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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被反派王爺送人了

第220章 他安心的特殊方式

  今天這一出,真是太玄了。

  開始是怕她遇到劫匪,后來又是怕她出事,沒想到最后竟然會是因禍得福?

  這一刻,想起來,蕭祁墨都還覺得像是做夢一般。

  “那你是不生我的氣了嗎?”

  扯著他的衣襟,桑晚晚撒了個嬌:

  “我也不是故意想瞞著你、嚇你,我這不也是沒搞清楚狀況?我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好在沒給你招黑,也算將功補過吧?求不生氣,嗯?”

  “哼!”

  狠狠睨了她一眼,蕭祁墨心下還有些惶惶。

  “對了,王爺,你怎么會去佛靈寺啊?圣上怎么也在?”

  知道這里面肯定少不了梅月如的手筆,也巴不得撕開她遮擋的面具,但桑晚晚終歸沒失了理智,只是勾著蕭祁墨的脖子,卻沒告她的狀。

  她知道,因為自己的緣故,蕭祁墨才會遣散那些女人。

  對她,多多少少,他肯定是有愧疚的,畢竟嫁了人的女人,哪怕他沒碰過,名聲上已經(jīng)有損了,東瑞雖然沒有說不許女子二嫁,但二嫁的終歸不同,甚至守寡還是被推崇的。

  呆的越久,看的越多,桑晚晚越是覺得自己何其有幸。

  在這個時代,士農(nóng)工商,商戶之女,身份不高,甚至很被人看不起,按照常規(guī),她可能也嫁不了多好的人,沒啥尊貴、幸??裳?,也不會讓人羨慕。

  但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外人的眼光、評斷甚至婚姻,都不足矣給她幸福感,反倒是富裕的家庭、簡單和睦的關(guān)系、最真的親情都讓她無比感恩。

  因為,這是她最想要的。

  現(xiàn)在連感情,遇到蕭祁墨這樣的男人,都讓她感動心動了,所以,醋她可以吃,狀,她不會告,她才不會去增加蕭祁墨內(nèi)心對她的愧疚,給那個女人加分。

  要知道,一個男人的同情,足矣讓一個女人在他心上與眾不同。

  有些東西,自己發(fā)現(xiàn)跟別人揭穿效果截然不同。

  有意無意地,桑晚晚嘀咕道:

  “初二什么時候都變成黃道吉日了?”

  在她下巴下捏了下,蕭祁墨握住了她柔軟的小手:

  “我聽說佛靈寺有劫匪出沒,怕你遇上,父皇會出宮,是去接柔嬪的?!?p>  原來還是拿她當筏子誘他過去的?

  這個男人對她是真的好。

  連那種情形都沒一走了之,在這個時代,太過難能可貴。

  “柔嬪?”

  他不提梅月如,桑晚晚也就當不知道,小腦袋一點,整個人都靠在了他的懷中,身心暖融:

  “圣上的新歡嗎?”

  眸光不經(jīng)意一個碰觸,桑晚晚就覺得蕭祁墨看她的目光有些古怪:

  “怎、怎么了?”

  這么看她作甚?

  她沒事瞞著他了吧!

  “柔嬪,壽宴父皇帶回去的。她是父皇的救命恩人,孤苦無依又一個寡婦,父皇想照顧她,就賜給了她一個嬪位?!?p>  原來是他安排進皇宮的那位。

  秒懂,桑晚晚的眸子卻還是不自覺地睜大了幾分:

  “哎呀,真寵。好羨慕,柔嬪娘娘一定很美、很得圣上歡心,以后有機會見到一定要多多學(xué)習(xí),嘻嘻……”

  有時候,這男人的想法是真的不太能理解。

  “還有人比你會討人歡心?”

  捏了捏她纖滑的下巴,蕭祁墨的嗓音卻有些咬牙切齒了,他絕對相信:她若想拿下一個男人,怕是沒有人能逃脫她的石榴裙。

  她好像能看透人心,或者說,男人心。

  這就是個小妖精。

  事情能進展如此順利,施柔的身份跟定位功不可沒。

  救命恩人的身份,讓她有機會見到圣上;重傷,可以順理成章的入宮;而悲慘寡婦的身份,不止可以引發(fā)男人的同情、還能打消圣上對她有企圖的猜忌,更能讓后宮的那一眾女人轉(zhuǎn)移注意力、忽略她的美貌。

  最重要的是,寡婦的身份還有一個好處,那些專門調(diào)教的馭男之術(shù),用起來更順理成章。

  誰會相信一個寡婦能迷住圣上、堂堂一國之君會喜歡一個不潔的女人?

  就是圣上自己也不見得相信。

  而疏忽大意,往往最容易被攻破。

  所以,她不止順利地在宮里留下了,連直接封嬪,至今都沒引起多大的風(fēng)波,甚至于,各宮妃子還要對她爭相示好。

  說不定,現(xiàn)在,那些蠢女人還以為圣上對她的在乎跟偏愛,都是為了報答救命之恩呢,開始,是單純的照顧、還恩不假,以后可就不好說了。

  女追男,真容易。

  分了個神,蕭祁墨再落向眼前女人的視線也越發(fā)幽深,而后扣住她的后腦勺,直接吻了上去。

  強勢的吻熾熱兇悍,桑晚晚還沒回過神來,腳下突然一輕,驚地她眼珠子差點沒直接滾出來:

  “王爺?”

  他這是要干嘛?

  “我現(xiàn)在——需要安心?!?p>  低沉的嗓音,前所未有的不容拒絕,迎著他那幽深地仿佛要將人整個吞噬的眼神,桑晚晚所有的拒絕全都卡在了嗓子眼。

  又是白天!

  這男人真是……不能換個方式嗎?

  好吧!

  誰讓她這次有錯在先呢?

  最后,半推半就,某人也只能無條件地由著他了。

  ……

  另一邊,回到賢親王府,蕭延年就把自己關(guān)進了臥房,像是斗敗的公雞,一身的頹敗。

  今天,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會換了房間的?

  房間里為什么會發(fā)生那樣的事兒,還出現(xiàn)了桑晚晚的衣服?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什么要陷害他、算計桑晚晚還是針對其它兩個人才導(dǎo)致了這一系列的變故?

  怎么這么巧?

  他是怎么中招的?

  記憶像是缺失了一塊,身體似有不適,卻又不像,蕭延年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水,舉起水杯,卻又陡然頓住了:

  難道是他進房就中招了,所以后面的才沒了記憶?

  是檀香還是他喝的茶?

  檀香不保險,可那茶是習(xí)慣的味道,水也是爐子里他燒著的,那里面也是他的人定期打理,常理不該出紕漏才是,佛靈寺的人不確定他用還是親王府的誰用,沒理由動手腳啊。

  再說,知道那間房、跟他有關(guān)、約他見面的人——

  梅月如?

  她怎么會算計他呢?

  蕭延年正迷茫頭大之時,一陣敲門聲傳來:

  “少爺,有您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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