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姊妹虹山的傳說
第六章姊妹虹山的傳說
“曠總,好雅興??!一個人是去海邊溜達還是閑游酒店夜景呢?”說話的是一位身材修長,眉清目秀,約有二十四五歲的女子。
“呵呵!隨便走走?!北荛_含情脈脈,滿面羞澀的的女孩,曠迷沓坦然地應道。
“曠總,一個人多孤單啊,要不要我陪陪?”女孩紅著臉,聲音更加溫柔。
“嘿嘿!又來啦,又來啦,你們這幾個女孩怎么搞的,總是覬覦我的老總寶座。鬼丫頭,酒店的規(guī)矩是我制定的,我可不能被自己的規(guī)矩給‘正法’了?!睍缑皂痴{(diào)侃道。
“曠總······”
“謝謝韓主任關照?!睍缑皂城屏伺⒁谎郏掷^續(xù)說,“鬼丫頭,我勸你,陰謀篡奪我的寶座,嘿嘿!你的這條思路呀需要改革啦。對于你們這幫小丫頭,我一直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性?!睍缑皂忱^續(xù)調(diào)侃道。
“還是曠總厲害,咱這點兒蠅頭小計,哪里是你高度警惕性的對手啊?!迸㈨標浦塾挠牡阑氐?。
“哈哈哈······韓主任,酒店剛開張,重量級的任務都等你們舉起呢,可不能掉以輕心?。 ?p> 女孩朝曠迷沓彬彬有禮地鞠了一躬,柔聲說道:“遵命!曠總再見。”
曠迷沓凝望一下遠處的姊妹虹山,姊妹虹山猶如倆靚女牽手并立,據(jù)說還有一個美麗動人的傳說呢。
這兒最早不叫姊妹虹山,叫福仙山,這兒的瀑布叫福仙瀑,這兒的方圓一帶美麗富饒,這里的人們豐衣足食。后來,來了一個虐魔占據(jù)了這一帶,至此,這里的人們?yōu)碾y叢生,不是山崩石裂,便是洪水肆虐······亂尸橫街,饑民遍野,人們流離失所,至此這座山便叫虐魔山,這兒的瀑布便叫虐魔瀑。這兒還有一個奇特的現(xiàn)象,每當女孩剛滿十八歲時,就會莫名其妙地失蹤。
話說在瀑布的下游,住著一戶貧困的人家,養(yǎng)有一對雙胞胎女兒,姐姐叫李子,妹妹叫桃子。雖然女兒們沒有漂亮光彩的衣著裝飾,沒有胭脂玉膏為之添色,但粗衣襤褸卻遮掩不住姐妹倆天生的麗質,她們那沉魚落雁之態(tài),她們那羞花閉月之美,看上一眼,就會讓你失魂落魄;與之一語,便會覺得春意蕩漾。
眼看著倆個女兒今天就十八歲了,倆口子最近一直都不敢出門,日日魂不附體,夜夜恐懼萬分,他們天天守著女兒,唯恐女兒們從身邊無聲無息地消失了。然而這一天還是終于來了,而且小姐倆是同時失蹤的。兩口子哭得死去活來,全村人幫忙找了七天七夜,**倆的身影?沒熬過一個月,倆口子相繼走了。
原來,在這里女孩子到了十八歲,就被虐魔蒙走了,任何女孩到了十八歲,都無法逃脫虐魔的魔掌。虐魔為了修煉成萬年的“蠱天地功“,不惜集世上十八歲少女為他在山廳抽山筋、在海堂淘海靈。只有滿了十八歲的少女在十九歲之前的手,才能抽出真正的山筋、才能淘出真正的海靈,才能成就他的“蠱天地功”,才能滿足他駕馭天下的野心。
凡是到了這里的女孩,終日不得見陽光,大腦呆滯,她們只會抽山筋、淘海靈,滿了一年必死無疑??僧斉澳Э吹矫利惼?、楚楚動人的小姐倆,不禁亂了方寸。這使得修煉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年的虐魔色欲暴噴,一年他可以忍了,他要修蠱成功,他要左右天下,這是任何**都不能動搖的!讓他感到非常棘手頭痛的是姊妹倆的美色不復再得。如果不讓小姐倆出山吸納人間陽氣,小姐倆必死無疑。十八歲的少女滿地都是,十八歲的絕世美女千載難逢啊,他不能讓美艷香消玉損,他要留到修蠱成功后慢慢地享用。
