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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被反派王爺送人了

第218章 她還知道這是給他戴綠帽?

  幸虧,她沒過多說什么。

  最多,她也是就是被騙、被人利用了。

  絕對不能承認(rèn)。

  一路走,梅月如一邊思忖著,腳步都是虛浮的,可等她一路出了寺廟,卻發(fā)現(xiàn),寧王府的馬車車隊都已經(jīng)離開了。

  他竟然——等都沒等她。

  怎么來的,她竟然還要怎么回去?

  明明她也是王府的一員,她也是他的側(cè)妃啊,明明就是順路,竟然還把她落下了?

  里子面子全都丟光了,灰溜溜地上車,梅月如差點(diǎn)沒氣死。

  ……

  上了車,蕭祁墨就閉上了眸子,一路上,什么話都沒說。翻攪著小手瞅了他幾回,桑晚晚就覺得情況不太妙。

  回到王府,蕭祁墨跟文辰就站到了一邊,不知道在嘀咕什么,乖乖地,吭都沒敢吭一聲,桑晚晚就帶著人回了清北苑。

  進(jìn)門,一口水都沒喝上,一道冷鶩的男聲就響了起來:

  “都出去!”

  蕭祁墨一聲命令,所有丫鬟連個頓都沒敢打,麻溜地就下去了,連房門還沒忘了給帶上。

  軟塌上坐下,蕭祁墨沉著一張臉,揉了揉發(fā)疼的眉心:

  “站那兒干什么?”

  桌旁瞪大了眸子,桑晚晚莫名地有些慌。

  完蛋,某人好像生大氣了。

  “你過來?!?p>  螃蟹一般橫動著身體,然后在某人冷厲眼神地逼視下,桑晚晚一步又一步往前靠了又靠。

  “今天為什么去佛靈寺?”

  “還愿。”

  桑晚晚兩個字剛一出口,手腕就被人一把抓起,然后一巴掌拍向了她的手心:

  “為什么去佛靈寺?”

  低沉的嗓音明顯壓抑卻拔高了,隱約覺得蕭祁墨似乎知道了什么、情緒都不對了,吞咽了下口水,磨磨蹭蹭地,她便把錢包里的一個小紙條摸了出來塞進(jìn)了他手里。

  攤開,上面一行字,很是清晰:

  [一日不見,甚是思年,初二午時,老地方,不見不散。]

  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蕭祁墨看了幾次紙條,又看向了她:

  “什么時候的事兒?誰送來的?”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特么的是誰活得不耐煩了,跟他搶女人?

  “就那天,招財說帶了我母親的點(diǎn)心,你走了后,我……我不小心吃出來的。”

  這會兒,她可不敢說,當(dāng)時就吃出來了。

  看這人眼神,能打死她的節(jié)奏。

  “然后我也不知道是誰送來的,什么意思,我還特意叫了招財進(jìn)來問了,她說點(diǎn)心是我母親在街上買的,回來,我就給吃出東西來了……我就想著是不是什么時候被人不小心給塞進(jìn)去的?!?p>  “我原以為是我母親親手做的,她做的東西,尤其是送來王府了,我都會很珍惜,就很少給下人?!?p>  “我看了,一開始也不太懂,我又想著我也沒有跟誰有特別親密的關(guān)系啊,還有什么老地方,我也不太懂,可送給我的,應(yīng)該不會錯。”

  “而且,那字跡,我感覺有點(diǎn)熟——”

  “再加上,明明就是‘思念’,卻寫成了‘思年’,原本我以為是錯別字,后來一想,字跡寫得那么好,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然后,我就猜想到了,是不是跟‘年’有關(guān)?”

  “然后我就想到之前我除了自家店鋪、逛街,唯一去過特別的地方就是佛靈寺,在那兒遇到過世子,還打過招呼?!?p>  借著機(jī)會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桑晚晚趕緊舉手發(fā)誓:

  “我真不記得自己跟他有什么,突然收到這么奇怪的信,我就想看看到底是有人惡作劇還是怎么回事,然后我就找機(jī)會去你書房……看了下世子的筆記,覺得的確是有點(diǎn)像?!?p>  “可我又想,我跟世子沒交情啊,莫名其妙跑去寺廟見面算怎么回事?”

  “那不是給你戴綠帽子么?”

  越說越小聲,桑晚晚還不忘低頭做認(rèn)錯狀,而后又可憐巴巴地瞅上他兩眼。

  眸光一個碰撞,她停住了聲音,蕭祁墨的視線也明顯柔和了,一個伸手就將她拖到了腿上:

  “繼續(xù)?!?p>  她還知道這是給他戴綠帽?

  言辭還有點(diǎn)火氣,但他的態(tài)度卻明顯緩和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為防萬一,我就想著不管真假都不能由人擺布,萬一在那什么‘老地方’有什么陷阱等著我怎么辦?”

  “我、我就想試試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世子,我就跑街上買香火、供品去了……”

  跑街上?

  略一思索,蕭祁墨瞬間了然:

  “你想跟他在街上偶遇、見面?”

  人來人往的街道,的確比偏僻又不可控的寺廟要更有生機(jī)。

  “嗯,我想著若真是他要找我,既然遇到了,怎么都能找到機(jī)會,就沒必要再多跑一趟了吧?”

  最主要的是,她也可以順便把“玉泉水”給他。

  她斟酌過,不管他要這水有什么目的,應(yīng)該都無傷大雅,王府的人都知道府里有禁地溫泉,若皇帝真下令要來查,蕭祁墨就躲不掉,既是如此,府里還有,定然應(yīng)該是不怕暴露的。

  或者,更準(zhǔn)確的說,暴露了可能也不影響什么大局或者,他提早就作了防備。

  畢竟,唯心殿甚至還有下人出入。

  而把玉泉水給蕭延年,不止可以獲得他的信任,還能給她爭取更多了解真相的時間。

  當(dāng)然,除卻這些,還有另外一個目的,試探出究竟是不是蕭延年找她,就能判斷出佛靈寺的約見到底有沒有貓膩。

  這樣,她就能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

  所以,她腦子里一直就是兩套方案,如果是蕭延年,那佛靈寺自然就是自己去走個過場就行了。

  如果不是蕭延年,那肯定就是跟兩人有牽扯、知道兩人關(guān)系或者想利用兩人大做文章謀利的,簡單一想,除了梅月如也沒有第二人選,第二套方案,自然就是將計就計,不管兩人什么關(guān)系,都可以適當(dāng)離間。

  最后,走了第二套方案。

  桑晚晚卻說不出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最終,換了個男人,還是沒能擺脫渣男賤女的利用跟算計。

  她這是什么命?

  真不知道她是哪輩子做了什么孽、就攤上這么兩個貨色?

  有一點(diǎn),此時,她卻非??隙耍?p>  梅月如看上蕭祁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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