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為她打發(fā)府里的女人?
終于,蕭祁墨還是將她抱住了懷中,緊緊地。
這一晚,兩人在唯心殿過的夜,怕她再因為泡溫泉的事兒著涼生病,睡夢中,蕭祁墨都很注意她的動靜,時不時地,眼睛都沒睜開,身體各處卻已經(jīng)在感應(yīng)她的體溫。
相擁而眠,桑晚晚睡得無比香甜。
……
隔天,迷迷瞪瞪,她還是被蕭祁墨給抱著送回去的,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她便是去翻找自己的荷包。
“小姐,你醒了?餓不餓?”
珠玉端著點心進(jìn)來,就見她在一邊翻騰,架子上的衣服不少都掉在了地上:
“小姐,你在找什么,我?guī)湍惆?!?p> “玉兒,我昨天穿的衣服的腰帶呢?有沒有看到我的荷包?還有衣袋里——”
怎么空了?
她昨晚明明裝了三個瓶子,怕丟,塞了好幾個地方,不會一個都沒留下吧?
“奧,荷包有點沉,我怕丟了,給您收到一邊了,衣服我本來準(zhǔn)備拿去洗的,里面的東西都放在籃子里了,小姐,您帶那么多香液瓶做什么?”
“是新研究的新品嗎?”
“王爺送您回來的時候還問了,說你身上怎么帶那么多瓶瓶罐罐也不嫌累的慌?!?p> “金兒姐姐就解釋說女子為討男子歡心才會這樣,您不知道,王爺走的時候可高興了?!?p> ……
邊說,珠玉邊走向了一邊梳妝臺,然后從邊角椅子上的大繡籃里搬出了一個小笸籮,端著就捧了回來,她一路絮絮叨叨地嘴巴沒停,卻聽得桑晚晚一顆心都七上八下的。
看到自己的荷包跟小瓶子都規(guī)規(guī)整整地擺在那兒,隨手拿了一個掂了掂,能感覺到里面的水還在,桑晚晚才稍稍松了口氣:
“你們沒打開過吧?這里面的東西打開就容易變質(zhì)了?!?p> 搖了搖頭,珠玉一臉的慌張:
“沒有,沒有,奴婢什么都沒敢動,就是全收在這了方便清點,王爺說要是落下什么重要東西可以再跟他說,奴婢連衣服都沒敢拿去洗,就想著先等您看過?!?p> 點頭,桑晚晚攥緊了手中的小瓷瓶:
還好!
應(yīng)該是蕭祁墨抱她回來的時候,她提醒他不要落下她的東西,讓他上心了。
蕭祁墨對她,真的很不錯。
“嗯,沒事了,去幫我打水洗漱吧。”
支開珠玉,桑晚晚就把自己的東西分門別類地先收在了自己的箱子里,洗漱完畢,吃了個午飯,打發(fā)了所有人,拿了兩個嶄新干凈的白瓷茶杯出來,她才挑出了一個白瓷瓶。
溫泉水,放置后不也是涼水,跟普通水還能看出區(qū)別來不成?
肉眼若無法區(qū)別,以后她就不用冒險了,反正應(yīng)付那個渣男,魚龍混珠不香嗎?
她還省事。
想著,桑晚晚在一個茶杯里倒了普通的涼水,而后,又打開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一低頭,還沒動作,她傻眼了:
這是不是有點發(fā)綠?
她產(chǎn)生幻覺了?
揉了揉眼睛,又換了個背光的方向,低頭,她眸子陡然瞠大了幾分:
淡淡地,真的能看出淺淺的綠。
玉泉?
難道這才是這個名字的真正由來?
這真是蕭延年口中那神乎其神的“玉泉”?
白色小瓷瓶強(qiáng)烈對比下,那水,隱隱地,的確似乎泛著如玉的顏色。
是瓶子、光線的緣故還是這水真那么神奇?
泡澡的時候,她看過那溫泉,沒覺得有顏色,也用掌心捧起過,沒覺察那水是有顏色的啊。
怎么會這樣?
不信邪地,她又去把其它兩瓶全拿了過來,打開,無一例外,肉眼可見的確是有顏色的。
將其中一個小瓶子里的倒入茶杯,她又在瓶子里裝了普通的白開水,往瓶子里看去,清澈透明。
真是水的問題。
但是在茶杯里,那水本身的綠色就更淡了,若要細(xì)辨,跟普通的水還是能看出不同的。
當(dāng)真是神奇!
最后,她又把那溫泉水給裝回了瓷瓶。
這水莫不是還真有奇效不行?
將另外的兩瓶單獨收了起來,最后一瓶,桑晚晚隨手放在了外面的小抽屜里:
看來,要濫竽充數(shù)是不行了。
蕭延年要這個,到底意欲何為?
要不要給他呢?
這會不會給蕭祁墨招來不必要的禍患?
……
而后接連的兩天,桑晚晚一直在斟酌這件事,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也不敢輕舉妄動,不自覺地,經(jīng)常就會一個人發(fā)呆。
“金兒姐姐——”
“你看小姐、這兩天都沒出門了?!?p> “要不還是提點一下吧。”
桑晚晚回神,就見金銀跟珠玉擺弄著水果點心,兩個人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你們兩個,嘀嘀咕咕地干什么?”
伸手點了點都要擦到點心上去的抹去,桑晚晚都禁不住頭疼:
“出什么事了?”
驀然回神,珠玉差點沒把抹布整個給甩出去,兩人你推我、我推你地就到了桑晚晚跟前:
“小姐?”
“別磨嘰,說吧!”
一咬牙,珠玉道:
“小姐,王爺剛剛?cè)ヌm雨閣了,之前還去新竹園了,還有金玉樓邊上那個偏院,王爺昨晚也去了。”
“?。俊?p> 什么地方?
看兩個丫鬟一臉如喪考批的模樣,桑晚晚卻是半天沒回過味來。
“小姐!”
珠玉翻著白眼,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她正要解釋,一道冷鶩的男聲突然響了起來:
“這是在說本王的壞話?你們平時都是這樣亂嚼舌根的?”
看這兩人義憤填膺的架勢吧!
準(zhǔn)沒好事!
嚇了個半死,“噗通”一聲,兩個丫鬟就跪了下去:
“王爺?”
覷了他一眼,起身,桑晚晚卻擋在了兩人身前:
“你嚇?biāo)齻冏魃??給王爺大人請安,王爺大人不記小人過?”
伸手拽起她,蕭祁墨“哼”了聲:
“下去吧?!?p> 打發(fā)了兩人,蕭祁墨把玩了下她瘦不露骨的柔軟小手:
“哼,本王是去了,有的想走,有的不想走,有的哭哭啼啼,也沒說出是想走還是不想走。”
蕭祁墨冷著一張臉,口氣冷硬,還透出了明顯的煩躁,靈光一閃,桑晚晚終于回過味來了:
他真去打發(fā)那些女人了?
眸色一亮,見他像個受挫、心氣不順的孩子,轉(zhuǎn)身,她去給他倒了杯茶:
“委屈王爺了,妾身真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