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未亮,演武場上已經(jīng)站滿了恒山弟子,劍氣呼嘯,直沖霄漢。
洪宇走出房子,看著這一幕,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像樣子。
雖然洪宇接下了恒山掌門之外,可也不會什么事情都親自出手,不可能奶爸一樣罩著恒山。
相反,他要提升整個恒山的實力,讓小小的恒山派,成為比肩峨眉的存在!
“見過掌門!”
見洪宇走來,所有人全部停了下來,躬身行禮,態(tài)度誠摯。
哪怕洪宇昨天把她們罵的狗血淋頭,依舊毫不在意,甚至都很是感動。,
正是洪宇的話語,將她們刺痛,將她們刺醒,才讓她們找到了方向,重獲新生。
“不錯,你們這樣的態(tài)度,有進步,但修煉的劍法,不夠強大!不出意外,一個月后,五岳劍派便會決戰(zhàn)嵩山,進行五岳合并,新仇舊恨,屆時必有血戰(zhàn),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只有一個月!”
聞言,眾弟子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屆時是生是死,全看本事了!
“再修煉這些劍法,意義不大。其實,恒山派有很多真正的上乘劍法,不過大都已經(jīng)失傳。你們看好,我只演練一遍!”
說著,洪宇帝劍出鞘,開始演練失傳的恒山劍法,飄逸流轉(zhuǎn),氣勢如虹。
“這是恒山劍法?”
眾弟子心驚不已,滿是不可思議。
風(fēng)格的確是恒山劍法,一脈相承,可威力卻是強大了太多太多!
哪怕恒山三定的絕學(xué)劍法,都不及洪宇這套劍法十分之一!
“好了,這些天你們先修煉這套劍法,七天后,我檢驗?zāi)銈兊某晒?”
說著,洪宇轉(zhuǎn)身離去,不再理會。
至于說像是賢師一樣,一招招地教,一個個的指點,這不存在的,洪宇可沒有這么閑!
隨后的日子,洪宇閉關(guān)修煉,恒山派也韜光隱晦,都在積極備戰(zhàn)。
而嵩山派和華山派,卻沖突不斷,死傷都是正常。
沒辦法,洪宇殺的人,結(jié)果嵩山派以為是華山派所為,一旦遇到華山弟子,自然血債血償。
華山派也不是吃素的,外出的門人無端被殺害,肯定也得殺回去。
就這樣,華山派和嵩山派,狗咬狗一嘴毛。
雙方大打出手,死傷慘重,就差岳不群和左冷禪親自出面,決一死戰(zhàn)了!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洪宇,卻安之若素,一邊閉關(guān)修煉,一邊看好戲。
隨后,洪宇又將五岳其他四派絕學(xué)的破招,有選擇性的傳給了恒山門人,尤其是嵩山派的破招,洪宇傳得很是詳細。
一旦練成這些破招,日后再對上嵩山派,結(jié)果可想而知。
這一個月的時間,暗流涌動,沖突不斷,整個江湖的目光,都匯聚在五岳劍派之上。
尤其是嵩山派和華山派的火并,更是如火如荼。
一個曾經(jīng)的五岳盟主,一個當(dāng)下的五岳盟主,如今五岳合并在即,一山不容二虎,結(jié)果可想而知。
與之相比,衡山派和泰山派,反而安穩(wěn)了很多,實力有限,只能順其自然。
至于恒山派,自從恒山三定慘死之后,更加無人問津,甚至都有人以為,恒山派要完了,留在五岳劍派,也只是充數(shù)的而已。
畢竟之前恒山派慘遭不幸,門中高手悉數(shù)慘死,難以成器。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驚喜,往往都在最后。
如此,一個月的時間悄然而逝,五岳劍派的決戰(zhàn),也徹底到來。
這一日,天朗氣清,洪宇出關(guān)了,身上的氣勢又恐怖了很多,達到了后天三重!而恒山眾弟子的實力,同樣進步神速,尤其是儀琳。
自從定逸師太死后,洪宇明顯感覺到儀琳仿佛變了個人似的,依舊柔弱的外表下,有著顆堅毅的心。
甚至不久后,儀琳足可以獨當(dāng)一面,撐得起恒山的大旗!
畢竟洪宇作為冠軍侯,可以成為五岳劍派的掌門,但做一個小小的恒山掌門,有些大材小用,還是傳給儀琳比較合適。
至于能不能婚嫁,這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該革新就革新,反正對于佛尼,洪宇沒有虔誠的信仰,甚至有些反感。
“走,上嵩山,滅其門!”
一聲令下,恒山派眾弟子,翻身上馬,直奔嵩山而去。
時值冬月,呼嘯的朔風(fēng),如同刀一般刺骨。
恒山,華山,泰山,衡山四派,紛紛趕赴嵩山,參加五岳決戰(zhàn)。
此次前往,不再是少數(shù)門中精銳,相反,卻幾乎都是全軍出動,如此架勢,反而像是要火并嵩山一樣!
這一幕,引得天下嘩然,江湖震動。
以至于天下高手,大都紛紛前往,一觀盛事,看看此次五岳大比,到底是左冷禪棋高一籌,還是岳不群功參造化。
面對四門高手齊出,嵩山派同樣如臨大敵,左冷禪更是做了諸多部署!
比如,十大太保親自帶著嵩山精銳弟子,攔在嵩山山門,只許各派掌門高手,上山,其他數(shù)百弟子,只能留在山下,若是不從,殺無赦!
