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在蒼白的臉上上了胭脂,楚昕瑜看起來總算氣色好了些。她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總覺得還差了些什么,下意識地咬著下唇,這才從鏡子里面看到了自己泛著白色的嘴唇。這才挑了一一塊嶄新的唇脂放到唇邊,輕輕抿了抿,朱唇親啟,楚昕瑜這才從妝奩面前站了起來,重新蓋上了蓋頭。
因為前面有了見過了婆婆和小姑的前戲鋪墊,此刻楚昕瑜對第一次和丈夫楊語臣面對面也不算太焦慮。被丫鬟扶著從新走到雕花大床邊上坐下,她又開始規(guī)規(guī)矩矩地等待自己的丈夫來掀蓋頭
既然楊夫人認定了自己今日月事在身,那今日的椒房合歡之事也就不能按照老祖宗的規(guī)矩來了。楚昕瑜不禁有些好奇,若是沒有了這些“樂趣”,她和楊語臣的第一夜難不成還成了秉燭夜談不成?
被自己的想法有些給娛樂到了楚昕瑜的心情更加放松了起來,把貼身服侍著自己的丫鬟給攆了出去,自己一個人留在房里抱著湯婆子安定地等待楊語臣的到來。
而被楊語嫣一路拽著疾走的楊語臣吹了不少冷風,醉意竟也清醒了不少。他看著自己妹妹拽著自己一刻不停地往前走,也絲毫沒有制止的意愿,就等著楊語嫣把自己拽到目的地或者她累了停下來。
所以一路上“醉鬼”楊語臣還算安靜乖巧。
到了婚房的小院子前,楊語嫣總算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身來面對楊語臣,還沒等她先開口,楊語臣就自顧自地嘮叨開了。
“我說嫣嫣,你這一路上就摔個背影給你老哥我,是幾個意思嘛?我和你說,就算你哥我娶了媳婦兒,我這輩子認定的還是只有兩個女人——她楚家千金算個……”
眼看楊語臣越說越不知輕重,楊語嫣趕緊打斷了他的話,這院子的墻垛可不怎么厚實,聽個墻角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清醒。楊語嫣在心里嘆了口氣,說道:“剛剛和你說嫂嫂身體‘有恙’,是母親的意思?!?p> 于是,楊語嫣撿著重點的給不太清醒的楊語臣說明了情況,末了還異常耐心地問了一句:“懂了?”
楊語臣點頭。
見他如此反應(yīng),楊語嫣無奈地嘆氣,更加將整個事情精簡,把事關(guān)楊語臣的重點告訴了他,就是——
你新娶的媳婦很不巧今天正好有月事在身,你倆“美好”的洞房之夜……
吹了。
楊語嫣很滿意地看見楊語很的的眼神從最開始的迷茫,到凝重,再到迷茫,到最后凜冽起來的眼神,就知道,楊語臣這才是真正抓住了她話里的重點。
她很高興地目送已經(jīng)酒過三巡的哥哥楊語臣穿著厚底不屑在青石板路上走出了三七拍子的悶聲腳步聲,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器宇軒昂的姿態(tài),跨進了他和新娘的臥房。
比起讓哥哥和楚昕瑜第一次見面就在雕花大床上搖曳度過,促膝長談不失為兩個人互相了解的好辦法。
畢竟,即便要把云和雨翻覆起來,也得了解對方的舒適點和敏感點嘛。
任務(wù)完成,楊語嫣姍姍退場。
MO妖妖
依舊短……洞房的鋪墊,作者君真的是個純潔的妹紙怎么會讓兩個人白白浪費了大好的春/光呢~~~一如既往求收藏求票票求書評~大家都是真愛哦~么么噠(* ̄3)(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