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章 大婚,帶她去觀禮?
無語更憋屈,拉起她的小手,蕭祁墨“啪啪”又在她掌心打了兩下,第三次,沒落下去,直接戳向了她的腦門:
“桑晚晚,你眼睛長著當擺設的、腦子也進水了?”
不打她?
他現(xiàn)在都想打死她了。
“……”
扁嘴,桑晚晚斜著他,不疼,卻明顯的不高興。
看她還一臉的委屈巴巴,蕭祁墨更來氣,抬了兩次手,最后又點在了她的腦門上:
“知道本王偏心?你還生氣?”
“本王是偏心,偏心地天天往誰那兒跑、陪誰吃飯、百般遷就、有點好東西都送給了誰?”
“是誰跟本王說她只喜歡金子、尤其喜歡金元寶的?”
“本王當真了,可是那個沒良心的呢?當面嫌棄本王的禮物、把本王的心意扔在地上踩,背后卻捧著別的男人的破風箏當寶?”
“到底是本王的一碗水沒端平,還是有人從來不把本王的真心當真心?”
“本王為了留下你忙得焦頭爛額,你想地卻是——”
跟我劃清界限?
……
或許,她心里眼里從來就沒有過他這個人,從一開始,她就只是想利用他罷了,誠如她所說,她只是想留下、不想去和親而已。
她不在意他!
絲毫不在意!
所以,不管他做什么,她都無所謂,不爭取,不生氣,也不會鬧別扭。
所以,不管他如何討好,她都不為所動。
他解釋什么?
她根本不需要。
是不需要。
因為她始終將他排距在外。
拉著她的手一點點地松開,蕭祁墨臉上的情緒也一點點冰封:
一個女人而已,他這么在乎做什么?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也許,算命地說得對,他這輩子親緣淺薄,堪比“天煞孤星”,所有,注定都只會是曇花一現(xiàn)。
轉身,蕭祁墨就準備離開。
而此時,桑晚晚已經回過味來了,意識到自己當局者迷、太過謹小慎微反倒因小失大了,一覺察到他情緒的轉變,不假思索地,就飛撲著環(huán)抱住了他:
“王爺,你生氣了?”
“對不起,我錯了。我就是討厭梅側妃,討厭她從我這里搶你,討厭你也真丟下我去看她,討厭你不分青紅皂白就護著她……”
“你什么都向著她,你將我送人,你還讓人給她燉雙紅湯?!?p> “我想跟你好好地,我又想獨霸你,我不會爭又爭不過,我以為都是人家挑剩了、你才拿來打發(fā)我?!?p> “我跟你道歉,我任打認罰,這次我們就扯平了,行不行?”
從他身側鉆出個小腦袋,桑晚晚還撒嬌地往他身前拱了拱:“王爺?”
“就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看他沒強行離開,桑晚晚覺得可能還有門,下巴蹭在他臂膀一側,環(huán)抱著他的力道就又收了收:
“我真知道錯了,我身心都受傷了,一直傷著呢……”
這話,還真不是單純?yōu)橛懝裕@段時間,她也是度日如年,其實,并不開心。畫個圖都沒靈感,這也是最近她都減少了出門的原因之一。
兀自感傷中,桑晚晚也沒察覺蕭祁墨看她的眼神早就開始有了溫度:“任打認罰,怎樣都可以?”
“嗯~”
眸子晶晶亮,桑晚晚點頭如搗蒜:
肯開口,那就是有戲了。
靈光一閃,桑晚晚想到了爹娘剛讓人給送進來的年糕,然后,被她放下的小廚房又開始在心上蠢蠢欲動了:
“王爺,我——”我手藝還不錯。
剛準備建議做頓大餐給他賠罪,剛一張口,她的下頜卻被人挑住了,視線一頓,她的大腦先當機了下,然后,她又對上了某人虎狼一樣的眼神。
暈!
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顯然,做飯什么的,應該不在某人的考慮范圍啊。
不出所料,男人最喜歡的懲罰方式就一種。
啊啊啊~
她的小廚房啊。
這一次,不同于之前的所有,溫柔綣繾,兩人已經不需要多余的言語,除卻這些。
……
安靜地就是一只慵懶的貓兒。
指尖穿過她的發(fā)絲,蕭祁墨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要他還能理智,真有點為難人。
眼前,這可就是個活妖精啊~
稍有遲疑就前功盡棄了。
不著痕跡地察看了下自己的掌心,那烙印多年的黑線竟第一次淡到肉眼不易覺察了:
難道還真跟兩人的程度有關?
只能等下次月中附近再試了。
月中?
想起什么地,蕭祁墨道:“下月十六,楚王大婚,帶你去走走?”
楚王?
原本還瞇著的眸子倏地一睜,桑晚晚的身體也不由地僵了僵:那不是那個渣男嗎?
最近光顧著賺錢、應付他了,都把這人給忘了!
他要成親了?
前世最后跟她關系較深的人,這里幾乎都有,很多時候,她都感覺像是前世的重演,可事實上很多地方又明顯的不一樣了。
比如眼前這個人,前世全然空白,現(xiàn)在卻跟她親密至斯,他跟楚王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可前世,渣男是獨生子,父親還早亡了,別說兄弟、就是朋友,她也沒見過這樣一張臉。
還有梅月如,現(xiàn)在是他的側妃……
都不一樣了。
可偏偏,這兩人又都在,還都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以前就聽人說過,宇宙是平行的,存在無數(shù)的空間,無限輪回。
以前,她不那么相信,可她真的穿越了不是嗎?
她的父母也還是一如之初。
現(xiàn)在,她非常愿意相信!
那是這不是意味著這個世界他們也注定糾葛、還“萬變不離其宗”?
莫名地就有了種很深沉的預感,緩緩抬眸,桑晚晚看向了蕭祁墨,正巧跟他落下的視線對上,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桑晚晚陷入沉思,眉宇間不自覺地就流露了些哀傷之色,蕭祁墨看在眼中,卻以為是“大婚”二字觸到她的傷心處了。
畢竟她是側妃,不存在“大婚”一說,他還差點將她送人了,兩人并不愉快。
蕭祁墨懊惱,更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