看著這一幕,來看戲的江湖高手,紛紛搖頭,沒有急著上山,而是選擇駐足觀看。
說不定這次五岳大比,開頭好戲就在這山腳之下!
嗯,很有可能在山下就干起來了。
“來者止步,今日乃是五岳大比的盛事,多余的人就不要上去了。莫大掌門,你帶著二十個弟子上去就是了,恒山派其他門人山下等著!”
二太保仙鶴手陸柏淡淡開口,言語中滿是不容置疑。
莫大臉色黑到極點,心中更是忐忑不已。
之前劉正風(fēng)金盆洗手,嵩山派果斷出手,毫無下限,竟然用劉正風(fēng)的妻兒要挾他,最終殺了劉正風(fēng)的妻兒,兩派早有有了血仇。
如今上嵩山五岳大比,莫大掌門怎敢大意?果斷帶來了門下所有弟子。
卻不想被陸柏攔住,如此一幕,更加說明了嵩山派的野心和圖謀。甚至今日之行,說不定乃是鴻門之宴!
“哼!嵩山派如此行徑,莫不是欺人太甚?”
莫大冷哼一聲,手中緊握二胡,天知道他的一曲瀟湘夜雨,也是殺人之曲!
“欺人太甚?哈哈哈!”
陸柏仰天大笑,毫不在意,不屑道:“這里是嵩山,便要按嵩山的規(guī)矩來!莫大掌門,不要挑釁嵩山的威嚴,否則……呵呵!”
清冷的話語,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身后其他九大太保全部走上前來,站在陸柏旁邊。
共計十大太保,每一個都是后天初期的高手,甚至有幾人的實力,都在莫大之上!
莫大見狀,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今日衡山派就他一個后天初期的高手,如何是十大太保的對手?
可把弟子丟在這里,只帶二十個精銳上山更不行,萬一嵩山派發(fā)難,他們衡山派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就在莫大糾結(jié)之際,又是一派人馬,呼嘯而至,人數(shù)同樣數(shù)百,也是傾巢出動。
陸柏見狀,微微一笑,當(dāng)即上前拱手:“余掌門,歡迎,快,山上已備好茶點。”
“陸師弟,多謝。余滄海笑道,大手一揮,直接帶著數(shù)百弟子,悉數(shù)沖上嵩山派。
看著這一幕,莫大的臉色變了又變,忍不住開口:
“陸師弟,嵩山派好規(guī)矩啊!這青城派便可帶著弟子上山,而我衡山派就要將弟子留下,實在是欺人太甚!”
陸柏笑了笑,擺了擺手:“莫大掌門誤會了,青城派不是五岳中人,所以可以直接上山。但衡山派乃是五岳中人,只能按規(guī)矩行事!”
“你!”莫大氣得不行,卻無言以對,這嵩山派擺明了就是要針對他們衡山派,算計他們衡山派!
這時,又有一隊人馬疾馳而來,人數(shù)同樣數(shù)百。
陸柏眼睛一亮,笑著開口:“玉掌門,陸柏有禮了,請上山一敘?!?p> 泰山派掌門玉璣子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帶著人揚長離去。
莫大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如何不知道青城派是來助陣嵩山的,泰山派也和嵩山一丘之貉,否則怎么可能放他們直接上山?
而且泰山的掌門本是天門道長,如今卻成了玉璣子!
用鼻子想想,也知道泰山派發(fā)生了什么,怕是早就成了左冷禪的裙下之臣!
這下,莫大更不淡定了,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厲聲質(zhì)問:
“陸柏,你什么意思!之前的青城派,你說不是五岳劍派,不加限制?,F(xiàn)在的泰山派,可是五岳劍派,為何又不加限制?你們嵩山,到底是打著什么心思!”
陸柏笑了笑,依舊一句話:“這里是嵩山派,就得按嵩山派的規(guī)矩來。你衡山莫大,想不從,都不行!”
森寒的話語,陸柏已經(jīng)懶得掩飾,霸道,蠻橫,就是吃定了莫大!
“呵呵,嵩山派的規(guī)矩,那我華山派,豈不是也要聽?”
清冷的聲音傳來,一身紅衣的岳不群一馬當(dāng)先,飛奔而來,身后跟著華山數(shù)百弟子,來勢洶洶!
“華山派,岳不群!”
陸柏臉色微變,心中有些忌憚,練了辟邪劍法的岳不群,怕是左冷禪才是對手,他陸柏還真不夠看。
哪怕他們十大太保齊出,都未必夠人家殺得。
而且誰知道令狐沖和風(fēng)清揚有沒有來,會不會出手!
但想到之前的準備,陸柏笑了笑:
“這是自然,請岳掌門帶著二十個弟子上山就是。其余華山門人,留在山下歇息。放心,嵩山派會招呼的妥妥帖帖,不會讓貴派弟子受委屈!”
“哼!我若是不答應(yīng),你又能如何?”
岳不群冷聲開口,他可不是莫大,任人宰割,練成了辟邪劍法,就算對上左冷禪,岳不群都不在意!
“呵呵,若是如此,岳掌門實力深不可測,自然安然無恙,左盟主會親自招待。但這華山數(shù)百弟子,那就……呵呵?!?p> 陸柏笑得陰冷,大手一揮,山門兩側(cè)埋伏好的嵩山弟子,全部現(xiàn)身。
人數(shù)近千人,更有眾多弓箭手!
一旦交手,岳不群辟邪劍法獨步天下,自然能大殺四方,但帶來的數(shù)百華山弟子,都會慘死當(dāng)場,被射成馬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