看著嬌媚麗人,虐魔這下子真格動了凡心。他破天荒讓小姐倆每天出山吸納一次陽氣,并限制只能在無人敢到的瀑布下邊吸納。
虐魔有個貼身的小嘍啰叫哼哼,原來是虐魔養(yǎng)的一只普通土狗。他跟了虐魔一萬多年,凡是重要的事情,虐魔都會交給哼哼去做,哼哼當然也無愧虐魔對自己的信任,件件事情都辦得出色到位,深得虐魔的鐘愛。虐魔深知修練蠱天地功,是件非常危險的事,稍稍有一點兒差錯,后果不堪設想。虐魔給了哼哼許多好處,盡量滿足哼哼的一切要求。虐魔對哼哼曾許下了諾言,待自己“蠱天地功”修練成后,他一定幫哼哼修成“魘獸功”,以佇立其為天下萬獸至尊。哼哼對虐魔更是忠心耿耿、惟命是從、死心塌地了。
虐魔思前想后,覺得小姐妹倆交給誰管自己都不能放心,唯有交給哼哼,才是萬無一失。自此,小姐妹倆一日三餐,出山納氣的任務就交給哼哼了。
第一次看到小姐妹倆,哼哼真的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他終于明白虐魔為何愿冒如此大的風險了——秀色可餐??!用他的話來說,每日能看上小姐妹一眼,即使是打死他也值了。更何況虐魔讓他每日三餐給小姐倆送飯,而且還可以天天陪小姐倆在外面納氣一個時辰呢,他由衷感激虐魔交給自己這么好的一件美差。
懷著對虐魔的無比憎恨,小姐倆一開始對哼哼非常敵視。久而久之,小姐倆漸漸地知道一些虐魔和哼哼之間的關系。從哼哼嘴里得知,由于她們的失蹤,父母經(jīng)受不住這么沉重的打擊,已經(jīng)雙雙去世了。為了死去的父母,為了不讓天下的少女們再遭受如此厄運,小姐倆立志要除掉這個惡貫滿盈的虐魔。
“哼哼,難道你愿意永遠做虐魔手下的小嘍啰嗎?”姐姐用那雙美麗的眼睛,百般柔情地望著哼哼,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這個,這個······是的?!焙吆咧е嵛岚欀碱^答道。他不想背叛虐魔,又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小姐倆失望。
“哎呀!難道你不想讓虐魔做你的小嘍啰嗎?”妹妹睜大那雙水靈靈的眼睛,挑逗地問道。
“這個,這個······萬萬不可這么說,要是虐魔知道了,我們都必死無疑啊?!焙吆唧@恐地說。
“你為什么總想的是自己死,為什么不想叫虐魔死呢?”姐姐大膽地問道。
“噓噓!你們真是越說越離譜。依咱的功法去和虐魔拼比,那不是叫我拿雞蛋砸石頭嗎!你們想想,再有幾個月,虐魔的“蠱天地功”就修成了,天下就是他的了。”
“這么說,以后世上沒任何人能治伏他了嗎?”妹妹失望地說道。小姐倆抱在一起嚶嚶地抽泣起來。
“別!別!別!我最聽不得美女的哭聲?!?p> “嗚嗚嗚······”姐妹倆哭得更傷心了。
“唉!”哼哼使勁錘了一下自己的頭說,“罷罷罷!”哼哼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辦法倒有一個。”
小姐倆同時止住了哭泣,異口同聲地問道:“什么辦法?”
看著淚眼婆娑的小姐倆,猶如兩朵梨花帶露的別樣美,哼哼使勁跺了一下腳說:“唉!你們小姐倆非要把我的心給折磨死才甘休。得得得!告訴你們吧,虐魔每天零時必須沒有任何雜念閉著眼吃山筋、吸海靈,在這個時候,讓童真女割腕血噴混在山筋和海靈里,讓虐魔在不知不覺中咽了,直到他現(xiàn)出原形為止。不過,童真女在噴血期間是不能停止的,否則會前功盡棄的?!?p> “可是,怎樣能進虐魔修功的房間呢?”
“這倒不是什么問題,鑰匙只有我一人拿?!?p> 小姐倆頓時喜形于色,異口同聲地說:“這太好了?!?p> 哼哼不以為然地說:“唉!誰愿意冒著死的危險去干這事呢?”
