過來,不知十六弟最近可有什么安排?要是沒什么安排,便替朕去迎接一下朝鑰國的太子吧?”
朝鑰國的國事拜訪可是晉安國最近的頭等大事,要是做的好,對兩國聯(lián)姻,可是極有好處。
“臣弟倒是沒什么事,既然皇兄吩咐,那臣弟遵旨就是?!?p> 皇帝點了點頭,轉(zhuǎn)頭看到了下面喝的有些醉的東方曄??吹剿@般樣子,皇帝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說也說不好。
洗塵宴結(jié)束,蘇錦辰也回到了房間。肖云煙已經(jīng)回來了,她正坐在桌子前,試著她前幾天也不知從手里買來的耳環(huán)。
“干嘛,都要睡了還臭美?”蘇錦辰看著她道。
“當然,女為悅己者容嘛!”肖云煙一對一對試戴著道。
“切,早點睡吧?”說著,蘇錦辰就在床上躺了下來。
今天忙碌了整整一天,又被驚嚇了兩次,她累了,很累很累。
肖云煙卻是沒睡,她仔細裝扮了一下自己就偷偷的出門了。
“砰!”雖然她關(guān)門的聲音很小,可是還是被還沒有完全睡去的蘇錦辰聽見了。
干嘛去?蘇錦辰有些迷糊的睜開了眼睛,可是無奈實在太困,太累,只一會兒便沉沉的睡去了。
這一睡,直到天亮,蘇錦辰才醒來。睜眼一看,肖云煙還在睡夢中沒有醒來。
伸手推了推她,肖云煙不耐煩的甩了甩手,繼續(xù)睡。
“云煙,快起床了,不然干活要遲到了。”蘇錦辰催促道。
她不知道她昨晚是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錦辰,不要說話,我困,讓我睡會?”肖云煙依舊不愿醒來道。
“云煙,你昨晚干嘛去了,搞得這般累?”蘇錦辰?jīng)]好氣的問道。
“沒,我去隨便走了走而已,你快去吧?!闭f完肖云煙就又翻了一個身睡去了。
看她這般樣子,蘇錦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她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可是她不愿說,她也不能再問。
接下去的日子,肖云煙隔三差五的就會在夜里偷偷溜出去,然后第二天怎么也醒不來。蘇錦辰每次問她,她都是含糊其辭,不愿意說出來。
雖然她一直不肯說,但是蘇錦辰知道,肖云煙,她肯定有什么事瞞著自己。她偷偷看過一眼兒她的梳妝盒,她的盒子里多了一對耳環(huán),和一個發(fā)簪。這兩個都是很名貴的東西。不是那種幾個錢就可以買到的便宜東西。
一天夜里,肖云煙又偷偷出去了。蘇錦辰也起身偷偷跟了出去,她在干什么,她要弄清楚。
一路跟著她,肖云煙走的都很是仔細,雙眼不斷環(huán)顧著四周,生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什么。
怕被她發(fā)現(xiàn),蘇錦辰跟的都很遠,可是沒跟多久,人就不見蹤影了。
蘇錦辰一陣吃驚,人呢?
在四周看了一圈,還是不見人。
奇怪,人呢?
既然不見人,蘇錦辰也只能放棄了,剛想要轉(zhuǎn)身離開,她就聽到了一絲女子的嬌笑聲。那聲音似乎是在與男的嬉鬧,再仔細一聽,女子的聲音聽的似乎有些耳熟?像是云煙的聲音。
好奇之下。蘇錦辰朝著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可是沒走幾步,就被一只手一拽,拉到了一個角落里。
“誰……”一個字剛吐出口,一雙帶著繭子的手就捂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出聲。
“不出聲,我就松開你。”
“嗯?!蔽娴碾y受,蘇錦辰立馬點了點頭。
手松開了,蘇錦辰立馬轉(zhuǎn)頭一看,又是東方煜。
“瑞王殿下,您干什么?”蘇錦辰行完禮道。
神出鬼沒不說,還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出聲。真是嚇人。
東方煜沒有回答,而是叉著手道:“本王這是救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過去,真是不要命了?!?p> “這是奴婢的事。”蘇錦辰道。
雖然上次是他出手救了自己,可是對他她還是沒有好印象。
“是,那你立馬過去,過去了就永遠也不用干活了?”東方煜有些怒意。
他這般好心拉她,救她一命,她竟然還不領(lǐng)情。
“在宮里,好奇是會害死人的,你最好記住?!闭f完,東方煜就氣呼呼的離開了。
既然她這般不領(lǐng)情,他也不想跟她多廢話,下次,可沒有這般好的運氣。
蘇錦辰呆呆的楞在原地,他這是在救自己嗎?唉!蘇錦辰,你想什么呢?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宮女,他可是堂堂的皇子王爺。你哪里值得一個王爺出手相救?
搖了搖頭,蘇錦辰回到了房間,依舊不知道肖云煙最近老是神神秘秘的出去做什么,加之今晚奇怪的聲音,讓她更加的不安。肖云煙是她的好姐妹,兩人一起進了宮,她說過要照顧她的。
云煙是一個不服輸?shù)娜?,她一心想著嫁一個有錢的人,脫離受人欺凌的日子,她真擔心,剛剛那個聲音與她有關(guān)。
而且剛剛東方煜阻止她過去看,也不知道那聲音的主人到底是誰?她想去問云煙,可是又怕她會生氣。云煙就是這樣,看她大大咧咧的,要是真計較起來,肯定會翻臉。
第二天,蘇錦辰起身,肖云煙也隨后起身了,不過她的臉色卻是不好看。一雙眼睛紅紅的,似乎哭過?
猶豫了一會兒,蘇錦辰還是選擇問出了口,“云煙,你怎么了?眼睛這么紅,可是哭過了?”
肖云煙正在洗臉,聽到蘇錦辰的話,她停頓了一下,擠出一絲笑來道:“沒事,不過是昨夜突然有點想家了,哭了一會兒而已?!闭f著,人就已經(jīng)出了房門。
蘇錦辰?jīng)]有跟出去,她在騙人。
“云煙,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等她再次進來,蘇錦辰再次問道。
“沒有,真的沒有。”肖云煙有一絲不耐煩道。不愿提到這個問題。
看到她一絲不耐煩,蘇錦辰也不再問下去。從她的態(tài)度中可以看出,她一定有什么事瞞著。只是不愿說??墒撬绞遣辉刚f,她越是擔心。
接下去的日子,肖云煙晚上再沒有出去過。但是她變了,變的沉默寡言,不再多說話。蘇錦辰看在眼里,擔心不已。
夜靜悄悄的。最近一向不出去的肖云煙又突然出去了。蘇錦辰立馬跟了上去。
她還是像以往那般小心,一路往偏僻的小路走去。蘇錦辰遠遠的跟在她身后,緊緊的盯著她,以免再跟丟。
突然,一個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后,那身影以迅而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伸出手在她的后腦勺上砍了一下。
蘇錦辰頓時眼前一黑,砰的一聲倒了下來,失去了知覺。
聽到聲音,肖云煙轉(zhuǎn)過身來,見是蘇錦辰,她吸了口氣。
“你干嘛?”肖云煙對著人影道。
那人影一身黑色的斗篷,整個人都藏在里面,看不清臉的模樣。
“呵呵?!焙谟耙恍?,冷聲道:“你也太不仔細了,若不是我細心,發(fā)現(xiàn)了這個小尾巴,恐怕我們的事就都被她知道了。”
風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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