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抹去了神智的小龍,顯然比以前呆滯多了,只知道按照丁古所設(shè)定的方向飛去,更重要的,是沒法說話了,這點,讓丁古覺得很無聊。不過,太聰明的玩意,實在是玩不好,玩不動,丁古非常郁悶。
收獲的兩柄飛劍都是七階飛劍,丁古也懶得看了,畢竟,自己身上都已經(jīng)是八階的飛劍了,這兩柄七階的,只是垃圾貨色,是被淘汰的一類。
一件法寶,八階法寶,辟魔仙衣,身穿此衣,可以避免邪魔侵襲。
衣服,法寶,丁古還是第一見呢,以前聽說過,不過,從來沒見過,連忙穿上。大小正合身,這衣服,雪白色,上面繡有幾個道家符咒在袖口處,丁古也勉強(qiáng)認(rèn)得幾個,胸口處是一只展翅金色大鵬,其他地方也都有許多奇異的花紋,很是漂亮。
一本道書,垃圾,丁古直接就扔一邊去了。一張卷軸,這可是丁古最期待的玩意,每次開卷軸的時候,丁古都有一種抽獎的感覺,以前開過不少,可是,都是垃圾,都是無恥的福源啊,都怪自己的福源太低了。
竟然是個制造飛劍的圖譜,凌元天酉劍,七階飛劍圖譜,需要材料,炙淵礦,打造方法,……。
下面的,丁古也沒有看下去的心情了,畢竟,打造方法就是該在什么時候,用什么手法,這些,丁古早就失去了興趣。
看來,自己很有必要把駐地再升一級了,不過,丁古雖然有這種考慮,卻不會去做,反正自己用上了八階飛劍,至于其他人,高手用上了七階飛劍,而一般的玩家,也就是在六階飛劍上徘徊著。
離開三座大山,丁古繼續(xù)的瞎晃悠著,沒有了小弟,丁古覺得有些無聊。有人聊天和一個人孤獨趕路的感覺,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但是,修真必須要習(xí)慣這種孤單。
“在下丁古,不知道主人可在!”在這不知名的山上,丁古竟然找到了一個間茅屋,心知,這肯定是哪位修真之人的居所,所以,丁古也不敢放肆,只是以禮相詢。
“南山居!”
“誰呀,這深山老林的,怎么會有人來這里?。 鄙n老的聲音傳來,緊接著,門被拉開了,一個老頭拄著拐杖出了門,看到丁古,問道:“小后生,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跑這來了。還有,誰告訴你我住這的?”說著,老頭的臉色凌厲了起來。
“額,這個,晚輩丁古,只是無意中路過此地,見前輩這間草屋建造的頗有特色。所以,前來叨擾一番,既然影響了前輩,那晚輩這就走!”丁古沒想到,這老頭這么難侍侯,這說著說著就變臉了,若非對方實力比較強(qiáng),丁古肯定會一劍捅死這老家伙。
“哼,來了還想走!”老頭拐杖一揮,瞬間就到了丁古面前,一杖打向丁古的腦袋。
“干!”丁古罵了一個字,就跟對方打了起來,沒想到這老頭如此兇猛,這話還沒說完,就開始動手。
“呀,小子還有兩手呢!”老頭見丁古在他杖下抗了十來招,也是頗為驚訝。
“額,老頭子,你是不是想找事啊,若不是看你年紀(jì)大,我早把你打爬下了!”接了十幾招,丁古這火也上來了。
“老頭子我就是找你麻煩,怎么滴!”老頭哈哈大笑,一臉戲謔。
“哼!那我就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老頭子,讓你以后老實點!”
“哈哈,你這小子說話倒是挺生猛的,希望你手下也能如此生猛!”老頭大笑一聲,手一抖,只見那拐杖頓時裂開,炸向丁古,同時,老頭手中又多了一柄五尺大刀,看起來,很嚇人。
“好,那就看誰教訓(xùn)誰了!”丁古毫不示弱,手下又加緊了三分。
“快看,快看,又有人找到這來了,呀,這人實力不錯啊,竟然能和這老鬼對上這么多招,真不容易!”
“是呀,以前來了得有幾十個人,竟然被這老鬼三招就送回去了!”
丁古和老頭打的熱火朝天的,旁邊也悄然聚集了百八十人,看來,都是先丁古一步的同志們。
“老頭,你老了,不行了,看看,你這氣喘的,幾百里外都能聽到!”丁古一邊打,一邊嘲諷著老頭。其實人家老頭子完全是正常出氣,這丁古,都能夸張成喘氣,還能夸張成百里可聞。
“這家伙太邪惡了,欺負(fù)這老頭子!”旁邊有人就在低聲的說著。
“臭小子,看我老人家不好好教訓(xùn)你,讓你知道,這尊老的精神!”老頭話音未落,手中的大刀,也緊了好幾分。
“這老頭子是誰,這刀法真他媽強(qiáng)!”丁古在心里嘀咕著,丁古這經(jīng)歷無數(shù)次打斗琢磨出的劍法,竟然只比這老頭高那么微微的一線,要知道,這玩家可是得天獨厚的,有那么多對手可以供自己練習(xí)。
“這小子,是那個老鬼變年輕的,這劍法,真他嗎快,真他嗎狠,劍劍不離要害,招招從不間斷!”
“老頭子,沒想到,你年紀(jì)大了,這菜刀用的倒是挺好的,感情你老人家是廚子出身??!”
“放你大爺?shù)钠?,老子?dāng)年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沒想到,臨老了,竟然碰到你這小鬼,哼,別以為我老頭子會被你氣到,告訴你,差遠(yuǎn)呢!”
“老頭子,聽說這京城里面鐵匠鋪里被人偷了,你這刀是不是偷來的屠龍刀啊!”
“放你大爺?shù)钠?,告訴你,想套老子底,門都沒有,看我亂舞風(fēng)云!”
“嘿,老頭子,看我魚龍百變!”丁古心里嘀咕著,這江湖中人,總喜歡把自己的武功套上個很拉風(fēng)的名號,卻不知道,內(nèi)涵才是最重要的。
“日,人怎么可以無恥到如此地步!”圍觀人群中的一人喊道。
“是呀,太無恥了,太無恥,太卑鄙了!”這兩個人的對話,倒是讓旁邊圍觀的群眾頭上的汗粒都冒出惡劣來了。
“不過,要是能把這老頭子弄死,這無恥也是值得的!”一個家伙很是淫蕩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