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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被反派王爺送人了

第266章 蕭祁墨出事了?

  “咋咋呼呼地干什么?”

  將手中兩個信封分別裝好,桑晚晚睨了蹌進來的招財一眼:

  “還有沒有點規(guī)矩了?”

  “小姐,不好了,王爺被抓、入獄了?!?p>  動作一頓,桑晚晚半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胡說什么呢?”

  “你是不是沒睡醒?”

  蕭祁墨是王爺,什么人、什么罪能把堂堂的王爺拿下?

  “是真的,小姐——”

  外面的人全都知道了。

  氣喘吁吁地,招財急得直跺腳,話還沒出口,門外一陣騷動聲傳來:

  “娘娘,文辰求見娘娘?!?p>  手中的信件滑落,桑晚晚終于意識到這不是玩笑了。

  很快地,福來跟文辰就被請進了正廳。

  “怎么回事?”

  “娘娘,事情有點棘手,王爺被控醉酒強搶民女不成、行兇殺人,現(xiàn)在鬧得人盡皆知、民怨沸騰,已經(jīng)被京師府的人給帶走了?!?p>  “什、什么?”

  再一次被震驚道,桑晚晚直勾勾地盯著文辰,怎么都無法消化:

  “這怎么可能?”

  “什么時候的事兒?王爺怎么說的?那些人腦子都進水了嗎?他堂堂一個王爺,什么天姿國色能讓他強搶、還殺人?他是吃飽了撐得不想活了、還是那些人腦子都進水了?”

  怎么拙劣的算計,竟然也有人信?

  “你們是干什么吃的?案子不是要審的嗎?趕緊去找證據(jù)啊,來我這兒有什么用?”

  氣吼吼地,桑晚晚都想拍桌子了。

  “娘娘,死的人叫上官綠,是之前落馬的都御史上官大人家的一個遠親,據(jù)說她還是戶部張家一個庶子的愛妾,只可惜她還沒入府,兩家都生了變,然后不知道怎么的,這個女人就淪落到了青樓,關(guān)鍵是,這個上官綠長得跟您有幾分相似,連穿著打扮都有點像是楚王婚宴上您讓人印象深刻的那身……”

  “就是顏色,是黃藍的搭配,款式別的都不一樣,然后也配了兩朵顏色的花?!?p>  “事發(fā)之前,據(jù)說不止一人看到王爺跟那個戶部庶子起爭執(zhí)了,事發(fā)的時候又鬧出了不小的動靜,現(xiàn)場混亂,很多人在場都看到了,壓都壓不住?!?p>  “從收到消息,我們就派人去京師府打聽,想了解下情況,可惜,事情鬧的太大,京師府門口甚至都坐滿了人在那兒盯著,我們寸步難行?!?p>  “現(xiàn)在,外面一面倒地以為、認為……”

  文辰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一席話,桑晚晚大概倒是聽明白了:

  “他們以為是宿怨緣故王爺故意羞辱出氣、故意找茬踩壓,或者醉酒的緣故認錯人,一時沖動才釀了這場悲???”

  點了點頭,文辰嘆了口氣:

  “現(xiàn)在是人證物證俱全,輿論也是一邊倒,我們百口莫辯。很多事外面的人并不知道詳情,都覺得都御史跟戶部的事兒是王爺……私心、容不得人,現(xiàn)在的風向?qū)ξ覀兒懿焕??!?p>  “不管什么原因,以上欺下、強取豪奪、搶奪人妻,這些都是百姓最無法忍受的,一旦坐實……”

  王爺哪怕不死,前途也要盡毀,落不了好的。

  聽著,桑晚晚反倒冷靜了下來,腦子里突然就浮現(xiàn)了一句話:世間沒有完美的犯罪,只要不是他干的,就一定有破綻。

  “王爺怎么會去青樓?去了哪家?”

  他那樣身份的人,怎么會跑去青樓、還大意中了別人的算計?

  “……”

  搖頭,文辰也是一頭霧水:

  “我只知道是醉懷閣。”

  “醉臥美人懷?”

  低喃了一聲,桑晚晚咬得牙齒一陣咯咯作響:

  “挺有詩意的,他還挺會挑地方!”

  “娘娘,王爺不是那樣的人。”

  “行了,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替他說好話?”

  瞪了文辰一眼,桑晚晚道:

  “這些以后再說吧。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他一個人去的?”

  “昨晚,帶、帶了幾個小侍衛(wèi)。”

  一驚,桑晚晚嗓音都拔高了幾分:

  “帶了人,帶了人怎么還能出事?”

  這蕭祁墨搞什么?

  腦子得進多少水能被人算計成這樣?

  “他好端端地跑去青樓干什么?冷風是傻子嗎?就那么由著他出事、還被人帶走了?”

  “……”

  吞咽了下口水,文辰的頭低了幾分。

  一眼就捕捉到了他的異樣,桑晚晚道: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都這個時候了,你要是再有事瞞著我,趁早滾出去,遮遮掩掩地,我就是神仙,也沒有辦法?!?p>  “不是,去的都是小兵,冷風不在場,那些侍衛(wèi)都六神無主、當時也沒辦法了?!?p>  抬眸,一咬牙,文辰道:

  “據(jù)我了解,王爺好像遇到了個故人,說是個穿素服的女子,王爺是去醉懷閣找人的,當時,他們都去搜房間了,青樓本就人聲嘈雜、經(jīng)常有人鬧事,王爺跟那個戶部庶子起爭執(zhí)的時候,他們都在別處,并不知情?!?p>  “后來等他們知曉的時候,已經(jīng)出事了,人太多,他們雙拳難敵四手,說不過又不敢妄動手,也怕一個不慎就成了火上澆油,甚至連回來報信他們都沒辦法?!?p>  已經(jīng)氣到快吐血了,心里把蕭祁墨罵了個狗血臨頭,桑晚晚卻還是沒失理智:

  “為什么沒帶冷風冷冽?”

  一個親信、得力的都不帶,這事兒,擺明有貓膩啊。

  就知道她不一樣、瞞不住她。

  跟福來對望了一眼,這一次,是福來出的聲:

  “是王爺?shù)拿?,特意不讓他們跟著。奴才也是今個問了才明白,前兩天,王爺可能就察覺異常了,所以這幾天晚上都會出去,還都是天黑了就去出事的那條街附近,而且,都是帶的手下,越過了統(tǒng)領(lǐng)?!?p>  “至于為什么,恐怕只有王爺才知曉?!?p>  “但王爺每次出去的時候,都說不是要事,隨便找些底下的閑人就行,前兩天都是子時之前就回府了,奴才也就沒多想,誰曾想……”

  敲著腦門,視線來回在兩人之間逡巡,桑晚晚總覺得以兩人跟蕭祁墨的關(guān)系,不可能不知道,哪怕之前不知道,現(xiàn)在也不可能猜不出,兩人似乎都有意瞞著她。

  還有蕭祁墨,有兩天,她是沒過來了,可之前,他回來的晚,他們還那個啥了,若說他有別的心思,她還真不信,可好端端地,他怎么會追個女人追去了青樓、還避開了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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