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曉佝僂著腰,慢慢的走到了月光灑落的地方。
但如此矮小的屋子,怎么可能會有能供于曉鉆出去的窗戶?
那只不過是為了透氣通風所鉆出來的窟窿眼罷了。
看這樣子,除非于曉他會失傳已久的縮骨功,否則絕對不可能會從這個連一指寬都沒有的墻縫里鉆出去。
不過雖然從這里出去的希望磨滅了,但透過這兩個孔洞觀察一下外面的場景還是可以做到的。
或許是因為黑天的緣故,于曉看著窗外的場景,發(fā)現除了一面看不到邊境的墻壁外,其余什么也沒看到。
看著那面巨大的墻壁,于曉確信,自己已經不在壇歌市了。
不過這也沒有什么好意外的,畢竟地獄的東西都出現了,自己怎么還有可能在原先的副本里呢?
思考了一會,于曉覺得如果沒有別的非自然元素的話,自己應該是在整座游樂園的最外圍。而這座巨大的墻壁,估計就是為了阻止馬戲團里有人逃脫。
借助光滑墻壁,于曉能看到月光照射在墻壁當中的樣子,但或許是因為角度的原因,于曉并沒有看到像月亮一樣的東西。
所以,現在的他并不能準確的判斷出是幾更天了,不過看那昏暗的月光,于曉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去想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于曉強行的將自己的思緒拽了回來,現在最要緊的是該怎么逃出去才對。
既然窗戶沒有什么好下手的地方,那么逃離這個房間的線索就一定在這間屋子里面。于是,于曉開始尋找起來了整個屋子里奇怪的東西。
他堅信,這場系統(tǒng)無論將玩家放在什么樣的困境里,也絕不會一點生路都不給玩家留下。
而整個屋子里最明顯的就是擺放在于曉身前的那座展示臺了。
雖然腐朽的樣子能讓人看出來,這座東西是放在這里的老物件了,但和周圍的玩偶和戲服比起來,怎么樣都顯得格格不入。
于曉嘗試著將展示柜的柜臺慢慢拉開。
還好,展示柜年久失修的樣子并沒有影響他的運轉,隨著一大股灰塵的落下,于曉將這個已經有些生澀的柜臺打開了。
不過里面只有一個類似玩偶支架一樣的東西。
于曉嘗試性的隨便將地上的玩偶拿起,然后按照玩偶支架的姿勢放了進去,不過柜臺對于于曉的動作并沒有任何反應。
不信邪的于曉又拿起了幾個完好的玩偶放了進去,可還是老樣子。
仿佛這個展示臺就是展示用的,沒啥奇怪的。
看著無動于衷的柜臺,于曉心里的懷疑并沒有降下去,反而是越來越奇怪。
如果樹柜窗的上面有灰塵沒啥好奇怪,那為什么柜臺里面也有呢?
只有一個答案。
這說明這個柜臺經常被人開啟關閉,所以外界的灰塵才會被帶進去。
所以很明顯,這個柜臺就是讓于曉出去的關鍵物品,可這要怎么弄呢?
暫時沒找的方法的于曉選擇不在這里浪費時間了,轉頭看向那些雜亂的戲服和玩偶。
…………
隨著于曉幾乎耕地般的將這個房子檢查了一邊之后,他驚奇的發(fā)現,房間里除了玩偶和戲服以外,什么東西都沒有了。
看著這滿地的玩偶和禮服,于曉陷入了惆悵。
如果說線索是寫在禮服或者玩偶上面的話……
那么就需要自己一件件從這兩堆東西里仔細的翻找了,嘖,可就要找到猴年馬月了。
而至于那張硬紙板,好像那真的就是一張硬紙板,什么什么東西都沒有。
就算于曉將它放在月光底下,它也沒有像月光寶盒一樣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有些頹廢的于曉隨意找了幾件禮服扔在地上,然后坐在了上面發(fā)呆。
不他正在斷地在思考自己到底遺漏了什么。
“難道是要用那些殘破的玩偶拼出一個新的玩偶?可這也太麻煩了……”
“一定有我還沒注意到的東西,硬紙板、柜臺、戲服、玩偶……”
就在于曉坐在地上想得出神時,他不知道的自己坐的地方此時已經沾滿了戲服上的不明紅色液體了。
當于曉感覺不對勁,將手從屁股上一模的時候,他才發(fā)現這離譜的一幕。
“焯!我TM是那啥來了嗎?怎么這么多血???”
還在上神中的于曉一下子就回過神來,剛剛還有些迷茫的情緒也消失不見。
他連忙用那些還有點干凈的戲服擦了擦自己的屁股。
但為時已晚,他的屁股上已經沾滿了啊暗紅色的液體,從遠處望去,活像是一只“美猴王”。
“我%&¥&¥&?。。?#!%@%……”
在不??谕路曳嫉挠跁詫⒀邪l(fā)這個副本的各位人員都問候了一頓。
可說著說著,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有些紙上的字跡會用特殊的顏料書寫,這些字在正常的情況下一般都看不到,可一旦經過高溫或者低溫反應,就會重新出現在紙上。
所謂高溫或低溫反應,無非就是用火烤或者用水打濕。
火么,這里是肯定是沒有。水么,在這里想找到也夠嗆。
但與水相關的東西,這里貌似還有不少——那些戲服上的液體。
在想通這一點之后,于曉連忙的將那塊硬紙板拿了出來,然后一點點的將戲服上的液體擠到了值班上。
一開始,硬紙板并沒有表現出什么特別的情況。
可隨著從戲服上流下來的液體越來越多,上面逐漸出現了一些花紋。
看到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于曉連忙將更多的液體弄到了用紙板上。
漸漸地,一只有點像泰迪熊一樣的玩偶出現在了硬紙板的畫面上。
他的手指正指著自己的正前方,也就是于曉所在的位置。
底下用英文寫了一連串醒目的大字。
將當于曉以為這些字是告訴自己該怎么通關的時候,翻譯出來的文字讓他有些懵逼。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傻子會認為有人會故意將線索藏在這里吧?不會吧不會吧???”
“……”
看著這一句類似挑釁一樣的話語,于曉的心中仿佛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過一樣。
最后,千言萬語都化為了一句:
“焯!”
一條翻身的咸魚
嘖 簽約被打回來了…… 還有在看的嗎…… 唉,作者嘆了口氣 表示很絕望。 ヽ(ー_ー)ノ