“我。”
“我。”小姐倆爭先恐后地搶著說。
看著兩個尤物搶著要去,哼哼后悔不已,他發(fā)自內(nèi)心舍不得讓心愛的倆個女孩去舍身,此時他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兩耳光。
看到哼哼猶豫不決的眼神,小姐倆深怕哼哼反悔。“哼哼哥哥,現(xiàn)在我們就去吧,早一天破了他的功,說不定我們都可以活著;否則以后他越來越強,若下手就晚了,沒準我們?nèi)齻€人都白搭上了呢。”姐姐使勁搖著哼哼的手臂說道。
哼哼哥哥······她們居然給我喊哼哼哥哥呢······哼哼這下子有些飄飄然了。一想到小姐倆冒著死的危險,他又猶豫起來:“可······可是······”
“哼哼哥哥,帶我們?nèi)グ?,帶我們?nèi)グ??!?p> “哼哼哥哥,帶我們?nèi)グ?,帶我們?nèi)グ??!毙〗銈z一人拉著哼哼的一只手,可憐兮兮地哀求他。
“哼哼哥哥······”
“我······我是怕你們遭遇不測。”
“哼哼哥哥,如果有一線新生的機會,我們何必要過這生不如死的日子呢?”姐姐說道。
“對呀!哼哼哥哥,現(xiàn)在你就有一線出人頭地的機會,為什么不能去嘗試一下呢?”妹妹趕緊說道。
“對呀!對呀!”姐姐馬上附和道。
哼哼再次使勁跺了一次腳說:“罷罷罷!今天晚上我就帶你們?nèi)?。?p> 晚上過了零時,哼哼就把小姐倆帶到修功室。只見虐魔閉目坐在室中心,一股股海靈緩緩被虐魔鼻子吸入,一根根山筋慢慢進入虐魔的嘴里。
妹妹迅速抽刀割腕,哼哼來不及制止,血漿頓時朝海靈山筋噴去。姐姐接過刀子,緊緊牽著妹妹的左手。
渾然不知的虐魔依然在靜靜地吸海靈、吃山筋,他做夢也想不到,跟了自己近一萬年的哼哼竟然會出賣他。
鮮血在不停地噴,但慢慢地沒勁了,哼哼看呆了,他知道,一旦停下來,將是前功盡棄。
姐姐用左手緊緊地挽著妹妹,閃電般割腕續(xù)噴。小姐倆面色蒼白,兩眼冒火,她們憤怒地盯住虐魔。突然虐魔趴地狂旋不止,最后變成了一只白色的山豬。
好不容易哼哼緩才過勁來,他興奮地搖著小姐倆叫起來:“好啦,這下子可好啦,虐魔現(xiàn)原形啦!”可他哪里還搖得動小姐倆。
突然手挽手的小姐倆拔地騰升,越升越高,她們變成了一座數(shù)千米高的雙峰山,將虐魔、哼哼及所有的小嘍啰全都壓死在山下。新起的山看上去像手挽手的姐妹倆,人們?yōu)榱思o念為民除害的姐妹倆,給這座山取名叫姊妹虹山。自山上奔涌而下的瀑布取名叫姊妹虹瀑。在瀑布前方,若是晴天,就會出現(xiàn)兩彎相挽的靚麗彩虹,據(jù)說有時還會看見兩彎彩虹不斷變換出許多漂亮的圖形。人們說,那是小姐倆在一起玩耍呢。
單身大酒店在姊妹虹山腳下架了一看似直奔云霄的新梯子,呼其為天梯,是酒店飛天活動的主要出入口處。
曠迷沓沒有朝姊妹虹山方向繼續(xù)走,而是沿著姊妹虹河下游急促走去。一路上,河畔四周靜謐幽雅,沿河路燈溫柔婆娑。
曠迷沓走得約有四個多小時,差不多是早上五點了,他來到青澀園。說起青澀園,其實不過是一片空曠的平地而已,平地上面猶如蓋上一張綠茵茵帶花的地毯,姊妹虹河從中間自由自在地汩汩流過。這里沒有什么特別的裝點,除了河岸兩邊的依依楊柳,就是那散落的十幾個吊床。聽說青澀園還是曠迷沓親自取的名呢,想不到這家伙還有這個雅興。
曠迷沓愜意地巡視四周一遍,然后來到河邊。他脫下鞋,跳到一塊大石頭上,凝視一番汩汩不息的河水。借助的月光,他認真地瀏覽起對岸的吊床,河邊的垂柳,最后,他蹲在石頭上,捧了一捧河水喝了下去。這清涼的河水,喝過之后,嗓眼還留有淡淡的甜尾呢。
曠迷沓坐在石頭上,這會兒心情忒清凈。近三年的勞心勞肝勞肺終于劃了一個分號,下一個······他窩下腰,雙手輕輕地拍打著水,從參入酒店工作那天開始,他還從來沒有這么悠閑過。
今天是滿月,恬靜溫柔的月亮細心地給大地貼了一層薄薄的銀紙,一切顯得異常靜美安詳。只有調(diào)皮淘氣的汩汩河水,把那楚楚動人,美麗攝魂的皓月攪得個支離破碎。
曠迷沓站起來,凝視一下旁邊的一塊石頭,他脫去上衣,瀟灑地拋在那塊石頭上。頓時,在他臉上露出孩兒般甜蜜的笑容,繼而,痛苦馬上竊走了那難得一現(xiàn)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