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解藥呢?
心底不安,如花花嘴上卻不露怯,“你要?dú)⒕蜌?,要刮就刮,我才不怕。?p> “殺你?”鐘離天胤聞言一下子笑了,“小美人,我怎么舍得殺了你呢?”
如花花咬著牙,“那你綁我來想做什么?”
“美人兒急什么,這不用我說,一會(huì)兒你就切身的體會(huì)到了。”
鐘離天胤說著,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并不著急,任是再三貞九烈的女人,吃了他這‘春不晚’,就沒有不乖乖就范的。
等到藥物發(fā)作,還不是任他擺布的份兒?
“你這烏龜王八蛋……”如花花一心只以為那是什么毒藥,她死死咬著牙,沖人放出狠話,“我下輩子做鬼也不會(huì)放過你的!”
隨著那苦澀的藥丸下肚,不過一會(huì)兒,如花花便覺得心跳加速,身上難以抑制的燥熱往骨子里聚集,就仿佛有一群螞蟻正一寸寸啃食著她的骨骼。
好難受。
如花花煩躁的咬著下唇,想要讓疼痛讓自己昏沉的大腦得到清醒。
可事與愿違,強(qiáng)烈的藥物作用下她的大腦很難保持清明,她很快便難以忍受的蜷起身子,身子抑制不住的輕微哆嗦著。
“放開我……好難受……”如花花額頭滲滿了汗珠,她口中無意識(shí)的呢喃起來:“……哥哥……救我……”
她的掙動(dòng)毫無效果,反而讓麻繩更深的嵌入皮膚,勒出深深的紅痕。
看著她現(xiàn)下的狀態(tài),鐘離天胤就知道已經(jīng)差不多了。他狠狠閉了閉眼,心底也難以克制的起了意欲。
就算不提姿色,但是搶處處壓他一頭的鐘離廷的東西,這點(diǎn)兒就足以讓他興奮的全身血液都沸騰了。
將杯盞中的涼茶一口飲盡,鐘離天胤重重吐了一口氣,抬手扔了手中空了的茶盞,一手扯開外衫,信步朝床榻走了過去。
如花花看他脫掉外衫,如花花不可置信的瞪大的眼睛,終于遲緩的意識(shí)到了有什么不對(duì)。
雖然從來沒有人教過她這些事,但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是成了親才能做的。
“你別過來……”如花花想放狠話,出口的聲音卻克制不住的綿軟下來,她身子努力往床榻里側(cè)挪了挪,松開了手心指尖勾住的一截麻繩,“不可以……”
緊繃的麻繩微松,如花花放松肌肉,右手腕緊貼上左手腕,慢慢的順著力道往外挪,麻繩逐漸卡在最寬的指根部分,粗糙的麻繩緊緊勒入左手腕中,紅痕深的幾乎見血。
就差最后一點(diǎn)兒了,有點(diǎn)痛。
如花花松了一口氣,疼的微微蹙眉,面上卻裝出一副亂了心神的模樣,“不要,求你,你,你別過來……”
“干嘛這么三貞九烈,小美人,你只要乖乖配合,我保證一會(huì)兒對(duì)你溫柔一些?!辩婋x天胤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還是說,你更喜歡簡(jiǎn)單粗暴一些?”
鐘離天胤彎腰抓住了她的腳踝,動(dòng)手去脫她腳上的鞋襪。
“不要!”突如其來的觸碰嚇得她整個(gè)人都猛的一抖,眼神略有驚懼的看著面前的人。
“真是可憐……”鐘離天胤扔掉了那兩雙繡花鞋,半跪在榻上挑了下束縛在她腳踝上,深勒進(jìn)肉里的麻繩,“疼嗎?”
如花花牙關(guān)哆嗦著,目光緊盯著他,一個(gè)字都說不出來。
到了這地步,鐘離天胤已經(jīng)不擔(dān)心她跑了,從腰間抽出匕首,一把挑了腳上的麻繩,俯身壓下。
灼熱的呼吸撲打在脖頸與面頰,如花花張開嘴,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上,那力道,狠的似乎是要從他身上撕下一塊兒肉來。
“嘶——賤人——”
如此行為一下子激怒了鐘離天胤,他猛的抬起身,一把掐住如花花的脖子,死死將人按在榻上,“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音剛落,他腿間便挨了狠狠一腳,那力道之大,一下子將他踢翻在了地上。
“??!”鐘離天胤跌在地上,痛的表情有幾分扭曲,他還未回過神,忽然一支短箭劃破空氣,朝他射了過來。
鐘離天胤只覺得右腿根一涼,而后是一陣鉆心一般的痛,溫?zé)岬难阂擦⒓错樦鴤谝缌顺鰜怼?p> 鐘離天胤手指立刻捂了上去。
那支短箭正射在他右腿偏內(nèi)側(cè)一點(diǎn)兒的位置,差一點(diǎn),只差一點(diǎn)兒就要廢了他。
鐘離天胤頓時(shí)驚出了一身冷汗。
她到底是什么時(shí)候掙開的手上繩子?
如花花清醒的時(shí)候自然不會(huì)老實(shí)就范,她早暗使了手段,綁的時(shí)候緊繃起了肌肉,沒有完全緊貼,還攥住了一截麻繩,讓那繩子不至于綁的太緊,只是技術(shù)還是不太到家,完全掙脫花了一點(diǎn)兒時(shí)間。
她喘了口粗氣,她右手抓著剛從懷里摸出來的袖箭,眸子隱隱發(fā)紅,“不想斷子絕孫的話,就不要亂動(dòng)!”
鐘離天胤自然不敢動(dòng)了,他的眼神微微瞄向帳外。
如花花看出他的意圖,“你可以試試,看是你的人先進(jìn)來,還是我的箭先射出去。”
鐘離天胤:“……”
如花花重重吐了一口氣,她一邊警惕的盯著鐘離天胤,一邊手撐著床榻站起身,腳剛一落地便撐不住的跪坐在了地上。
她只晃神了一剎那,立即一躍上前,一把拔起了鐘離天胤腰間匕首,抵在他脖頸上,所有動(dòng)作一氣呵成:“我說了,別亂動(dòng)!”
“……就算我不動(dòng),你覺得你走的出去嗎?”鐘離天胤手指握住大腿根滲出的血,扯了扯嘴角。
他是受了傷,這丫頭也好不到那兒去吧?未散盡的迷藥加上那春不晚,她能走出帳篷就算他輸。
“你閉嘴!”眼前一陣眩暈,如花花忍不住跪坐在地上,她握劍的手細(xì)微哆嗦著,汗珠流水一般順著額角往下淌。
身體一陣燥熱,小腹附近也不知為何隱隱作痛起來。所有的一切夾雜起來讓如花花疲于應(yīng)對(duì)。
她不能暈倒在這兒。絕對(duì)不可以。
如花花往下壓了壓刀刃,咬著牙道,“解藥呢?!”
“解藥?”鐘離天胤聞言仿佛聽到了一個(gè)天大的笑話,他舔了舔唇,目光透著些邪氣,“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