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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瓷杯落地的脆響,霎時打破了刑罰堂內(nèi)詭異的平靜氣氛。
靈浩子聽完慶興的匯報(bào)后,氣得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擲到了地上。
這慕容信什么人不好惹,偏偏惹上靈玨子的徒弟,就算他真的是被靈玨子的徒弟給打成這般模樣,他也只能打斷了牙齒和血吞!
“叔公……真的是青巒峰的人……”慕容信纏在身上的繃帶因?yàn)椴杷娜鰸?,變得骯臟不堪。
“閉嘴!”靈浩子低喝道:“孽障,什么人不好惹,惹到青巒峰上去,活膩了不成!”
慕容信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囁囁道:“誰叫那個靈玨子把師妹趕下山的?!?p> “啪。”靈浩子抬袖間,一耳光將慕容信扇飛了出去,“靈玨子的名諱也是你這等小輩可以直呼的?!真是反了天了!”
靈浩子雖說平日里與靈玨子也沒什么來往,但靈玨子的行事作風(fēng),不僅孤僻古怪,更是乖張護(hù)短。
東華宗的人都知道,誰若動了青巒峰上的弟子一根寒毛,他都要與其不死不休,更何況,慕容信還出手打了他的弟子,他沒將那事鬧大已經(jīng)算是很大的忍讓了。
“鈺兒不是好好的呆在岑溪峰嗎?還拜了靈音子為師,這有什么不好。”靈浩子瞪了眼慕容信。
“可是……叔公……”
靈浩子擺了擺手,道:“這事就這么算了,就算真是青巒峰上的弟子打的,也是你理虧在先。”
“叔公……”慕容信眼中閃過不可置信的神色,咬咬牙,眼里閃過一絲陰狠,道:“你不肯為我報(bào)仇,我自己去?!?p> 靈浩子臉上閃過一絲不奈,冷聲道:“你若真有能耐,就回去好好修煉,在入門比試上,將青巒峰的人重傷打殘,他靈玨子也不會說一個字,若沒本事,就趁早滾出東華宗,不要再丟我的老臉了!”
被靈浩子這么一喝,慕容信身形一頓,咬牙垂下了頭,許久,猛的一握拳頭,低聲陰笑道:“入門比試上,我定要一洗今日的恥辱!”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靈浩子看著如同變了個人的慕容信,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回去安心修煉吧?!?p> “信兒遵命,多謝叔公教誨。”慕容信轉(zhuǎn)過身,朝靈浩子恭敬的施了一禮,緩緩?fù)顺觥?p> 掃了眼離開的慕容信,靈浩子身子后靠,輕嘆了口氣,略顯蒼老的面容上一絲陰狠一閃即逝。
青巒峰上三人,懷著忐忑的心情等了幾日后,發(fā)現(xiàn)宗內(nèi)的執(zhí)事弟子再也沒來過,問了青柯后才知道,將慕容信打傷的人已經(jīng)找出來了。
莫言一怔,眼前突然閃現(xiàn)那日在大樹上見著的那張年輕的臉龐,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忙問道:“青稞酒師兄,打傷慕容信的人是誰?”
“是安陽峰上的人。”青柯看了眼莫言,頓了頓,繼續(xù)道:“據(jù)說是慕容信出手傷他在先,所以那名弟子也只是從輕發(fā)落。”
“哦,那還好?!蹦耘闹乜冢低档氖媪丝跉?。
“青柯師兄,從輕發(fā)落到底是怎么發(fā)落?”駱昊站在一側(cè),淡淡的開了口,他也有些在意那天的那名少年,還在心中猜測,是否被發(fā)現(xiàn),若是發(fā)現(xiàn)了,怎么沒有將他們供出來。
青柯掃了眼駱昊,淡淡道:“將其逐出安陽峰……”
“靠,這還叫從輕發(fā)落!管刑罰的人是干什么吃的,明明是慕容信有錯在先……”青柯話還未說完,莫言就已經(jīng)爆出了粗口。
青柯滿臉黑線的看著突然爆出粗口打斷他的話的人,眉頭緊跳,立馬撿了重點(diǎn)來說,道:“他被安排到了外峰?!?p> “啊,這樣啊,那我是不是罵早了?!”莫言摸了摸鼻子,干笑道,在她看來,外峰跟內(nèi)峰其實(shí)沒多大區(qū)別,她除了知道青巒峰外,其他峰的事情一概不知。
葉飛看著莫言,無奈的搖了搖頭,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嘿嘿,那師兄知不知道他被安排到哪個山峰了?要不我們?nèi)グ菰L下我們心目中的除惡英雄?!”莫言看著青柯,嬉皮笑臉道。
青柯面部肌肉忍不住抖了抖,心道:“你是想拉攏關(guān)系,好下次再將那慕容信揍一回吧!”
“不用去了……”青柯咬牙,沉聲道。
“???為什么?”莫言一怔,道:“師兄你不會要禁足我們吧?!我們沒犯錯,不能無故禁足我們的!”
莫言理直氣壯的說著,看到青柯越來越黑的臉,訕訕的閉了嘴。
“師妹,是寧閑來了青巒峰,所以你們不用再去其他峰尋寧閑了?!鼻嗫碌纳砗箝W出一名少年,明眸皓齒,看著撅著嘴的莫言,淺笑著,宛如一朵盛放的幽蘭,儒雅清淡,溫暖如陽。
“是你……唔……”莫言瞪大了眼珠,兩個字才脫口而出,便被駱昊一把捂住了嘴。
駱昊朝著說話的少年微微頷首,看向青柯,道:“青柯師兄,這位寧閑師兄便是安排到青巒峰的弟子?”
