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李牧上了升降梯向下滑行了一段距離后,再向后看去時,還能看見他爸慢慢遠(yuǎn)去的身影,轉(zhuǎn)過身去喊道:
“長安,我來了!”
說完,就放開了旁邊用來減速的機(jī)關(guān),馬上就能感覺到速度的提升帶來的那一種暢快感,稱著叫喊的聲音還沒有完全地在山谷之間消散去,它就已經(jīng)快要到山底了,看準(zhǔn)時機(jī),拉起機(jī)關(guān),升降梯才有驚無險的抵達(dá),在平穩(wěn)停下之后,拍了拍手,順便將放在木板上的衣服包挎了起來。
“哇哦,還是我厲害,不過幸好沒有發(fā)生什么事,不然就慘了!但是好刺激啊”,
講完這些,起身用右手拍了拍屁股,就大步的開始向村廣場走去。
走著走著,前方開始出現(xiàn)一個石頭雕刻而成的人型石像,等到它的身軀全部泄露出來時,就可以看到在它四周圍繞著的廣場了;只不過此刻正是農(nóng)忙時節(jié),而且太陽正在頭頂肆義囂張,所以都沒有人在,只能在旁邊的一處小空地上看到一架馬車和一個正在樹底納涼的老人。李牧看到了后,直接朝著老人跑去,
“村長,怎么就您一個人?。坷钌剿麄冞€沒有到嗎?”
“恩,是啊,就你到了,其他人連一點影子都還沒有看見,你就別站著了,還是先找個地方坐著等等吧,應(yīng)該也要到了”。
“好的,村長”
“小牧啊,你父親呢?怎么沒有看見他來送送你???”
“他啊,說是去見老朋友去了,不過具體是誰我就不知道了?而且我以前就去過長安,況且這次還有您和我們一起,送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聽完李牧講后,村長滿臉疑惑的看向他并講道:“你以前去過長安嗎?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您不知道也很正常,其實我們村里很多人都不知道這件事,大概三年前吧,父親就曾送我去長安的一個學(xué)堂里學(xué)習(xí),只不過沒隔多久就回來了”,
“為什么???不是都免費的嗎?”
“主要是他覺得哪里老師的水平太低了,他就把我接回來在家里學(xué)習(xí)了”。
“哦,還有這么一件事啊!我說呢怎么沒有看見你和李山他們幾個去長安,那么說他的學(xué)識很淵博嘍?”村長說。
緊接著李牧笑著講到
“那肯定是比老師的,不過在此之前,他都不怎么愿意來教我的,可能是看到老師的水平不夠?其它的我就不懂了”,
“不過感覺他還是挺神秘的,在村里,很少能看見他的身影,基本也就偶爾能見到,還是只下來買買菜啊什么的,其它很難見他的”,
“對了,村長,我父親他是什么時候到村里的啊?有時問他也不說”。
“他啊,大概二十多年前吧,具體的什么時間我也有點模糊了,不過他一來就搬到山上去了,就連你們家的房子都還是我、李山他爺爺這老哥幾個幫忙建的呢”。
“哦,還有這種關(guān)系啊”,李牧應(yīng)道
“恩,不過都很久了,了解哪些往事的也很少了”。
“村長爺爺,那您知道我母親嗎?”
“這個我就真不知道了,不過他來的到是只有一人,其它也不太了解”。
“恩,明白了”
接著村長的目光和手都朝廣場中央的石像指去,說:
“聊起學(xué)堂來,那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不是李太白嗎?”李牧有幾分疑惑。
“是啊,都知道他是李太白,但很多人不知道的事,他其實就出自我們村”
“啊,真的嗎?”
“是真的,現(xiàn)在你看到的這個廣場,還有很多人家里的房子都是他那銀子給建的,甚至村里所有學(xué)子外出學(xué)習(xí)的錢都是因為他的原因才免掉的”
“這我到是聽李山他們講過一些”,李牧回答說。
“而且村里在以前是很窮的,直到他的出現(xiàn)才將我們村帶到這般光景,甚至在整個大唐王朝也有著不小的名氣,只不過在我還沒有出生的時候,他已經(jīng)離開幾十年了,不知道如今葬在何處???為什么沒有落葉歸根回到家鄉(xiāng)?”
“爺爺,那您今年高壽???”
“六十了,老嘍”
“哪有啊,看您這身體和面像,最多四十”
“你這小嘴是真甜啊!”村長笑著講到。
“那么說,他已經(jīng)離開了九十年左右了?”
“何止啊,按老一輩的說法,應(yīng)該已經(jīng)一百年還多了”
等村長說完,李牧又站了起來,認(rèn)認(rèn)真真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幾遍,臉上露出了幾分疑惑
“可是我總感覺很熟悉,好像在那里見到過,不知道怎么回事?”
“別想那么多了,坐下來吧,他們也快到啦”
“好的,爺爺”。
于是,村長和李牧看著他們可能會出現(xiàn)的地方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