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他的女人什么時候輪到別人做主?
又交代了掌柜一些事,桑晚晚又在店里里里外外轉(zhuǎn)了幾圈,除了準(zhǔn)備把隔壁的小攤買下開奶茶店,還準(zhǔn)備把自家的“福運樓”打造成現(xiàn)代的奢侈品店。
除了產(chǎn)品要過硬,再有就是——饑餓營銷。
看來她得推出幾款獨特又受人追捧的限量品才行,衣架模特得找人做起,平鋪哪有立體的效果明顯?口紅、腮紅套裝也可以搞起來,還有,對了,包!
這個時代的人出門就把身上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或者背個包袱,怎么看也沒有包來得方便啊。
腦子里各種計劃在飛,離開了福運樓,桑晚晚就帶著丫鬟開始逛街,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不是?
……
此時,另一邊,這天第N次出入寧王府的招財又一次在門口被小侍衛(wèi)攔下來盤查:
“怎么又是你?”
這次又回來干什么?
值了一天的班,光看她進進出出了,門衛(wèi)直覺不對,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仰起下巴,招財卻很傲嬌地“哼”了哼:“怎么是要搜身還是又要看令牌?我回來干什么還得跟你匯報?”
不嫌麻煩就找個女官過來搜身好了,她又不怕。
一句話,堵得小侍衛(wèi)到了嘴邊的疑惑全憋在了嗓子眼。
眸光對上,小侍衛(wèi)氣得呼哧呼哧的,甩臉道:“規(guī)矩不能破,請出示令牌?!?p> “哼!”
呆子,笨驢,這是吃一百個蒼蠅都不嫌惡心?明知道她有令牌,還查。
瞪了小侍衛(wèi)一眼,招財就裝模作樣地去摸兜,期間,她手里的手帕不小心地掉在了地上,她就去撿了下,然后繼續(xù)去摸腰帶,然而還不等她把東西拿出來,小侍衛(wèi)已經(jīng)揮手道:
“真磨嘰,進去吧!”
話音落,他轉(zhuǎn)身就去了另一邊,因為他從招財腰間突出的形狀看到了令牌的樣子,殊不知,他剛一轉(zhuǎn)身,某人就暗暗松了口氣。
抬腳進了王府的大門,招財還回頭對著遠處看了一眼。
此時,街道對面樹木遮掩的一角,珠玉手里攥著令牌,還緊張到手心冒汗:不用令牌竟然就進去了?她不用出馬了?
過了大概也就不到兩盞茶的功夫,招財就從王府里出來了,門口處,她又被特殊關(guān)照了:
“你還出去?”
出聲的還是之前的侍衛(wèi)——牛晉。
“你有意見?”
不等侍衛(wèi)回答,招財就抬手晃了晃手里的胭脂盒:“我家小姐明天想用這罐胭脂,我不回去行?王爺都不管的事兒你咋這么多話?”
“我——”
本就不是個嘴角伶俐的,被招財一懟,小侍衛(wèi)就撓頭了:這一天下來,就是之前不認識,這會兒他對眼前的侍婢也是熟的很了。
“牛侍衛(wèi),趕緊放人走吧,你又說不過人家。”
“頭兒,別找人聊天了,令牌都查了八回了,不用看了?!?p> “話說你不會是看上人家招財姐姐了吧?”
“哈哈~”
此時,兩邊守門的小兵扭頭,嘿嘿笑著,你一言我一語地,頓時說得牛晉臉都紅了一片:“胡說什么呢?好好守你們的門?!?p> 再是開朗的性子,終歸也就是個未出閣的小姑娘,當(dāng)下,招財也被他們說得不好意思了,叉腰,一人狠瞪了一眼,最后視線卻還是落回到了面前的侍衛(wèi)長身上:
“我能走了不?”
當(dāng)即,侍衛(wèi)長就側(cè)開了身,出了寧王府的門,招財就一路小跑,身后,陣陣嬉笑的調(diào)侃聲風(fēng)中呼嘯——
跑出了一段距離,她剛放緩腳步,珠玉就緊張兮兮地迎了過來:“招財姐姐,你沒事吧?”
因為通行令牌在她身上,所以她一直等在外面,萬一招財被查,只要她一個暗號,她立馬就會過去救場,所以,她眼睛眨都不敢眨,緊張、心焦更心累,一點不比招財差。
“沒事,沒事~”
說著話,招財就覺得臉頰有點熱,抬手就拍了兩下:“就被多問了兩句。我終于明白小姐為什么讓我們這么干了……”
沒有令牌,她竟然也能蒙混出關(guān)?
這可是守衛(wèi)森嚴的寧王府啊,哪怕是現(xiàn)在,她也是想都不敢想。
“呃?”
拿著手帕幫她扇著風(fēng),珠玉還有些傻愣:“為~為什么?。俊?p> “當(dāng)然是因為——”
畢竟是猜測,也不知道對不對,招財轉(zhuǎn)而又搖了搖頭:“我就是胡亂想想,天快黑了,我們快回去吧!”
“奧,招財姐姐,你好厲害?!?p> 挽手說著話,兩人就開始往回走,珠玉看著身側(cè)的招財,越看越是納悶:“招財姐姐,你很熱嗎?怎么脖子都紅了?”
“???有嗎?”
又伸手搓了搓,招財干笑了兩聲:“可能剛剛太緊張,又跑得太急了。”
“嗯,我剛剛也快嚇?biāo)懒耍疾荒芎粑恕?p> 耳邊嘀嘀咕咕的聲音再度響起,招財明顯松了一口氣:幸虧來的不是金銀,只是,她為什么會心跳加速呢?
……
而后接連的兩天,桑晚晚不是各家店里忙活,就是窩在某個地方畫圖,整個桑府的人都被她指揮的團團轉(zhuǎn),所有人卻都興奮地跟打了雞血似的。
因為她回家三天,西北兩家店生意火爆,福運樓的流水也比以往翻了十倍不止。
轉(zhuǎn)眼三天已過,桑晚晚卻根本沒有回去的打算,除了在三天到期的那一晚讓招財回府里睡了一夜之外,三天后,連王府的大門都跑得少了。
這天,一早起來,吩咐了三個小丫頭各自去忙活自己的事兒,桑晚晚又興匆匆地帶著金銀出門了。
此時,寧王府里,接連幾天都沒休息好的蕭祁墨,一早起來臉就是黑的。
沒有食欲,早飯也沒吃,出去活動了下筋骨,他便直接進了書房,雖然是休沐不用上朝,可桌案上需要他預(yù)批的奏折卻已經(jīng)堆成了小山。
隨意抽取了兩本,蕭祁墨的臉卻是越看越黑。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不是問給里夷國的回禮、就是打聽桑側(cè)妃的喜好、咨詢嫁妝事宜,再有,竟然是各種給他各種出餿主意讓他幫里夷王子跟桑側(cè)妃牽線、早點成其美事,然后早點送走兩人,兩國早結(jié)秦晉之好?
他的女人什么時候輪到他們做主了?
砰!
幾本奏折就被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