青柯示意少年過來,對眼前三人道:“寧師弟是靈隱子師叔座下的弟子,靈隱子師叔前日羽化西去,故而,托師叔代為照顧?!?p> “羽化?西去?”莫言撓了撓頭,顯然還沒明白青柯話里的意思,想問個明白時,發(fā)現(xiàn)青柯面癱的門板臉上,透著一絲哀傷,莫言不禁愣了愣。
駱昊拽了拽莫言的袖子,低聲道:“羽化在世俗中,就是歸寂的意思。”
“歸寂?”莫言繼續(xù)茫然,越聽越糊涂了,什么羽化,什么歸寂啊,聽上去怪怪的。
駱昊愣了下,發(fā)現(xiàn)莫言對某些詞的理解不是一般的遲鈍。
“就是駕鶴西去的意思?!比~飛湊近莫言的耳旁,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哦……駕鶴西去嘛,我懂了!”莫言大呼了一聲,心里暗道,原來羽化就是死了的意思,死了就死了嘛,將簡單點(diǎn)不行啊,欺負(fù)我沒文化啊!
莫言突然想到什么,忙看向青柯道:“誒,青稞酒師兄,托師叔代為照顧,你說的師叔是指我?guī)煾福俊?p> 青柯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靈隱子師叔與靈玨子師叔是至交好友,托師叔代為照顧,也不足為奇吧!”
“咳,不奇怪,不奇怪?!蹦愿尚α寺?,連忙擺手道。
“寧師弟,這是師叔的弟子莫言,言師妹,隨后便由你帶寧師弟去清砂居吧,寧師弟,來了我們青巒峰,就要按青巒峰的規(guī)矩來辦事?!鼻嗫骂D了頓,看向?qū)庨e道。
寧閑嘴角微揚(yáng),輕柔的笑道:“青柯師兄言重了,寧閑知道外峰的規(guī)矩。”
青柯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葉飛道:“葉師弟,以后西邊的靈藥田就交由寧師弟打理?!?p> 聽到青柯的安排,寧閑也無異議,默默的點(diǎn)頭應(yīng)下。
葉飛眼珠一轉(zhuǎn),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笑道:“寧閑師兄,你初來青巒峰,我先帶你去熟悉下地形吧?!?p> “葉師兄休想搶人,寧師兄是要跟我去清砂居的,怎么能先跟你去熟悉地形呢!”莫言搶先一把拽住了寧閑的袖子,對葉飛得意道。
葉飛也不讓,道:“先熟悉下地形更好。”
“應(yīng)該是先去清砂居才對!”
“我們還有事要跟寧閑師兄說,你忘了?”葉飛壓低聲音,朝莫言擠眉弄眼道。
莫言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啊,對,師兄,我們先熟悉下地形,我們還有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寧閑聽得一頭霧水,被莫言拽著,只得硬著頭皮跟上。
雖然這是第二次見到這個師妹吧,但是,她依然跟第一次見面時一樣,一樣不靠譜!
誰會爬上岑溪峰半山腰的樹上看內(nèi)宗的云海?還躲在樹葉里偷偷的看!
想到這寧閑無奈的笑了笑,他想起師父曾跟他說過,他在東華宗內(nèi)有一位至交好友,性子乖張,行事只按個人喜好而來,聽說收了個弟子,今日聽青柯師兄一說起,才知道,當(dāng)日在岑溪峰見到的那個不靠譜的師妹,竟然就是師父口中所說的好友的弟子!
想到這些,寧閑目光一暗,忍不住閃現(xiàn)出一抹哀傷,自他記事以來,便是跟著師父在東華宗內(nèi)修煉,極少外出,若不是當(dāng)日為了尋慕容信報(bào)一劍之仇,師父也不會……
“師兄,你看,這是我們的秘密基地,每日午時過后,我們都會在這里修煉術(shù)法,偶爾會打上一架?!蹦灾钢h(yuǎn)處的空地,興奮的介紹道。
寧閑纖長的睫毛輕顫,隱去含在眸中的淚水,嘴角揚(yáng)起,輕柔的笑道:“青巒峰很漂亮!”
“真的?”
“嗯?!睂庨e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比寧閑在的靈隱峰要漂亮許多?!?p> 莫言伸著胳膊,裝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將手狠狠的拍在比她高出一個頭的寧閑肩上,鄭重其事道:“以后青巒峰就是你的家了,你不再是單身一人?!?p> 寧閑一愣,聽莫言繼續(xù)道:“別看青稞酒師兄板著張門板臉,其實(shí)他很怕我?guī)煾傅?,以后要是青稞酒師兄欺?fù)你了,你就來找我,我讓師父罰青稞酒師兄三個月不吃飯!”
“師妹,青柯師兄早就筑基了,早就辟谷了。”葉飛滿臉黑線道。
“那讓青稞酒師兄給猴兒抓一個月的虱子可好?!”
“阿嚏!”青柯揉了揉鼻子,只覺得一陣惡寒從遠(yuǎn)處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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